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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小j【也是这么被懆出来的吗/“小”】

 

说些什么,胸前却传来了一阵异样轻响。

别在乳房上的夹子蓦地窜过微弱电流,不由分说地蹂躏着脆弱乳珠。

放在体内的几颗跳蛋像是同时被按下了开关,嗡地颤动起来,柱状的药用凝胶被带向了甬道深处,撞击着肉嘟嘟的宫颈口。腿根湿得一塌糊涂,滴滴答答的淫水混着不知名的液体流下来,很快,本就单薄的校裤就湿了大半。

时亭瞳孔骤缩,眸光隐约透着迷茫,身体却下意识做出了反应。小腿痉挛似地抽搐,放在桌面上的手也垂了下来,几乎是不受控制地载向身侧。

甜腻的呻吟从鼻腔里溢出来,止不住的喘息喷薄着热气。过于刺激的快感接二连三地涌了上来,马眼不断翕合,不等他动作就朝外断断续续地吐出几股浓精。射到最后只剩下了稀薄的精水,顺着裤管滑下去黏在脚踝。

鼻尖沁出米粒大小的汗珠,架在鼻梁上的黑色镜框啪嗒掉在地上,视线模糊一团,逐渐失去焦距。他夹紧双腿,靠在对方小臂上痴痴朝贺云洲的方向看了过去。

座位一向是按照成绩排,他坐在教室最右边最后一个,贺云洲则坐在教室最左边第一个。时亭看着贺云洲挺拔的背影,看着他望向黑板无比专注的视线,看着他做笔记时唰唰挪动的指尖。贺云洲明明连半点视线都没分给他,他却倚在别人的肩上,夹着贺云洲塞进来的东西,一边想着贺云洲的屌,一边看着贺云洲的脸发情。

他想吻上贺云洲的唇,用贺云洲的手插进湿润的逼里自慰,让贺云洲掐着他的脖子用力干进来,再把滚烫的精水射进被彻底操开的子宫。

他想放荡地叫出来,在性爱里肆意扭动着身体,在对方的脊背上留下抓痕。

一只手却捂上了他的嘴。

即将脱口的低喘被堵在了喉咙里,吐出的舌尖舔上了干燥的掌心,口水也掉了下来。时亭眨着眼,后知后觉地看向了这只手的主人,却瞥见了一张涨得通红的熟悉脸庞。

郝壮盯着他的脸,原本黝黑的面庞染上层暗沉的猪肝色,脸上来回闪烁着慌乱、震惊、羞恼,鼻息很重,很沉,脖子上缠绕着几条凸出的青筋。

在意识到手中黏糊的水渍是什么后,他大惊失色地抽回了手。可看向依偎在自己肩头一动不动的时亭时,看向站在讲台唾沫横飞的老师时,看向周围这片无人在意的角落时,他的眼神又暗了下去。

口腔里分泌的唾液被咽了下去,心跳快得发慌,鸡巴硬得发痛。一只手朝下伸了过去,一只手朝上伸了过去。

朝上伸出的手再一次捂上了时亭的嘴,盖住了时亭的大半张脸。朝下伸出的手没入了蓝白校服的下方,随着动作发出窸窣的轻响,由缓到急,由慢到快。

最后射在了时亭的眼皮上。

13

射出来的时候时亭怔了一下,没等他反应过来,糊在眼前的东西就从眼皮滑进了眼眶,刺得眼泪止不住往外淌。

郝壮也愣住了,顾不上把鸡巴放回去,急急忙忙抽了几张纸给他擦眼泪,舌头都打了岔:“我…我不是、不是故意的…对不起…还是很疼…很疼吗?”

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始终看不清东西,痛感毫不留情地扎在视网膜上。

时亭哭的时候很安静,只是小幅度地颤动着肩膀。他趴在郝壮的小臂上,噙着泪乖乖仰起头让人擦眼泪,想了想,又好心地摇了摇头,反过来安慰道。

“没关系,不是很疼。”

摘下眼睛的时亭格外清秀,黑白分明的眼睛里蒙了层雾气,眼眶还泛着红,看人的时候瞳孔会微微发散,像是找不到落点的幼鸟,多了几分楚楚可怜的意味。

郝壮被他无意识流露出的懵懂情态看得心虚,脸上又羞又窘,暗骂自己不是东西,鸡巴却诚实地昂起了头。他往时亭漏出来的蕾丝肩带上瞟了眼,咽了咽口水。

“对不起…我刚才不是故意…我知道我很过分…你可能会觉得我恶心,我也不是喜欢男人…我就是…就是…时亭,你相信我!我会对你负责的!!等放学…不、等下课!等下课我就打电话给我妈让她过来提亲…我长这么大没碰过别人,很清白的!我要娶你!钱、什么房子、什么车子…只要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

时亭眨了眨眼睛,刚想开口,却被摁着脑袋埋进了一个硬邦邦的胸膛。郝壮在他头顶哼哧哼哧喘着粗气,胸口响得像打雷,叽里呱啦地还在说个不停。

“我对你是真的时亭,我想好了,你就跟我在一起吧!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等我们结了婚你想干嘛就干嘛,想上学就上学,想不上就不上。我给你买大钻戒,我给你做饭,我给你洗脚,我给你做牛做马,你再给我们老郝家生个大胖小子,老婆孩子热炕头,我们俩好好过日子……”

“我不要你的钱,也不想给你生。”

时亭被抱得喘不过气,没挣扎两下,蕾丝肩带就哧溜从肩头滑了下来。刚发育的奶子经不起折腾,在奶罩里晃了几下胸前的软垫就湿了一块。

他又漏奶了。

郝壮像是根本就没听到他在说什么,越抱越紧,直到下课才撒手冲了出去。

时亭眼睛还痛着,睁也睁不开,只好揉着眼睛走到卫生间冲眼睛。走廊人多,脑袋挨着脑袋,很快他就被几个大高个儿挤到了角落。

身后不知什么时候贴上了个人,热乎乎的手从裤腰里钻了进去,揉着他屁股分开他的腿,把膝盖插进腿缝,碾着两瓣肉唇就狠命朝上顶,铁棍似的肉茎抵在尾椎不停地磨。

他呜呜叫唤两声,下意识往上看,却被反手打了两个巴掌摁下了脑袋。力道没收打得也狠,一点没客气,和平常几乎没什么区别。

这一打时亭倒老实了,闷声不吭地任着人玩,两条肉腿微微分开把插进来的膝盖含得更深,肉逼里又喷了好多水,把人裤子都浸湿了。

时亭并不明白贺云洲为什么要让他戴着乳夹,塞着跳蛋去上学,也不明白贺云洲为什么会在课上突然按下开关,让他在别人面前露出丑态,更不明白贺云洲为什么要在走廊上这么对他,但他还是选择把一切都天真地归结为爱情。

或许这只是贺云洲表达喜欢的方式。

身后人似乎察觉到了他的配合,一下没了兴致,意味不明地笑了两声,拧了两把乳头就松开了手,把他朝旁边一丢。

时亭骤然从高潮的余韵里抽回了神,脸上还残存着几抹红晕。

心头突然跳得很快,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对,想回头叫住贺云洲问一问,可没等他开口对方早就没了踪影。时亭默默垂下头,走到洗手池前冲洗着眼睛,刚睁开眼,两只乳房就被人从奶罩里拽了出来。

掌心冷冰冰的,修长的手指嵌进雪白的乳肉里,坏心眼地扣弄着顶端红肿凸起的乳珠,一揉一掐,稀薄的乳汁就从乳孔里喷了出来,溅在了水池上方的镜面。

时亭怔了怔,透过挂在镜面稀薄的乳汁看清了对方的脸,直直叫出了声:“贺云洲。”

“怎么了?”贺云洲皱了皱眉,好在他今天心情不错,索性就宽宏大量地原谅了时亭的无礼。

他像确认领地的猫科动物一样,嗅了嗅时亭的脖子和脸,把人从里到外都闻了一圈,终于忍不住皱起了眉,嗓音古怪:“你身上怎么有股臭鸡巴味儿?熏死了。”

“…不知道。”时亭抖了一下,被托在乳房下的手冻得哆嗦,脸色也白了点,不敢抬头去看镜子里贺云洲的眼睛,嗫嚅道,“云洲,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呀?”

贺云洲听出时亭话里的殷勤和讨好,心里刚冒出头的那点疑窦也没了踪影。他得意地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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