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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狗狗【皮带抽b/狂喷/R蹭蒂珠/T几把献媚】

 

贺云洲在原地静静站了会儿,突然毫无缘由的笑了起来,眸底划过讥讽。

是他忘了,时亭怎么能算是男人呢?明明他从来没把时亭当成一个男人,甚至是一个人。他只是单纯欣赏别人在他身下摇尾乞怜的模样,只是对方恰好是时亭。

时亭不是男人,更不是人,只是他贺家,只是他贺云洲养的一条狗而已。

对,对。

时亭不是人,不是男人,只是条狗。

想到这儿贺云洲又笑起来。他笑得格外开怀,笑得格外愉悦,笑得格外残忍。他为解决了盘桓心头的问题而笑,为自己无与伦比的智慧而笑,他重新变回了那个高高在上无懈可击的贺云洲。

他拍了拍时亭的脸,像摸狗一样纡尊降贵地揉了两下他蓬松的头发,重新拾起了摔在床边的皮带,动了动唇。

“趴上去,自己把逼掰开。”

8

时亭心里发凉,听见皮带扣哗哗响起的动静又止不住发抖,急急忙忙趴上床抬起了肉屁股,伸手拨开了两瓣阴唇。

他小时候家里穷,又没得吃,见到好吃的就收不住嘴,自打被贺云洲资助后每个月的伙食费更是蹭蹭往上涨,体重不见变,屁股和大腿根上的肉倒是多了不少。

“小肥狗。”

贺云洲掐了把时亭的腿根,哼了一声,扬在半空的皮带扣不轻不重地朝逼心甩下来,抽得肉花哆嗦着绞出淅沥淫汁,语气嫌弃:“尿都憋不住,脏死了。”

“我不…不肥……憋、憋得住。”时亭红了脸,结结巴巴替自己辩解,却鸵鸟似地把脑袋埋进了床单里。

扒在肉唇上的指尖还泛着粉,藏在阴唇下的泥泞屄心正一张一合,旁若无人地吞吐着湿冷空气,不时吐出小股淫汁,似乎是被最大程度的拉扯开来,连软肉上细小的血管也清晰可见。

“谁准你说话了?”

贺云洲最见不惯时亭忤逆,登时火了起来,想也没想就掐着他脖子扇了过去,力道没收,在他脸上留下了道红印。

一巴掌下去时亭就噤了声,跪在床上不声不响也不动弹。贺云洲揉了揉手腕,将额前的碎发往上一拨,接着就伸手直直插进了湿漉漉的嫩屄。

处子屄就是紧。贺云洲碾了碾后槽牙,在心底暗骂一声。

不过才用了一根手指,刚探进去就被媚肉绞得寸步难行,几乎动弹不得。他皱了皱眉,把在胯骨的掌心猛地发力,向下一拽,借着淫水的润滑狠狠将手指捅了进去,却并未碰到预想之中的那层薄膜。

“妈的,时亭你膜呢?你的膜呢??”贺云洲眸中尽是不可置信,动作也愈发粗暴起来,“你的膜到底到哪儿去了?”

他抽回手仔细看了一圈,见不到血还不死心,又换成两根一齐捅了进去,不断抠挖着脆弱甬道,恨不得当场拿刀把时亭的阴道剖开以验贞洁,目眦欲裂地吼着:“说啊,你他妈处女膜呢?时亭,你他妈处女膜到哪去了?处女膜都没了,下面的屄肯定早就被人干烂了吧。屁眼都烂得发臭,只要是个人肏进来就会哗哗淌水。”

“贱货!下面吃过别人的鸡巴还敢说喜欢我,瞧瞧你这幅骚样,整天扭着骚屁股在我跟前晃,怪不得奶子比别人大,屁股也比别人大。也不看看自己下面的精臭味儿都快蔓出来了,熏得让人想吐。”

贺云洲气得头脑发昏,揪着眼前的两瓣阴唇就死命往外扯,皮带扣都抽得崩了出去,抽到最后皮带都断成了两截,被像垃圾一样丢在了角落。

原本白皙饱满的阴阜在他掌下俨然肿成了熟桃模样,颤巍巍地挺立着,似乎再多碰一下就会飙出香甜汁水。

“啊啊啊啊啊好痛……没有、我真的没有……我没有吃过别人的鸡巴…没有烂…真的没有人操过…没有扭过屁股……呜呜呜呜…不要打了、好疼…不要打了……我错了、我错了!!求你了…不要打了……”

时亭痛得两眼发黑,眼前熟悉的景物逐渐模糊成一个个陌生的光斑,扭曲,颠倒,重叠,最后化为飞速掠过的浮光。

眼泪鼻涕和口水失禁般流了出来,身体像是老化的闸门,源源不断的朝外漏着水。他哭叫着,哀嚎着,挣扎着,甚至爬到贺云洲脚边双手合十磕着头祈求宽恕。哪怕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可迎接他的却是贺云洲暴怒之下的耳光。

钳在下颌的力道大得要将他捏碎,脖子被掐得喘不过气。没等他再张口辩解,一连串数不清的耳光就重重落了下来,叠在刚才留下的红印上,红得仿佛下一刻就要滴下血。

在持续的喧嚣耳鸣中,插进身体里的两根手指终于突破重重阻碍,成功抵达了被视作罪魁祸首的那层薄薄的处女膜前,然后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红色的血顺着腿根淌了下来,裂帛般的嘶响回荡在耳边久久不绝。

身体在这一刻突然轻了起来,好像变成了一片轻飘飘的羽毛。疼痛顺着长长的阴道流进了时亭小小的心,又从时亭小小的心漫到了圆圆的眼睛里,眼镜眨呀眨,就酿出了一条条长长的滚烫的眼泪。

贺云洲却笑了起来,他看着黏在指腹上的所谓的象征贞洁的处子血,终于心满意足地笑了起来。

那两根沾着处子血的手指最后被塞进了时亭自己的嘴里,淡淡的腥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从舌根涩到了心底。

“尝尝。”

9

那天晚上时亭破天荒的没再缠着贺云洲。

他抱着怀里垮得不成型的蛋糕,孤零零地坐在房间角落,像只用完就丢的鸡巴套子,耸着肩无声啜泣。

“哭什么哭?窝囊废,捅了两下逼矫情什么?”贺云洲被他这幅模样搞得心烦,刚给人破处的好心情毁得丁点不剩,抬脚就狠狠踹了过去,语气不耐,“长个逼不就是为了给人操的吗?插得时候哭,我回来还在这儿哭。哭一会儿得了,在这儿装什么贞洁烈女呢?”

时亭顿了顿,似乎在思考他话里的含义,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看向了怀里光秃秃的蛋糕,又落在了腿心的肉逼上。

贺云洲把奶油灌进去的时候很是得意,耐心得出奇,仿佛灌进去的不是奶油,而是他射出的高贵浓精。

那层不存在的薄膜似乎真的被捅破了,一阵一阵的疼。红色的血混在白花花的奶油里,奶油化成稀薄的水,水里映着贺云洲得意的笑容,像潺潺流动的小溪,像他流不尽的眼泪。

“蛋糕化了。”时亭动了动唇,面上没什么血色,“我想洗澡。”

“洗什么澡?贺云洲系好浴衣腰带,随手捞了条毛巾擦头。水珠沿着发梢滑下来,落进他深不见底的眼底,凝成了冰,“长得晦气人也矫情,下面还长了个不男不女的逼,活该你爸妈不要你。”

时亭的嘴唇抽动一下,缓缓抬手擦干了眼泪,终于不再吱声。

贺云洲的生日宴闹到很晚才结束,贺太太忙活了一天也累,在门外叮嘱了两声就回房休息,贺父更是一整天连面都没露,说是在市政府开会。

贺云洲吹完了头就躺上床打游戏,外放开到最大,不时朝对面骂两句,全然没把时亭的请求放在心上。

所有人在这一天似乎都默契的遗忘了时亭的存在。没有人问时亭去哪儿了,没有人知道时亭一个晚上都待在贺云洲的房间里,也没有人知道时亭在角落里等了一夜也没等到贺云洲的允许。

第二天时亭起来的时候贺父还是不在,一大早就出去了,连陈秘书也没带。

吃早饭的时候贺太太见时亭跟在贺云洲身后走下楼,笑了笑说小亭也在,正好待会儿让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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