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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新岳父的迷魂汤:视J赘婿被N烂鸟掐拽大N舌吻测试

 

走廊上,西装上高级律师的胸牌还晃来晃去,施礼晏每看见一张人脸过去,他心底的羞耻就复苏一分。

他感觉他快要崩溃了,终于叫出了声:“白先生……不行啊……我、我不行…我呜……我不要!”

“父亲不过检查一下你的锻炼结果,都是男人,害羞什么?废物!”白季徵只是从他身后绕到了身前,口中连连呵斥施礼晏。

他根本没把人放眼里,伸手掐出两坨乳肉,强迫男人看着他胸肌被比作肥硕的奶子猥亵,拇指在西装上描摹着乳尖勃起的轮廓。

“乖婿是很努力啊,胸肌练得有棱有角,又大又肥的,不知道几个教练给你弄出来的嗯?雯雯肚子里的孩子出生了就有福了,父母的奶都能喝!”

施礼晏的乳头确实大得有些离谱,隔着西装都能清清楚楚地看得出来哪里是乳晕,哪里是乳尖,整个奶头清晰可见。

施礼晏嘤咛一声,立即改口骚叫道:“不是……小婿、婿是天生就这么大的,胸肌…胸肌是雯雯喜欢……雌激素也是雯雯给、给我的,嗯啊……但是父亲、嗯……小婿出奶了……父亲……也是先给父亲喝的。”

话音刚落,施礼晏脸比刚刚还烫,低头不敢看人,喉头不停滚动。

我靠……变态!太变态了!我怎么能当着一个老男人的面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施礼晏烧得脖子都红了,他都快对自己的失控绝望了,他越抗拒,他就能感觉到自己的下腹越来越热。

“哈啊……对不起、父亲……我、我……”

他余光瞄见着白季徵阴暗微妙的脸,隐约与洪迤重叠在一起,自然地回想起了早先发生的一切。

偷偷看着白季徵,思绪混乱的男人还在试图组织语言,砰砰乱跳的心在颤抖,头脑被舌头搅得一片混乱。

施礼晏感到一种堪称幸福又安心的信号在身体滋生,他仿佛丢了魂,他忍不住表现得像一个色情又恋父的变态。

他浸泡在大男子主义里的大脑恨不得掐死自己,可最后,施礼晏听见自己声音像发骚雌化的男娼,不是捏着嗓子造作的声音,而是那种雄兽被凌虐操狠之后自发的屈服喘息,媚得惊人。

沉而软的喘息从喉中飘出,他故意蓄着满嘴的黏腻银丝,低哑含糊道:“我会……再接再厉的,父亲……谢谢……谢谢父亲教小婿亲嘴……”

施礼晏的心跳得很快,呼吸加深,频频偷窥着威严岳父的神色,岳父每一个傲慢的眼神和轻蔑的呼吸,都让他感到作为“儿子”幸福……施礼晏用力伸长鲜红湿润的舌头,像个最低廉下贱婊子的去勾引男人。

“嗯……哈啊…父亲……”

施礼晏只是微弱地呼唤父亲,做出一个无声的请求。

总是软饭硬吃的废物女婿居然敢正面直视他,可惜这种直视因为他的下半张脸,只能更加印证他是个适合被羞辱凌虐的废物贱男。

施礼晏持续伸着已经被白季徵又吸又舔过的嫩舌,满眼晶莹,朝白季徵色情地乞求一个吻。

白季徵神情一顿,呼吸急促了片刻,又很快平静下来,搂住施礼晏宽大的肩头,凑到他迷离的脸旁,厉声指责道:“你真的要在这里勾引我?你不怕雯雯就在里面?废物东西,你有脑子吗?嗯?舌头收起来!跟头蠢母猪似的,恶心。”

男人的热气一阵阵扑在敏感的舌尖上,就像是舌吻的预演,颤抖,口水滴答流淌,白季徵却一如他的反差,实际留给施礼晏的,只有身为古板岳父的辱骂和鄙夷。

“呜……呃!对、对不起……”

施礼晏舌头如同惊弓之鸟一样收回去,低下头被直白的羞辱骂得哭了出来,一边啜泣,一边努力抬起属于自己的男人脸庞应答。

施礼晏浑身紧紧收缩,每一块激动充血的肌肉有棱有角,乍一看,还以为是个坚毅受训的战士,他的嘴里却又一次吐出了舌尖,说:

“好、好?!是的……我是蠢母……不、不可以是蠢、蠢母猪……爸爸……我会努力、成为……真正的男子汉……成为、白家的……好女婿!”

他必须成为把所有人踩在脚下的那一个!!!

贪婪与嫉妒占据了他的头脑,他幻想着那一天,白家的公主和那些名媛贵妇一起舔着他的粗壮鸡巴,豪车名表模特,垃圾富二代们的嫉妒,还有那些老东西们赞叹的笑脸——

啪!

男人的巴掌突然扇下来,泛着酥麻的疼痛打断了施礼晏的逐渐扭曲疯狂的幻想,他白皙的脸颊上本就留存浅红的掌印越发鲜红,舌头甩出一道泛光的淫线。

不怒自威的成熟男人如山矗立在他眼前,背对着光,冷酷的眼越发幽暗、威严,让趴在山脚的男人毛骨悚然,仿佛迅速堕回他最恐惧的现实:他只是一个出身婊子生的没爹杂种。

后天再多的权利和金钱,都无法洗掉他身上的低贱基因。

施礼晏看向岳父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洪迤、程浪行、白季徵,三个男人的面孔重叠在一起,指明了一条通往地狱的欢愉之路。

所以……

要去吗?

他痴痴的看着白季徵,没有犹豫地露出谄媚笑容,再一次向上伸出了舌头。

“啧……真是任性,算了。”

白季徵可没空去猜这个废物女婿在想什么,持续进行着自己对“宠物”的逗弄。

男人养尊处优的修长双指并拢,在湿热嗫嚅的唇瓣上挑逗,脸上神色依旧威严,命令道:“废物,伸出舌头好好亲,把今天学的都用上。”

他的理智尖叫着,但他的身体完全被情热侵占,抬眼望着白季徵,他只觉得他的思想已经完全被父亲这个词语控制了。

“是。”

健壮丰满的赘婿低头,恭敬跪对着岳父,却是长仰起脖颈,露出颤抖的喉结,色情鲜红的唇吞舔下岳父的手指。

“唔……咕滋……嗯?…啧啧……”

施礼晏完全在白季徵的控制之下,淫秽的口水和眼泪在同时流下,男人脸颊滚烫,仿佛自己是什么低廉的婊子一样张开唇,接纳岳父的双指羞辱。

灵活的舌尖疯狂地舔吻着他的手指,舌头一下下卷着手指吮吸得啧啧有声,不住摩挲翻卷着白季徵的指缝。

施礼晏上半张脸掀起的眼睛看着他,湿漉的眼尾红透了,混乱脑子里的大男子主义绽放着某种屈从的光辉:这是……这是父亲啊,我、我无法…停下来。

他的世界里,只有岳父沉稳严厉的声音。

“很好,没给我丢人。”

哈……哈啊……

谄媚的赘婿立刻展露笑脸,他知道,作为男人,不,作为一个人而言,这是错误的……扭曲的。

他的自尊、所谓人权、乃至于灵魂都在白季徵冰冷的眼神前摇摇欲坠,辱骂的词句就像是在他身上泼洒烈油,身体却因诡异升腾的欲火而颤抖!

“哈啊……”

白季徵像是终于玩够了他的废物女婿,恢复了原本严厉苛刻的形象,故意和衣衫不整的男人保持距离,神情自若地走入餐厅。

施礼晏见势只能强行站起,踉踉跄跄地走着。

他身上昂贵的西装七歪八扭,袖口揉皱了,被用来胡乱擦拭了下嘴巴,也不顾嘴角挂着口水的淫乱模样,飘一般地跟着白季徵走向餐厅的位置。

逐渐冷却的理智让他停在了门口,施礼晏一眼就看到了两个背影。

一男一女,都很熟悉。

白雯雯,程浪行。

施礼晏潮红痴笑的脸瞬间凉了,像是一桶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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