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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好好先生

 

横扫饥饿做回尸体:【杰克老师,我想见你】

码男啵嘴杰克:【?】

横扫饥饿做回尸体:【我想和你在现实里见一面】

码男啵嘴杰克:【只是见一面?】

纪寒潭直截了当翻了个白眼,可惜这死东西看不着。

横扫饥饿做回尸体:【杰克老师这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呢?】

果然,没有男人不是下半身禽兽。纪寒潭觉得自己拳头硬得可以一拳打穿地表,但键盘敲出的字符依旧克制。

码男啵嘴杰克:【我能拒绝吗】

横扫饥饿做回尸体:【你说呢︿_︿】

码男啵嘴杰克:【这跟买春有什么区别[白眼]】

横扫饥饿做回尸体:【这怎么能一样呢杰克老师,我们还算情投意合】

横扫饥饿做回尸体:【至少算约炮呢】

码男啵嘴杰克:【……】

码男啵嘴杰克:【我有条件】

码男啵嘴杰克:【全程戴头套】

横扫饥饿做回尸体:【好,还有呢】

码男啵嘴杰克:【你的体检报告】

横扫饥饿做回尸体:【行】

横扫饥饿做回尸体:【明天下午,xxx酒店3099,静候大驾】

纪寒潭不想多看屏幕,只是把头埋在膝头长吁短叹。怎么办,他现在真的是距离下海仅仅一步,他只想本本分分做个隐姓埋名的小网黄,不想有朝一日真的被扫黄。去了是尊严自杀,不去就社会性死亡,这进退何止两难?身前身后不是悬崖便是峭壁。

被从未谋面的男人强上这种背运当头一闷棍的可能,他只曾在俗套的色情电影里领教过。他的性癖取向区间里并不包含这类近乎暴力掠夺的性幻想,可如今却不得不硬着头皮保持心态平和地去做胯下囚徒。算是受辱么?纪寒潭只能安慰自己,至少痴汉那根东西属驴,至少酒店很好很贵他平时根本消费不起,至少他们的性欲电波还算同频,至少还有机会翻身做一…

推门声不重,被厚软地毯吞得钝钝的,但纪寒潭还是不禁打个寒颤。来人戴了个简约的纯白半脸面具,阔而展的身形,自上到下明亮的休闲装扮,总觉得应该把他面具取下来换成墨镜。

“等很久了吗?”

和想象里那种daddy嗓有所出入,虽然富有磁性却刻意压得低沉许多,纪寒潭觉着耳熟却想不起是在哪里听过。

“……还好吧。”

“是嘛?连澡都洗好了,我还以为有机会和杰克老师共浴。”

他笑着走近,蹲在纪寒潭身前,递过一沓体检报告。清爽的葡萄柚味混着木质香的淡淡青涩扑面,纪寒潭并未直视他眼睛,接来翻了翻,很健全很健康的身体,只是看到年龄比他整整小了五岁时有些讶异。

“看完了?还算满意?”

还未来得及作答,那人就手一抄将他打横抱起,纪寒潭喉头泄出一声轻呼便落在床榻里。年轻男人的影子颇具压迫感,自上而下倾泻的气息与注视把他圈定其中。一片绵软蓬松里他背脊倏地紧绷,就要开始了,纪寒潭听见自己心跳噗咚噗咚的,紧张和怯意在思维表面落下针脚。

“装聋作哑可不好呢杰克老师,明明平时直播活泼得很。”

“是真腼腆还是不想理我啊。”

艾恪俯视他,不止一次地想象纪寒潭藏在针织水豚头套下的生动表情,兴奋得指尖都发颤。

“你话真的好多。”纪寒潭出口才觉已经低哑,哪怕镜头前他如何熟练地摆出妖精姿态,此刻都像被打回原型一般,他从未这般与人私下开诚布公地贴近身体。羞、恼、愤、悔,情绪交相渗透,他只想快快结束。

经络分明的大手从腰间蜻蜓点水一样轻轻抚过,艾恪从上到下不住地逡巡这个人:“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纪寒潭这下终于正正中中地看向他,含嗔带怨的一眼,艾恪心下又是一软,可只能劝自己克制说服身体背离本能忍耐。系带解开,浴袍之下不着寸缕,失了绑缚便自然散向两边。修长而柔韧的身体,沁粉的皮肤,突起落下的线条都被艾恪尽收眼底,美不胜收。

可纪寒潭只觉得不自在:“要做什么就快点……”

他听见那人笑了声,就被拉近床沿,身下传来濡湿柔软的触感。

是舌头。

舌尖灵巧地滑进阴穴探路,舌身紧随其后摩擦着阴唇。艾恪跪趴在他最喜欢的色情主播身前,像蝴蝶伸长口器去钻营一朵丰美的花那样,虔诚地吻着那口肉感与热感浮动的潭,鼻尖轻拱着囊袋,手心安抚着即将勃发的阴茎。他舔得入迷,水声粘腻而折磨,纪寒潭小腹挺起又落下,快感也正如实研磨着他。

“你……”

仿佛是怕纪寒潭只靠舔吻还不够尽兴,手指也一并加入,穴口轻佻打转一番沾湿了就深入其间,抽插搅动,水声更大了。纪寒潭头回被指奸,这人的手指比他宽大,戳进身体的体积与自亵截然不同,穴肉不自觉地涌动着吞咽着,被两根手指揉按得淫水连连。他喘着,看相会处泛滥的潮水和情色的光泽。水声好响,窗外的浪拍声也好吵,他真的好像要被吮着吃掉了。

“不要、不要再吃了……”

听到求饶,艾恪未曾停下,反倒更加起兴地啄吻起饱胀红润的蒂头,加快抠弄抽动的速度。纪寒潭像块可口的小点心,浅尝辄止才是亵渎,他越品尝越是欲罢不能,他怎么能停手呢?他只想扣着纪寒潭的手一起下地狱尝遍情欲的烈火。

腰背紧绷,纪寒潭知道那些如电如刺的快意顺着脊柱一路而上,他眼前的一切都在溶解融化,热得迷蒙难耐,唯独剩下那人目光直截了当地越过上目线看过来,灯光下的眼眸很亮也意外的情真意切,他像是受到蛊惑似的,伸手轻轻插进男人发间。

艾恪权当鼓励,变本加厉地侵略着唇下软肉,牙齿轻轻啃咬那粒情动得不知餍足的小玩意。觉察到纪寒潭腰腹不受控的挺动,他干脆抽手把持住他的腰,舌尖搜刮着盘剥着雌穴。偶尔艾恪会觉得自己挺不是个东西,比如现在,床事讨好也被他操弄得像是逼供,可他丝毫无悔过之意,逼出一句喜欢他才会心满意足。

纪寒潭磨蹭过这人有些粗硬的头发,全身的反抗意识被一点一点卸下,在温柔与潮湿铺就的捕食网中渐渐陷没。潮起潮落间他暗自打量这人的身体,猜测他的五官,说服自己混淆现实与白日梦的边界。他的感官敏锐地捕捉一切情动的来源,炽热的鼻息、爽冽的香水、啧啧的响动……可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他好像忽视了什么。

他们又一次对视,纪寒潭双眼含潮,头套闷得他双颊发烫。他望向这人的眼,顺应着直觉找寻。为什么呢?这人明明是。

艾恪咬着下唇把头转回来仰视着纪寒潭,他好像把怀中小雀逼疯了,顾不得恶猫爪尖牙利只管发狠地啄咬复仇。这是他应得的……他不做声,只感受腹上薄布被泪水濡湿,看纪寒潭发作让他又是心中酸软又是唇下焦渴。

“这样你也能硬?你可比我贱得多。”

他余怒未消又被逼得火起,看这张恨不得扇个十遍百遍的脸,忽而凑下身贴着艾恪耳朵道:“你不是想要个关系吗?可以,我给你个关系。”纪寒潭故意停顿,身旁人呼吸一滞,“我要用下面这口穴强奸你。我做犯人,你做受害者。”

“你说这关系好不好?”

不等艾恪作答,纪寒潭没什么章法地解开那些扣子拉链,背对他坐了下去。

“纪师兄,嘶……没带套。”

“不是正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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