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D书屋
ID书屋 > 匣里金刀血未干 > 十二、知错认罚(微玩N/扇N)
字体:      护眼 关灯

十二、知错认罚(微玩N/扇N)

 

深夜里萧以澈又被疼痛惊醒了,她摔下床去,睁开眼,尚且不能视物,就感觉到熟悉的、鞭梢掠过脊背再滑至手臂的痛。

是事态再一次急转直下,抑或白日里令她长出一口气的短暂喘息才是一个美好梦境?她无暇细想,仰起头来,听见萧以澄满含嘲讽的质问:“他能救你吗?他怎么不来救你?”

这里不再是阴冷的地下密室,是她和哥哥的卧房,所谓的救援确乎已然发生过一次。萧以澈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不甘示弱地瞪回去,咬牙道:“他会来的!”

“他会来的,哈哈,他会来……那又怎样?”

萧以澄掐住了她的下巴,另一只手顺着衣襟滑下去,虚虚拢住她的一侧乳肉,一边嘲讽,一边用指尖绕着乳晕画圈。不得不承认,他、或者说他这具躯壳,好似天生就知道应当怎样撩拨她、取悦她,萧以澈只觉得胸乳在他并不温柔的动作下痒起来,不知不觉挺了挺胸,把自己往他手里送。

不过她也没忘记反驳:“是你先问的——他当然会来,他会来救我,你、你……”

有那么几个呼吸间,她似乎将眼前的人当作了“出刀”的化身,那个诡异的功法,让萧以澄辗转不安的罪魁祸首,甚至可能是他命不久长的心头大患,倘若是这样,萧以澈势必要说出更恶毒的话,诅咒他奸计未遂、可悲地湮灭,然而出口之前的那一瞬间,她看着萧以澄的眼睛,仿佛突然被提醒了什么。

这还是……这还是哥哥,“坏哥哥”也是哥哥,她不能那么说。

“我什么?”萧以澄追问,手上用力,抓一把乳肉,而后又拧乳尖。萧以澈在疼痛和快感的同时侵袭之下尖叫了半声,喘着气,改了悬在舌尖上的话,气势也就弱下去:“你为什么要问?你为什么……非要他来救我?”

那一瞬间她仿佛在纷杂的思绪里抓住了什么,眼里一亮:倘若疯魔中的萧以澄和她一样希望她被“好哥哥”救援,是否说明这一切从来都并非他的本意?可是萧以澄没让她高兴太久,旋即冷笑:“我为什么?当然是因为有趣——你看见他被你定罪时的神情了吗?多有意思。”

萧以澈的胸乳已经被他完全从襟口里剥了出来,两侧软肉被他捏在手里揉捏把玩,她要竭力控制,才能让自己不发出过分狼狈的声音。此时闻言,她一怔,连胸前的刺激都好像淡了,问:“什么定罪?”

萧以澄坐在床沿,弯腰玩她的乳,不时掐一把乳尖,享受她的隐忍神色,又嫌这样不够顺手,蓦地不管她了,直起身来,才答:“你说他囚禁你,虐待你,你说你身上这些伤,都是他做的。你知不知道,那时候他痛得……都把我吵醒了。”

“我……我不是……”

她一时张口结舌,说不出话。这样回想,在她分析的时候,萧以澄原本的确是不相信那就是他自己的,可是她偏要一口咬定,自己不会认错哥哥,偏说那就是哥哥……尽管她根本没有斑点要怪罪于他的意思,可她多熟悉萧以澄啊,她早该想到萧以澄会怪罪他自己。

“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她低声,尽管不愿被他那样玩弄,但他这样不管不顾,却更让萧以澈惶恐,小心翼翼地扯他的袖摆,“哥哥……”

萧以澄所谓“被吵醒”是实话,也正因为醒了,也听见她对于“背叛”的解释,心头火却未消:明明有隐情,对他不肯说,宁愿被羞辱,背后却还敢当闲谈笑话一般提起;而现在……被抓出红痕的乳肉几乎贴上他的腿,才玩几下,乳尖又红又硬,勾着他继续。即便确实像她说的那样“没有别人”……她还是个不折不扣的骚货。

乳尖都在他袖口蹭了两个来回了,还当他不知道。萧以澄冷笑:“你在做什么?”而她似乎根本不明白他问什么,还敢装傻:“我……我知错了,哥哥对不起……”

“你道歉的方式,就是拿你的骚奶子蹭我?”

“不!我……”萧以澈的脸蓦地通红,猛地后退,因为被提醒,退开时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了乳尖擦过他袖口的触感,痒意更甚,她简直恨不得自己去揉,手抬起一半,在他凌厉的注视下克制住了,央求般低声唤他,“哥哥……”

她在求他什么呢,求他别再羞辱自己、放过自己,还是求他施舍一些抚慰?萧以澈连自己想要什么都说不清楚,而后萧以澄问她该做什么,她当然也只会摇头。

萧以澄嗤声,指点她:“想被玩,就跪直了捧到我趁手的地方来。”

只凭她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能说得出一句不想呢。萧以澈当即就跪直了,因为羞耻而不自禁地泪盈于睫,而后才意识到还有更羞耻的事等着她做——捧着,这也罢了,她深吸气,托住自己的乳肉向上,才发现她现在的高度,显然不算“趁手”,而萧以澄也丝毫没有要俯就的意思。

萧以澈又挺了挺,往上捧了捧,细微的改变杯水车薪。还是萧以澄看不下去,脚尖外撇,指了指床尾的脚踏。她更委屈了,眼里包着一汪泪,爬了几步,把脚踏拖过来,跪上去,双手重新拖住乳肉捧好。

可是萧以澄只瞥她一眼,不理她。僵持好一会儿,她才明白过来,声音轻得像蚊吟:“哥哥对不起,请哥哥……玩我……”顿了顿,见他没反应,才又加大了些许声音:“请哥哥玩我……我的奶子。”

啪的一声脆响,抽在她白软的乳肉上。她惊叫出声,还未缓过来,又是一掌。萧以澄像扇她耳光一样扇打那两团软肉,甚至比抽脸更加残忍不留情,原本还只是指印红痕,连着几巴掌抽过,有些地方隐隐泛青。

萧以澈这下即便顾不得羞耻,也是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这时萧以澄停手问她:“不是道歉来了吗。该说什么?”她也要愣一下,才抽抽噎噎地答话:“对不起……”

她的手已经没法乖乖地捧着了,下意识地要挡。这只会激怒萧以澄,他抓住两只细瘦的手腕,单手扣着,提起来,腾出另一只手,接着抽。萧以澈吃痛,弓起背,含着胸,手臂往中间夹,妄图躲避,却躲不开,只能哭喊:“对不起,哥哥我错了,对不起……”

她这样扭来扭去地逃罚,哪里像是虚心认错。萧以澄冷笑,捏着一边乳尖将她拽向自己,两指间的肉粒红肿且硬得要命:“抽你也能发骚……你怎么不告诉他,你就是个天生的贱货、婊子,只配被这么对待,不配得到一点好脸色?”

萧以澈哭得更凶了:“对不起……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哥别……别骂我……”

“知错还敢躲?”

“不敢……不敢了,我知错了……”

她是真的怕了,比起挨打,更不愿意听哥哥这样骂她。萧以澄松开她的手腕,腕上已经被掐住红痕,她立即背过手去,双手在背后交扣,以此来阻止自己本能的遮挡,手臂背后的姿势本就让她的胸更加挺出,她还又往前送了送:“我知错了,哥……哥哥罚我罢……”

一双乳肉已然变得很可怜了,萧以澄没再下手,慢条斯理地捻着乳尖。萧以澈还不知道这是怜悯,只当他嫌不够,顺着他先前话里的意思,又说:“我……我是天生的、贱货,只配被哥哥这么对待……哥哥没有错,我不怪罪哥哥,都是我……都是我欠抽,哥哥才会抽我的……”

萧以澈神情怯怯的,半闭着眼。萧以澄知道,如果再有巴掌落下,她的肩膀会猛然一耸,眼也闭紧,急促地呼吸一次,像喘息。

他的阿澈是很怕疼的小姑娘,上一次自己狠心要她吃苦,还是为了练武。那时候阿澈死活闹着要跟在他身边,萧以澄逼她练武,起初是希望她知难而退,没想到她坚持了下来……如今,她明明害怕,却也要这样咬牙坚持着,又是为了什么呢?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