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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晨光熹微(后入/翻过来对折)

 

后来,萧以澄似乎是深思熟虑良久,又提出,要和她暂且分开居住,甚至劝她,既然衡城那边的商铺出了事,不如她亲自去看看。

萧以澈为此大翻白眼:“哥哥知道我身上带伤,倒还将我往外赶,这是什么道理?何况……你将我赶出去,难道就是万全之策?莫非你自己不长腿、不会跑?到时候,你夜里追上我,又关起来,白日还只当我是自己搬出去了,岂不又像之前一样?”

她说得头头是道,萧以澄无法反驳,唯有妥协。不过此外,他也还有下策:既然疯魔的恶鬼会在他睡去之后半夜现形,他还可以不再入睡。

那夜,萧以澄始终睁着眼,不动声色地轻拍着萧以澈,告诉她不必担心,哄她熟睡,而后在静谧的长夜里平缓地呼吸,等待天光;次日亦然,只在午后浅眠。

待到法,想说话又说不出,急得直哼,好在萧以澄及时领会了意思,浅浅吻她。萧以澈嫌不够,攀着他的脖子压得更低,不管不顾地索吻。

其实她鲜少自己掌控亲吻的节奏,此时又实在太急迫,不多时,竟在甜软的唇舌间尝出一抹淡淡的血腥。可她还不肯放,身下的律动节奏并未稍减,小腹酸胀,让她迫切地想要索取,向她予取予求的好哥哥索取更多。

然而这样任性的后果便是,她连呼吸都忘了大半,在濒临窒息间攀上高潮,蓦然将萧以澄推开,大口喘气。穴里的软肉一阵阵痉挛,抽搐般咬着硬物,被刺激得陷在绵长的快感余韵中,直到他射过退了出去,穴口还在翕张着吐出精水。

萧以澈仰着头喘气,胸口剧烈地起伏。萧以澄起身时,她被压住的腿缓缓伸展,对快感之外的认知重归身体,只觉得腰酸腿酸,撒娇地哼了两声。萧以澄叠了帕子,拍拍她的腿,她也不觉得羞,张着腿由着他轻柔的擦拭清理,仍是哼哼唧唧的。

她简直像是得了趣的小猫,萧以澄听着好笑,明知故问:“难受?”她生怕哥哥会错了意,立即坐直了,连连摇头:“没有,没有!是舒服……”话说到一半,也反应过来萧以澄是在逗她,怔了怔,脸一红,声音低下去,却还是说了一句:“就是舒服嘛。”

后来起身时,萧以澈忽而想起什么,问:“哥哥昨夜做噩梦了吗?”他一怔,摇头:“没有,为什么这么问?”话音才落,脸色倏忽变得不太好看,犹疑地确认:“难道又……”

“没有!”她及时打断,大脑飞速运转,掩饰过去,“我只是猜测,既然哥哥昨夜睡着了,而那个……东西又没有出现,也许哥哥会有什么感觉,譬如,在噩梦里战胜它了什么的!我瞎猜的!”

她糊弄过去,萧以澄这回像是真的相信了,没有追问,不过她自己心里的疑团却未消——倘若不是梦,那么他昨夜眼帘下不安的挣扎,难道是那个“坏哥哥”试图醒来的迹象?又为什么没能醒来、被她安抚了下去呢,真的是因为过分疲惫吗?

这些疑问萧以澈都只埋在自己心里,而在萧以澄眼中,他似乎找到了安全的解决方案,自始至终提起的心堪堪放下一半,却根本没有想过这样劳神的安排对他自己来说意味着什么。萧以澈看出他的打算,试探着和他说,这并不是办法。他只嗯声,说他心里有数。

他对那个潜伏在自己身体里的恶鬼有别的想法。尽管阿澈坚称那是另一个他自己,但他并不相信——

她只是因为顾及这具躯壳才这么说的,而他纵然也不得不顾及肉身,却必须让恶鬼在永不见天日处熬至死去。

可惜事不遂人愿。

萧以澈再见到“坏哥哥”,是在五六天之后。

深夜她无端醒了,下意识去看萧以澄是不是又没睡,光线仍然昏黑,可她转过身去,与他四目相对,清楚地看见他阴鸷的眼神。

经历过这么多次了,萧以澈霎时就反应过来,跪坐起身,怯怯地叫了声哥,见他不说话,格外乖觉识趣地往后挪了挪,下了床,跪到地上去。

萧以澄嗤声,没说话,也坐起身,在床沿拍拍她的脸,不很用力,有羞辱意味,而这个程度的羞辱,她也已经习惯了,不觉得什么,甚至还讨好地蹭了蹭他的手。待他分开腿,萧以澈就凑近,用唇齿给他宽衣的动作还很笨拙,但毕竟其心可嘉,萧以澄没催她,静静看着。

她将性器从衣料里释放出来,被弹出的肉柱拍在脸上,本能地瑟缩了一下,轻轻哼出声。但旋即又凑回来,伸出舌头去舔。萧以澄有意难为她,避了避,又扶着性器抽她的脸。她仍伸着舌头,仿佛很费力地追着舔,却舔不到,只是被一下下抽打在面颊上。

一连抽了十来下,直到她脸上泛起红色的宽印,还沾着液体,看起来可怜又淫乱。萧以澄这才放过她,容许她将性器含进去。萧以澈被戏弄良久,快要委屈得哭出来,此时虽然仍不好受,但总算进入熟悉的环节,暗地里松了口气,吮着性器舔弄。

她的技巧不算娴熟,但至少知道小心收着牙齿,舌头乱动,竭力做着深喉。之前总是吞不深的,如今已然知道了什么时候该吃得啧啧作响,什么时候呼吸什么时候屏息,以及如何用喉头本能的干呕挤压龟头、却不至于将性器呕出来,或者发出难听的声音,败坏他的兴致。

不论如何,她已经很乖了,只是终究不自禁地流了一点眼泪,后来呛得实在受不了了,牙齿还是不小心刮了他一下。

这明明只是小错,性器依然硬邦邦的,丝毫不受影响,可萧以澄根本不会轻饶她,退出去,扬手便抽在她脸上。她吃痛,还是没忍住抬手捂脸,旋即又被一脚踹在心口,跌倒之后,连忙又撑起身凑回去:“我知错了,我不敢挡了哥,我不敢了……”

“我罚不得你,是吗?”萧以澄无视她张皇失措的否认,继续说下去,“明天又该去告状了,告诉你的好哥哥我怎样待你,怎样羞辱你,看看他是怎样恨不得杀了我、杀了他自己却又无能为力的。他永远只能看你在我脚下当一条下贱的狗。”

萧以澈知道不能反驳,仰望他,用脸去蹭柱身,顺着话里的意思讨好:“我不说,我不说,哥该罚我的。我……我骚浪下贱,是个勾引亲哥哥的贱婢,我该打的……”

他又扶着性器抽了几下,命令她张嘴,射在她舌面上。而后萧以澄不说话,萧以澈也不敢动,学乖了,停在原地,就这么半伸着舌头看他,几乎控制不住涎水。

这时候萧以澄起身,又拿了鞭子。而她实在是怕,没控制住自己,低呼出声,本能地,将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往边上躲了躲。

完了。

萧以澈心里明知道自己不该躲的,可是事已至此,说什么也都晚了。她回过神来,拼命地求饶,可是萧以澄下手狠厉得前所未有,说着“喜欢躲就躲啊”,每次鞭笞都能抽得她滚上半圈,一直将她逼到墙角,陷入绝境。这下她真的躲不掉了,不躲了,鞭子却没停下,几乎是要将她往死里抽。

萧以澈勉强挡住头脸,渐渐没有力气求饶挣扎,只剩下身体受击后本能的弹动和抽搐。她一度以为自己真的会死,却不甘愿,强撑着维持一线神智,偶尔稍稍积攒起几分力气,便声嘶力竭地叫哥——不敢喊“哥哥救我”,怕激怒他,但听声调确乎就是这个意思。也不知道这样凄惨的求助是否生效,最终她还是在萧以澄停手之前昏迷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

而萧以澄再清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在床沿坐着,面对狼籍的房间,定睛一看,她在墙角,奄奄一息。

他冲过去抱起萧以澈的时候,甚至看见了墙上溅出的血点。他在剧烈的心悸间确认阿澈还活着,浅浅地呼吸,只是气若游丝,而后萧以澄检查她身上的伤处,大脑一片空白,许久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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