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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夜14

 

这日他正赤身裸体躺在床上大喇喇地自渎,刚要射时,忽听得一声轻得如同风声一般的喘息在屋里响起,顿时心中一紧。系统每当这时候都是回避的,若闯进屋之人不是两位男主中任意一人,他恐怕等下就要和那贼人同归于尽了!

还没来得及多想,那粗糙的石头却在他敏感的腺体上狠狠一刮。

“嗯啊!”一声泄了浑身力气的呻吟从喉间毫不遮掩地哼出,出了精的男人瘫软在床上,红唇微张,喘出的薄气断断续续,看得秦悲风下三路炙热一片。

他蹲守了许久,才终于在今日,趁鼎玉楼守卫换班之际,悄悄潜入了关押太子的厢房,没想到却撞上了这样一副香艳景色。

太子在他印象里,始终不苟言笑、书生气十足,怎么也想不到有朝一日会见到这样千娇百态的一面。

千娇百态?秦悲风被自己的用词吓了一跳,这明明是用来形容女子才对,怎的自己会用它比喻太子殿下呢?

他十几岁就进了军营,鲜少会顾及自己的欲望,若有,也不过是与将士们一同捡个青楼窑子,发泄一番就了了,秦悲风在脑海里仔仔细细想了许久,似乎找不到任何一个妓子,能与眼前的姜瑜相媲美。

不,不对,这是他们玉国至高无上的太子,那些低贱入泥肮脏不堪的妓子,如何能与之相比?他简直是大逆不道!

“谁在那?出来!”

胡思乱想间,姜瑜已穿戴整齐,方才描在眉间的媚态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紧锁眉头,薄唇轻抿,虽不怒自威,可秦悲风却觉得这副样子更让人想要欺身而上,毫不怜惜地将他按在身下蹂躏。

混账东西!他内心暗骂自己的不着四六,一边快速从暗处走出,跪在姜瑜面前。

“末将救驾来迟,请殿下责罚!”

呼,松了口气,姜瑜想,差点就要冲上去和他同归于尽了,不愧是我的好大儿!没记错的话,秦悲风比我足足大了十四五岁,叫声叔叔都不为过。不过,谁叫他是我创作出来的呢,年纪再大,那也是我儿子。

正神游,秦悲风却迟迟没听到动静,悄悄抬头去偷看,那人眼尾还带着没散去的情欲,喘出的热息依旧不算平稳,这样想着,他下身越发硬的发胀,垂在身侧的手狠狠拧了一把大腿,好叫自己清醒一点。

姜瑜一眼就看见秦悲风包裹在棉麻衣裤里鼓鼓囊囊的二斤肉,整日被那死物折腾的也烦了,这身体又是鲜少的极品,不如今日就让我试上一试?

“将军快请起!如今我已不是您的殿下,切莫再说了。”扶着秦悲风的双手让他起身,姜瑜却脚下不稳,一个踉跄就要摔倒。

秦悲风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他。那个身躯没骨头似的,隐约有淡淡的檀香勾进他的鼻翼,叫他底下那兜子孽根又更硬了几分。

姜瑜摸着秦悲风身上紧实的肌肉,看那脖间隐忍的喉结一上一下拼命忍耐,坏心大起,伸手抚了上去。

“将军,如今我被人强行灌了滥春,得了癔症,一日得不到慰藉,便要肝肠寸断而死,今日你乱闯进来,坏了我的好事,你说,该如何赔呢?”姜瑜的话句句都是钩子,钓的秦悲风恨不得立马就顺杆爬,可仅存的理智又告诉他不该如此。

“殿下!殿下您冷静些!是末将无能,末将定为您找到解药!将您从这里救出去!唔……”滚烫的命根突然被凉手握住,片刻的失态,秦悲风喘出一口热息,抱起黏在身上的姜瑜,就要放在床上。

“出去?如今我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出去又能去哪儿?况且,也没什么不好,整日脑袋里只有那些腌臜事儿,倒也叫我少悲恸些……”姜瑜改搂着那人的脖子,伸着头去吻那颗滚动的喉结,“将军寻我定然废了不少心血,姜某无以回报,可怜这肉根硬了许久,不如让我替您纾解吧!”

“殿下……唔嗯……”秦悲风最后的理智被那两瓣柔软香甜的唇吞吃殆尽,什么君臣之理,什么礼仪道德,统统飞到九霄云外,姜瑜湿凉的舌头在他粗糙的唇上微一舔舐,他立刻如浇了油的烈火,烧起万丈高。

蹬掉脚上碍事的靴子,秦悲风跪坐在床褥上,飞快替他脱去松垮搭在身上的袍子,茶色的瞳仁越发深沉。二人散乱的青丝缠绕在一起,给这场突如其来的性事,又平添了几分暧昧。

姜瑜的后穴早就因为若有似无的触碰泛滥成灾,秦悲风的大手探入,摸了一手淫水,他把外袍撩开扣在腰间,露出了青筋缠绕的绛紫色肉具。

“如此,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好家伙,秦悲风这老东西是属狗的吧!姜瑜腹谤,那日他勾引秦悲风在床上翻云覆雨,的确是尝尽了甜头,这几日靠玉势自慰的时候,还总是回味起那日的餍足,只是双腿间的大片青紫让姜瑜发了愁。

没几日就是名义上售卖“初夜”的日子了,那人在自己腿上又啃又咬,留下了不少痕迹,若到时候被言希看见了,知道自己并不是初夜,怎么收场啊!

对,姜瑜就是这么自信,他已经笃定了到时候买走自己初夜的必定会是另一个主角攻——璃国四皇子言希。

他对言希也非常了解,虽然表面看着沉默木讷,谁都不得罪,也从不掺和其他皇子的明争暗斗,但谁叫姜瑜是亲妈,言希的伪装在他面前几乎就是裸奔。所有的一切都是假象,他更喜欢不用自己出手,就能让其他皇子斗的头破血流。

像自己如今这样一个棘手的身份,也许旁人觉得麻烦,但对言希来说,却是一份绝佳的助攻。

这一日的鼎玉楼真可谓是人声鼎沸、鼓乐喧天。只消花上一壶酒钱,便能入内一睹敌国降太子的尊容。许多平常从不曾踏足这里的人,为了看个热闹,也都破天荒地前来,倒叫楼里的那些倌儿们好生忙活。

姜瑜也不曾见过这样的场景,虽然他还挺喜欢在里写男主角去花柳巷寻欢,又或者把秘密基地设置在青楼倌馆之类的地方,但今日的景象,确确实实地震撼了他“稚嫩”的心。

原本定下的环节是姜瑜当众在二楼的舞台上抚琴舞剑,吸引宾客。可他根本不会弹什么古琴,和系统好说歹说磨了几天,才得了系统的应允,答应帮他掌管身体几分钟,完成整套抚琴和舞剑的表演。

言希带着自己一母同胞的五弟言琮,毕恭毕敬地跟在太子言朔身后,在二楼正对舞台的位置定了个包厢,这会儿正一边饮酒,一边欣赏姜瑜舞剑的身姿。

言朔向来外放,见之前被自己折辱过的敌国太子如今在众目睽睽之下任人品头论足,甚至晚上还要为不知是谁的买主温床,一时高兴,多饮了几杯,还没到竞拍环节就醉倒了。

姜瑜自然知道这几位皇子身在何处,表演完毕,趁着大厅乱作一团,他端着事先准备好的茶水,叩开了那间厢房。

言朔醉的厉害,躺在屏风后的软榻上呼呼大睡,姜瑜躬身走到言希和言琮面前,跪在地上为他们沏茶。

言希心有不忍,方才看他表演时,便有种悲凉之感,如今又这么近地看着,那眼尾一片赤红,像是刚哭过一般,又要被强迫着展露笑颜,对他人卑躬屈膝,若那时战败的是璃国,自己的处境又会比他好多少呢?

言琮因为年纪尚小,权当跟着两位哥哥出来游玩,听闻此人正是前不久战败的玉国太子姜瑜,便怀着几分好奇,想伸手去摸摸那张苍白泛红的脸,怎么看都像是这鼎玉楼里培养出来的顶级小倌儿,怕不是个噱头,好多赚些银钱吧?

那孩子的手刚一碰到姜瑜的脸,他立马像被蜜蜂蛰了似的躲开,手上没拿稳,刚倒的茶水一股脑全浇在言希的外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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