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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个恶心油腻的肥猪用肮脏的方式侵犯【中】

 

因为肌肉完全地痉挛了起来,跟抽筋相比几乎没有太大区别。

你会感觉浑身都在用力,但是都被虚空吸去。你会感觉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开,口水缓缓淌下来。像鬼压床一样,你的意识是如此清醒地目睹着自己完全失能的样子。

但你什么也做不了,像是一个坏掉的玩具。

他一脸猥琐油腻的坏笑,然后朝我逼近。

我被电得话都说不出,不知他用了他妈多少伏。电流彻底紊乱了我的肌肉,逼尿肌不可抑制地胡乱收缩,结果是我像一个小喷泉一样躺在地上失禁了起来。

他看着满身呕吐物,精液和尿液的我,竟然唾了一口,说:“你介种臭嗨,齁骚嗨,还装什么清白。”

我还在不停失禁,一句话也说不出。

直到他把电流调低,我才终于渐渐从抽搐中恢复过来。

“你的玩具呢?”他命令我,“喇拿出来。”

我摇摇头,结果立马又被电了几分钟。

没办法,只好蔫着尾巴把玩具都掏出来,摆在桌上。

假鸡巴,震动棒,跳蛋,扣球,肛塞……全部都摆上去了。

他感叹一句,“真是骚嗨。”

然后拔起假吊握在手中,威风的样子宛如圣大卫屠龙。

“屁股撅起来。”

“不要嘛。”我恳求他,“我没润滑……”

“撅起来。”

我把屁股撅起来,随即便遭到了他的爆操。他毫不留情地用假吊直接操开我的屁眼,我从那爆炸般的撕裂痛楚中便可以判断出。

我绝望地叫喊着,却被他拿我的内裤堵住嘴巴。

他又从桌上拿起跳蛋,先是把跳蛋塞进去,然后开启震动模式,把我激得浑身发抖。

然后竟然又把假吊插进去,使得跳蛋猛地穿入我的直肠,那振动感已经进入下腹,意味着它可能顺着直肠的结构深入结肠部位。

我被他操得翻白眼,竟没意识到肉棒已经喷涌出一股又一股精液来。

“骚嗨!”他嘟囔,“真他妈的骚嗨。”

“不要,不要了……”

他把他的小东西又重新塞进我嘴里,我吃了半口毛,臭得连连作呕。

他弯着腰,跨过我的脊背,用假吊狂插我的屁眼。

我含着他的吊,一边作呕一边发抖,发出“唔唔”的声音。

直到他又一股精液射进我喉咙里,滚入我的食道,这才肯把我松开。

“放我走吧……”我吐出自己的内裤,以为这一切终于结束了。

他却压着声音说,“你来了就不要想走了。”

然后拽着我的头发,把我拎往隔间门口。

他打开隔间,空空荡荡的房间里是全七扭八歪的人。有男有女,全都赤身裸体,手脚被束缚带捆在一起,眼神茫然,嘴里塞着口球。

我心里咯噔一下。完了,我要成他的性奴了。

强烈的恐惧笼罩了我,我像是即将沉入万丈深渊一样害怕。

他看着我淫笑,手指放在嘴前,嘱咐我:“小点声。”

没等我大叫呼救尖叫,便一肘将我打晕,然后拖入房间……

但这些都并没有发生,很明显只是我的幻想,尽管我有天晚上确实是梦到这个了。

实际是他从厨房里出来,拿出了一只抹布和一根拖把。

他把抹布丢给我,看到我这个样子,有些诧异:“你拿这些东西干什么?擦擦吧。”

我们把这一塌糊涂略微打扫了一下,然后穿上衣服裤子,茫然地坐在沙发上。

“剩下的我自己搞吧。”他摆摆手,表情苦涩。这表情像是刚刚参加完派对的人回家的脸,由于重回现实生活而难掩失落。我的表情应该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抱歉。”我对他说。

这时,房门打开,一个小女孩揉着眼睛走出来。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小不速之客吓了一跳,懵在了原地。由于房门的位置是侧向的,我甚至都没发现那里还有一间隔间。

“宝贝怎么出来了?”他问。

“爸爸,尿尿。”

“哦好。”他说,“去吧。”

“爸爸这是谁呀?”

他思考一会,“这是来家教的哥哥。说哥哥好。”

“哥哥好。”

我脑袋嗡地一下空了。

等到他女儿回到房间,我无言地收拾完自己的东西,草草跟他告了别,便走了。

事后我一直被愧疚感所笼罩,后悔不已。

每每想到他最后连玩具也没用上,甚至还是在一滩呕吐物中结束的,我就后悔当时我为什么没能全身心投入地满足他的需要。

在我做完那个梦之后,我更不得不怀疑,究竟是强烈的愧疚感作祟,还是说我的潜意识真喜欢做油腻中年大叔的性奴?

不管怎样,后悔已经太晚了。

事情都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好了。

咱们说回跟事儿姐的故事吧。

您已经知道我是在什么样的心境下继续跟事儿姐进行谈判的了。

做完上一单后,我便感到郁郁不快。一想起还要对付事儿姐,更加万念俱灰。

周末上课是的,我们这破专业周末也有课本想假装遇见她,跟她把这事一了百了。于是在微信上提前说好,我们这节课上课前再细聊。

当天我按时走到课室里,把书放下。这节课的教室用的不是阶梯教室,因此座位的排布总是按桌子分成一块一块的。

往常我总是坐第一排,这次破天荒往后坐了坐,目的是下课的时候别把她给看漏了。

结果没等来她,我先等来了我的好哥们。

他们乌泱泱一堆人,毫不犹豫围着我坐了一圈。

其中一个,是我大一的舍友,他侧着头问我,“今天怎么坐后面了?”

“今天划波水。”

“牛逼。”我也不知道我说了什么他就牛逼,莫名其妙。

我转了转脑子,想着坐就坐呗。大不了我跟她出去谈好了。

在上课前五分钟左右,事儿姐终于出现了。

她毫无疑问是课堂的稀客,更不要提按时光临教室。某种程度上简直是一种破天荒的殊荣。

她过来,扫了一眼教室。看了一眼我——这一眼差点没把我看出病来,她就站在前面直勾勾盯着我,足足盯了十几秒。像是只准备发动袭击的野猫,浑圆的眼睛里闪烁着不详的火光。

我想祖宗啊,你赶紧找个地方坐下吧。站在那儿干嘛呢?

然后她真来了。

她径直走到我这块桌子旁,一阵香水味被她卷着飘了过来,扑到我鼻前。

我看到她穿着一双皮面长靴,里面套穿了件紧身牛仔裤。上身披着件褐色的绒面大衣,里面的高领毛衣上挂着几串细细的项链,有金有银。她的手腕上戴着只表,我认不出牌子,但不用想也猜得到价值肯定不菲。

她站在我跟前,然后盯着我旁边那个“牛逼哥”。

“能让一下不。”

“啊?”我那哥们懵了,我也懵了。

“我要坐这儿。”这哪儿是请求,根本是在通知。

他狐疑地扭过头看了我一眼,我知道我周围其他如鬼火一般漂浮的眼神也是这样看我俩的。

“行啊,牛逼。”我也不知道他是跟我说还是跟事儿姐说的,反正他说完之后便佯装得意,一副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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