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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日/砂all】交易

 

片空白。大量的黏液被处女膜拦截,堵在阴道里一时间流不出来,胀得发疼,得不到爱抚的阴茎在身前硬得发疼。

技术真差。砂金莫名生出点火气。

星期日坐起身,想亲他,但砂金别开脸,只亲在了脸颊。星期日也不恼,翻身把他压在身下。

“刚爽完就翻脸,这就是你向我展示的诚意?”

“没,我怕多看一眼会脏了匹诺康尼最英俊的脸。”

“那是谁刚刚还坐在我的脸上?”

啧,难缠,但他深知对付得理不饶人的床伴最好的方案就是色诱。

砂金环住星期日的脖颈,瞳孔里盛着暗影浮动的流光,先前的激烈使眼角晕开一片绯色,吻红的嘴唇尤带水光,轻启:“是您主动凑上来的,先生……”

不再和砂金多争执,春宵一刻值千金,争论不休自己吃亏。星期日取出润滑剂倒在手心里,草草地扩张了下,便扶着砂金的阴茎坐下去。

毕竟是第一次,起初砂金感觉自己差点要被坐断了。星期日估摸着也好受不到哪里去,但他面上不显,细细地亲吻身下人,从锁骨一路向上吻到耳后,在白雪上留下一朵朵淡淡的红痕。

耳羽蹭刮在脸上,竟叫人无端咂摸出几分亲昵和爱慕,就好像他们真的是一对相恋的爱人。

星期日起伏的动作越发顺畅熟练,不过就砂金多年的床笫经历来说,还是太过于温吞,属于磨人性子的那挂,砂金思绪开始发散。

奉命来到匹诺康尼,和无名客交朋友,潜入梦境,取回基石,接下来就是揭开家族的面具……

直到星期日掐住他的脖颈,他在窒息中和星期日一同释放。

花穴再次分泌爱液,腿缝间一片潮湿。

星期日松开手,像是没注意到他的走神,附在他耳边说:“您之前说愿意用一个孩子交换行李,此话当真?”

“当然。”砂金说,“十二时刻并非如表面般恒定不变,掌握了忆质便能改写规则,换句话说,匹诺康尼的梦能实现一切愿望,因而无数人才蜂拥而至,想通这点很简单,毕竟光凭几个摸得着看得见的梦怎么可能会吸引众多人为此沉沦堕落。”他心知肚明,仍孤身造访,押注筹码。度量的天秤摇摆,骰子在骰蛊中旋转。

无论星期日提出何等的要求,在交易开始的那一刻起,谁胜谁负,已成定局。

“你很聪明,砂金先生。看在这场交易的份上,我送你一个忠告,不要太小瞧祂的力量。匹诺康尼的梦境与现实的边界正在交融,现实融化在梦中,而梦会变成现实,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星期日跨坐在他的身上,阴茎还连在里面,金色的眼睛玩味地看着他,指尖掠过腰际的敏感地带,惹起一阵阵颤栗,最终停留在小腹,不轻不重地按在上面。

砂金受制于身下,不见应有的惊慌失措,那双艳丽如油画般的虹膜波澜不惊,既无稳操胜券的喜悦,也无棋差一招的嘲讽,唯有灰色的身影倒映其中。

星期日冷下脸,压着腹部的手指带上了点力度,平静温和的嗓音隐隐透出些癫狂。

“那几块基石还给你也无妨,只要你生下它,并陪我玩上几场游戏。”

不知由何种力量化成的肉块在体内悄然生长,将近一月。

在此期间,砂金一直待在橡木家系的领域中,橡木家主尚未兑现游戏,美名其曰,怕怀上野种,得不偿失。

时至今日,肉块的存在终于被证明。

砂金于是被领至舞台,看台之上,匹诺康尼的话事人居高临下地望着闹剧,克莱因蓝色的瞳仁冷淡漠视,无情无绪,仿佛面对的不是他指使的一场强暴,而是由他主持的一场审判。

保护花穴的肉瓣被肆意地揉搓,探入的手指搔刮内壁,寻找敏感点,腺体分泌的爱液源源不断地涌出,随着手指搅拌,制造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以及他不加克制的呻吟声。

另外一个人舔弄着阴茎,好像格外的偏爱射精眼,舌头绕着那处打圈圈。

碰到一处肉壁,他条件反射地闭紧双腿,反而把体内的手指夹得更深。

太爽了。

手指抽出去,炙热的阴茎挤进充满肉感的腿缝,龟头和柱身碾着阴蒂和敏感点一下下地抽插顶撞,腿间强烈的硬物感衬得穴内越发空虚,水液流得更欢了,让他有一种被操失禁的错觉。

说起来之前睡过的一位顾客也喜欢这样。砂金还有兴致闲想,反正星期日听不到他的心声。

到达巅峰时,背后的那个人掰过他的脸和他亲吻,含着他阴茎的人配合地深喉,尖叫咽进喉咙,他有点失态地哆嗦了下身体,射了出来。

眼前的灯光散开成光圈,很正常的生理现象。恍惚间,他想起在匹诺康尼做的第一个梦,灰色的人群以他为中心形成一个真空圈,站在圈外对他指指点点窃窃私语,一个戴着帽子看不清脸的人上前一步,抱住他,说这个孩子我买下了。

他闻言拼命地回头去找姐姐,可哪里都找不到她,他攥紧买客的衣服,徒劳地摇头,请您买下我的姐姐吧,他想这么哀求,却发不出声音……

那两个不认识的家族成员交换了下眼神,冷不丁地将他上下翻转。

他下意识护住了腰腹,而旁观许久的星期日忽然叫了停。

成员们恭敬地退下,砂金穿戴整齐,登上看台。

商人之间最容不下出尔反尔的行为,砂金抱着手倚在一旁的大理石柜上,脸上带笑,语气有点难以捉摸,说不清他现在的情绪如何:“您这是什么意思?”

星期日答非所问:“它太脆弱了,而家族构建的美梦中容不得任何不幸发生。”他走到砂金身前,双手撑在砂金身侧的大理石台面上,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像是将砂金整个的笼罩在怀抱里。

“所以?”砂金装傻充愣。他的腰抵在台棱上,如果在这里做的话,十有八九他的腰会报废,而星期日很明显是想借此折了他的腰,甚至已经动手去解他刚穿好的裤子。

将阴茎纳入干紧的通道后,星期日的手掌贴在他的腹部好一会,沉默不语,眼底的柔软清晰可见。砂金偏过头去,桌棱实在邦硬,顶得他腰生疼,石桌靠墙,上面有扇窗户,透过半阖的百叶窗,底下大厅里不时有人走动,无一例外行色匆匆。

或许他们不经意地抬头一看,就能窥见活色生香的一幕。

可惜无人驻足。

最后砂金是扶着腰出来的。

“基石我已经拿回来了,麻烦教授你帮我把这句话带给托帕哦。”

“不带,自己去说。”

“拜托你了拉帝奥,我去不了嘛。”

“……你最好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当然,但我有条件,我需要你保密,并在必要的时候帮我向其他人打掩护,怎么样?”

“你分得清求人的主宾吗?你在拜托我做事,而不是我请你。”拉帝奥深吸了口气,又妥协般地叹出,“我答应你的条件,说。”

“我得在匹诺康尼待上一阵子,理由是观察并扶持新政策一段时间,至于真实原因……”砂金的微笑和平常无异,朝他摊开双手——这是砂金惯用的、以示话语真诚的技俩——但这次拉帝奥好像预判失误了,因为他听见砂金在胡说八道。

“我怀孕了,灰西装的。”

一个尚未出生的孩子意味不了什么。

砂金将基石拿在手中,暗绿的石头对准光线,通体晶莹的色彩翩跃其中。

它对自己、对任何人的选择都毫无影响,而橡木家主尚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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