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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D书屋 > 烟华流年尸块(高干) > 05 重逢处分别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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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重逢处分别时

 

查的干干净净。”

听了方惟昭这话,几个人都将手里的档案打开,大大小小的叫骂声也起来,

“草,把我爸在老家给我买的房子都查出来了,他们这是要干嘛?”

原予看了眼自己的,里面一张信息表,一张简单的户籍信息变更,

“293年,户口迁入京阳中城区”,也没有什么房产信息。

“诶呦我的圆圆小可怜,以后可怎么办啊。”

原予拆开档案袋时几个人的眼睛都往她这瞄着,她是最后一个入团的,没有参加过集体训练,也没人了解她,只知道她花钱大手大脚,平等的和任何人没有联系,没想到她在京阳一套房子都没有。

原予这不灵光的耳朵都听见她们快压不住的笑声了,非常贴心地先开口,

“我先回去了,昨晚喝多了,头疼,再睡一觉。”

走到一楼后雨已经停了,太阳爬出来,7月一直是京阳最热的时候,闷得像个大蒸炉。

这天的天气和她离开京阳去树嫩国那天一样,原上青在机场送她,最后又给她转一笔钱,

“我早就和你说,反正也学不明白,高中时就应该直接出国,你看现在这折腾的。”

“那不行,”原予抱着一个颈椎枕,眼睛一直往他身后瞄,嘴里还反驳着,

“你不是一直说言家的孩子教育得好吗,你看看他们家的女儿,哪个不是在国内读的高中,也参加了高考。”

“好好好。”原上青从来不在意她学习上的事,只是安慰,

“不过要是真学不会什么,出去花钱也别到不好的地方乱玩啊,好好混。”

原予哭笑不得地看着她爸,她爸是她的生命粉,只要活着就行。

小时候白钟懿和龚灵锦都说过想要一个这样的爸爸,脾气好,给钱不手软,回家不查成绩。

所以她就一直在混日子,没学过习,也不会学,小时候她爸供着她混,长大了找到了他,他供着混。

原予在综合楼前回头,发现她在外面也不知道哪个是办公室的窗子,转身离开。

“我的祖宗啊你终于接电话了,干嘛去了,现在耳朵和眼睛怎么样,还有你那个单位的事……”

白钟懿在经停的飞机上给她打的电话,旁边还有同事交接工作的声音。

“你也知道了?”

“我是刚才听同事说的,有个机长,他说他女朋友也是军乐团的,也失业了,我刚才打开手机一看,新闻已经出了。”

“没事,我有没有这个工作怕什么,又不影响我的收入,就是突然没事干了,还挺不适应的,原来我真以为我能在这养老呢。”

“最近是不是不太顺啊,要不找个庙,我回去陪你拜一拜。”

“我长到这么大最不理解的就是寺庙有什么可拜的。”

那边有人叫白钟懿了,原予催她挂电话,

“你快去忙吧,我没事,就再等你休息的时候陪我去医院。”

“行,你现在在哪呢?”

“我在着,等着我打的车过来,刚才宋闻竟给我打电话,我们昨天不是高中同学聚会吗,他没赶上,非要拉着我今天单独聚一下,还让我看他新交的女朋友。”

“那个文静妹妹啊,行,你去吧,我过两天有三天半的时间没排班,我打算去三横川的西川,有没有人一起啊。”

“我去我去!我今天吃完饭就回家收拾行李!”

原予那一点的不开心也被冲散,瞬间恢复到正常的状态,蹦蹦跳跳跑过去拉开车门。

宋闻竟是陈照识同母异父的弟弟,和原予一边大,初中高中都是同学,他小时候长得十分秀气,被大家取了个“文静妹妹”的外号。

他带着他的女朋友在看到原予的一瞬间就站起来挥手,笑嘻嘻的,四年多也没变化。

“还是这么一张喜庆的脸,一点都没成熟。”原予走过去和他拍手。

“你十五岁时就这么成熟,被保安拦在校门外说上课时间家长不能进学校。”

宋闻竟积极和他女朋友分享她的丑事,原予拿起一张餐巾纸扔在他脸上,

“我那是化妆了!化妆了!”

“那你今天怎么回事?过敏了?”

原予和他在一个屋里吃饭还注意什么形象,直接扯下脸上的口罩,喝了半杯冰水。

“哇,小姐姐我好像在哪见过你啊?”

听了他女朋友的话,宋闻竟突然转头问她,

“看新闻了吗,这两天闹得挺大啊。”

“看了,来的路上看的,不就是一个贪官死了把领带层所有事情都扯出来了吗,不过他居然有那么大的能量,把老林都搞下台了[1]。”

“我也纳闷的呢,他孙子之前还和我吹这辈子躺平了,估计也没想到他能有失业的一天吧。”

“你还有心思关心他失不失业,怎么不关心一下我啊。”原予摆出失望的样子,看得宋闻竟一脸懵,

“你咋了?”

“我想起来了!”他女朋友比他还一惊一乍,“你是不是阅兵仪式上的那个小姐姐,穿军装演奏的那个。”

原予点点头,又看向宋闻竟,

“你去大街上问问国庆那天谁没看过我这张脸,就你傻子一样什么都不知道。”

“阅兵啊,你都整那去了,我言哥挺厉害嘛。”宋闻竟摸摸脑袋,没抓住问题的核心,

“言哥现在干嘛呢?他们家没事吧,我妈和我说,之前的那些当官的现在能保住三分之一就不错了,人人自危。”

原予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敲着自己的水杯,

“那种事情我怎么知道,还有我现在让你安慰我,我!我失业了!”

“你怎么失业了?你不都穿军装了?”

“我也不知道,一觉起来就告诉我军乐团解散了,官方新闻都发出去了,什么腐败,任人唯亲,纵容亲属子女不正规进入军队附属单位,感觉每一条都在点名骂我。”

宋闻竟支起来的腿都放了下去,这次国内动荡比他想象得还要大,怪不得他妈之前天天催着他回来,最近却让他在外面多玩一段时间。

他低头扣着自己的手背,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落在手腕上新买的手表上,忧虑只持续五秒钟,便换上兴高采烈的笑脸,举着手表对准原予,

“看看看看,我抢到的世界级限量款,全球只有五块,好看不。”

“好看。”她也就是扫一眼。

“你看看!”他把表对着他女朋友,“我老铁都说好看,就你不识货。”

“嗯嗯嗯好看。”女孩能比他成熟一点点,将他的手从自己眼前推开,又兴奋的对着原予,

“小原姐,你也给我讲讲你们高中时的事情呗,他说你们在学校可有意思了。”

“我们高中的时候那是纯纯的反面教材,坏学生的代表。”原予没什么兴趣。

“对,我和你小原姐,并称我们高中双煞。”

“啥意思?”

“就是逃课打架早恋不学习,样样都沾,教导主任为了教育我们,敲断了十几根戒尺。”

原予现在都想不明白自己以前为什么那么浑,有用的事一件不干,如果能重来,算了,不能,没法重来。

想到这她拿出手机给穆凌发消息,问了问成绩。

宋闻竟和他女朋友都很容易被带走吸引力,他更是一门心思证明自己手表的价值,从手机翻出社交平台的私信,拿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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