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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D书屋 > 烟华流年尸块(高干) > 06 山对面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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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山对面的光

 

“不过大空那片空地还留着呢。”

“听说又要新盖小院了,我们小原妹妹去拿下几套,肯定好租。”

原予被他们调侃是“房婆”,早晚把全京阳的地都拿下来。

“昨天我还听着有人夸你呢,原来你是这种人啊。”原予和他开玩笑。

“天下乌鸦一般黑嘛,在那栋楼里的人没一个干净的。”

“天下乌鸦一般黑你也是最黑的那一只。”

“诶呦,多谢夸奖。”

原予还想和他们说什么,言雨楼亲手给她盖上了毯子,把头蒙了起来。

“睡一觉吧,到了我叫你。”

“哦。”她在毯子里闭嘴了。

吴瑞竹在旁边噗噗噗的笑了出来。

任笙和钱途这个周末打算去郊区转一圈,钱途去车行租了辆二手豪车,任笙拿着相机。

他们把地点选在了京阳和阳城交接的小村子,从这里爬到山顶能看到对面的寺庙。

任笙却背对着后面,看着北方的京阳。

“看什么呢?”

“你看啊,爬到了这么高的山上,也看不到京阳的全貌。”

“老靳是不是没换届前就跑出去了,看着过得可潇洒了。”

“他跑去迟彻岛了,在那边给人担保移民,这东西是暴利啊,转的比他在国内捞到的都多。”

“他的志向不是南阳吗,去迟彻岛干嘛。”

“没听过那句话吗,没钱的去南阳,有钱的去勒合,尤其安洲那边的老男人们,吃喝嫖赌睡姑娘,都是些未成年小女孩,他不喜欢南阳,又不想环境改变太大,自然就剩下迟彻了吗。”

“老靳他老婆才有意思呢,他出去乱玩,他老婆给他包里装避孕套,回来要是看着套子没少她还挺高兴。”

“你咋知道这么多。”

“我不是和你说上次我去他家喝酒,那两口子直接干起来了,这点破事都抖落出来了。”

“哎呀,想当年老靳还是个抑郁症的富二代,家里关系五花八门各种牵扯不清的,父母也不管的,孩子生一堆每天多愁善感的。”

“你还真别说,我要是遇上这家庭我也抑郁,你不记得他妹妹,放任在国外作,太高调了被人杀了,到现在也找不到凶手,弄得我好久都没敢出国。”

“卧槽,你他妈胆子这么小呢。”

“那你看。”

“不说他了,联系都断了的人,下半生没有交集的人那不就是陌生人,说我,我估计就是回去那两天我就要过生日了,回去谁都不准不来啊,都给我准备什么了。”

“公司所有的艺人都给你叫来,都叫你哥哥。”

“你自己留着吧,我还是喜欢上学的妹妹。”

“那一个个清汤寡水的还没有我侄女发育的好。”

“你他妈禽兽啊,你侄女在九岁。”

“卧槽你说就说往我脑袋上扔什么抱枕!”

“你们俩去外面吵啊,能不能别影响别人,小原别理他啊,我最近接手了京阳树语动物园,不是老京阳动物园,这个特别大,等回去了我带你去我的动物园看老虎。”

“哇哇哇你们快看外面,要到千家岭地界了吧,天真好看啊,这边环境特别好。”

“其实京阳只要不是沙尘暴或是大风雾霾,天也都特别好看。”

“京阳有不是雾霾沙尘暴的时候吗?”

“下雨天。”

“下雨天看个屁,看伞吧。”

“言哥,你最机是不是情绪不太好啊,这面色有些不健康。”

“你还会看相了?”

“跟我爸学的,他现在天天给自己看病开药喝呢。”

“别整坏了。”

“不能,诶,说你呢。”

“他的生活里一点放松的活动都没有,每天就是工作,应酬,睡觉,吃饭,能好就怪了。”

“高冷型,以前岳芽和宿月那俩姐妹出生起名字的时候我们就开玩笑,说言哥应该叫言月亮。”

“我觉得月亮也很孤独,可是见到她的人多说她漂亮。”

“别矫情啊。”

“他心情不好,不是还有你吗,你是干嘛吃的。”

“我能干嘛,我就能气他。”

“你不是啥都知道,情报部长嘛,找点笑话给他讲。”

“去打听一下今天老李他那妹子为啥哭丧个脸。”

“回来,少掺和那些事。”

“知道了。”

“你先别管她为啥哭丧了,你管管我,我那祖宗上了飞机就不理我,说望眼望去你们对女伴都好,就我是直男癌啥也不会。”

“她喜欢啥啊?”

“喜欢浪漫,冲击,爆发的那种。”

“我教你,这叫温柔的粗鲁,你就一手微微的掐着脖子,一手护着她的脑袋往墙上撞,然后吻。”

“你别出馊主意了,我试过,妈的那次喝多了玩脱了,直接给姑娘头撞墙了,扇了我一嘴巴子走了。”

“你从哪看得这些没用的东西。”

“我在网上看的,谁知道他学都学不会啊。”

“诶诶,小点声,我问你个事,我之前在论坛上看到有个人持续更新一个高楼,快三年了,写她自己和一个不可说职业的帅领导谈恋爱,一直在更新细节,还和网友问问题或是闲聊,那楼主的网名叫‘锯木头的时间到了’,说自己是拉琴的,拉的不好听被领导说是锯木头,我记得你也说过同样的话啊,是不是你家那……”

“不是她,她不会这么说话。”

“万一在网上……”

“不是。”

“好吧。”

原予翻了个身,裹紧毯子,睡得香甜。

原予在他们分到的院子里坐着,绿咕噜村全部都是水上村,供人通行的地方架起竹桥,下面小河流水哗啦啦的淌,空气里都飘着酒香。

她趴在院子的矮栏杆下,伸手撩拨着清澈的河水。

“这下面淌的不会都是酒吧。”

“怎么可能。”

原予回头,言雨楼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她身后,他走路总是没声音,悄无声息的就出现在你旁边。

“你不是睡觉吗?”

他在飞机上被一个接着一个的人缠着说话,一分钟都没闲着,下飞机到绿咕噜村后就上床补觉。

“醒了。”

“这才几分钟啊。”

原予是趴在床边看他入睡的,言雨楼的眼下有片黑青,沉沉的很是明显。

他这几天很累很累。

她关上门轻轻的走了出来。

“吃晚饭吗?”

“不吃。”

“吹风?”

“不了。”

“那你出来干嘛?”

“叫你回去。”

“你在屋里喊我一声不就行了。”

原予走到他身前,言雨楼穿着一件柔软的针织衫,胸口处的衣领揉乱了,露出了一片白花花的肌肤,肩膀上的伤口也露了出来,颜色暗沉。

他不说话,看了原予一眼转身,她在后面跟着走进屋子,反锁房门,关紧卧室门,天还没有全黑,屋子里倒是一片黑暗。

原予抹黑走到他身边,被抱住了腰,微凉的手从腰间滑进衣裙中,直接拨开内裤钻进去。

“嗯……”她的动作有点生疏。

“上一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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