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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逃无可逃 (回忆柯)

 

几乎所有觉醒者的人生道路,就是在十几岁的时候觉醒,上五年军校,然后被分配至九大军团中的某一个,为帝国奉献自己的一生。

说是“几乎”,因为凡事均有例外,在这里,虞知乐就是那个意外。

他的出身非常平凡,家境在普通人之中,都只能勉强算是温饱的水平。他的父亲是个开采工,当探测到含有可开采能源的星球时,他们就会被分为不同的小队登陆并进行开采任务,所以他总是往返于各大星系,又因为开采的环境往往恶劣,不支持信号传输,连着好几个星期杳无音讯都是常有的事儿,所以虞知乐一年也见不上他几次,和他之间并不亲近。

而母亲则是个保洁,并没有特定跟着哪艘星舰,而是看公司给她的排班。

虞知乐还小的时候,一般是跟着母亲。远星时代因为人口巨幅缩减,所以对小孩非常照顾,未成年人的医疗和教育免费,每一个小孩可以为家庭带来一份补贴,按月领取。每艘星舰上必然配备的空间就是幼儿托管处,方便虞知乐这样父母都忙的家庭照顾小孩。

托管处也是他七岁以前最熟悉的地方。

虞知乐觉醒得早。哨兵的平均觉醒年龄是1252岁,向导则是1367岁,觉醒之后就会从普通人的学校转入军校,修满五年的课程后毕业。而虞知乐在10岁那年就觉醒了。

对于普通家庭来说,一个觉醒者的出现是一次上帝的垂青,只要能熬过军校的学习顺利进入军团拿到军职,哪怕只是做个打杂,帝国都会抚养他的父母直到去世,所以,虞知乐的父母应该早就过上了退休的日子,只不过他也很多年没有回过家了。

而且他也没有去过军校。

确认觉醒者的身份之后,帝国军方总科研院——实际上就是严博所在的法的拳打脚踢对吴越行来说无异于小猫挠痒,三下五除二就把人给制住了。

虞知乐被他压在储物柜上,红着脸喘着气,动也动不了。吴越行破罐子破摔,试图用哨兵的精神力压制他,没想到自己比对方的等级差了不止一个级别,那些精神力根本伤不到虞知乐一根汗毛说实话,虞知乐完全没感受到威压,还以为吴越行过于激动不小心漏出了太多精神力,这让吴越行有点破防,恼羞成怒地上手就去撕扯虞知乐的衣服。

腕表有报警功能,但虞知乐的双手被抓着呢。

他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可能是因为这是法地一通乱蹭。他保留着关于虞知乐的能力的记忆,二话不说就吻了上去,用力吮吸对方口中的津液。

“唔!”虞知乐脊背一僵,但很快就调整过来自己的状态,不仅没有挣扎,还开始尽力配合他。仅仅是体液的交换还无法对精神力暴走产生多少作用,但至少算是给柯秦海来了一针麻醉剂,有效缓解了脑内让人崩溃的剧痛。

空气中那一团混沌的精神力也终于凝成了游隼的形态,虽然看起来有些蔫吧,没有平时的神气样了,不过至少可以代表,柯秦海的精神力暴走停在了第一阶段。

要是进到了第二阶段,哪怕是治愈系扛把子的虞知乐,也没有把握能一次治好。

“那个,你能把它收回去吗……”

说这句话的时候,虞知乐身上已经没剩什么布料了,驾驶舱的椅背被放下,他靠在上面,这不是床,皮质的靠垫也不是为了舒适而设计的,总觉得硌得慌。这里面各种按钮、触控屏、摇杆太多,虞知乐也不敢乱动,只能乖乖躺着。这种时候,站立在一旁的游隼的视线就变得难以忽视,明知道那只是个精神体,但虞知乐还是会生出一种被注视的耻意。

柯秦海正在脱自己身上的紧身作战服,闻言指尖一顿:“……暂时做不到。”

他的声音非常哑,就这么五个字,说出了一种咬牙切齿的味道。虞知乐当即闭了嘴,他现在不应该再分散柯秦海的注意力。

这一次的体验很难说是好是坏。

驾驶舱又小又暗,模糊的视线配上被放大的声音和散不去的味道,让虞知乐想起了自己16岁那年用来学习和了解性爱的小视频,那些,粗制滥造的三流影片。

现在他是主角。

治疗的流程无非是,他先达到性高潮,进入到人鱼形态,然后做爱。根据哨兵受伤程度不同,性爱的强度自然也不同,一般的精神力受损并不需要做到最后一步,但柯秦海这个情况,至少需要一次完整的性交和射出。

人鱼喜欢被内射,但虞知乐自己并不喜欢,因为人鱼可以在结束之后进入他的精神域沉睡,而他却要面对体内湿哒哒黏糊糊的感觉,在军医处倒也还好,边上就有淋浴间,可是此情此景,他只能含着柯秦海的东西,等一路回到第三军星舰再清理身体。

路上这段时间够他受的。

由于精神力暴走是最严重的损伤,治疗结束之后,柯秦海的状态也不算好。以前被他治疗过的哨兵,离开的时候总是活蹦乱跳的,每一个都能回归到巅峰状态。这一次柯秦海却只是修复了精神域,整个人的样子实在称不上多好。

他疲惫又暴躁,只有眼神还算清明,像是一头正在和自我斗争的困兽。

但他不是宴戈,他没有那么温柔好脾气,在很多时候,柯秦海会把刺激和享乐放在首位。

虞知乐刚从座椅上翻身下来,他刚才被操得有些狠,一时半会儿站不住,只能半跪在地上摸索自己的衣服,东一件西一件的,把驾驶舱搞成了凌乱的杂物间。

在他好不容易摸到自己的小内裤的时候,脚踝却被拽住了,虞知乐当下心里就是一慌,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人拖回了驾驶座。

他背对着柯秦海趴在座椅上,被人从后面严严实实地压着,只留下了喘气的余地。柯秦海把脑袋凑到他后颈处,粘人大狗一般地吸了一口,让他又痒又臊,身体再次升腾起热意,更糟糕的是,他的臀部被熟悉的东西顶住了。

“柯、柯、柯少将……?”虞知乐紧张得开始结巴。

柯秦海又吸了一口:“叫我名字。”

“柯秦海?”

“嗯。”

“您……?”

“啊,”明知道虞知乐紧张又害怕,但柯秦海还在继续自己的动作,那根半勃起的性器滑进了向导软嫩的臀缝,在被操到微微红肿的穴口来回摩擦,“我感觉还是不太舒服。”

虞知乐以为他是想要二次治疗:“啊,您是要……”

但是他的话被打断了,柯秦海看出了他的想法,直说:“不是,我不需要治疗,虽然感觉不那么舒畅,但也不难受了,已经够了。”

“我只是想和你做爱,我,和你,不谈治疗,仅仅做爱。不可以吗?”

虞知乐想要拒绝,却说不出话来。他发现自己也硬了。

而且柯秦海虽然这么问,实际上却没有给他选择的余地。语音刚落下,龟头就已经探了进来,就着不久前射进去的、正滴滴答答往外流的微凉粘液,很轻松地埋了半根进去,虞知乐只来得及嘤咛一声,就被人掰着脸,扭过头去接受一个强势的亲吻。

柯秦海的精神域倒是梳理清爽了,现在脑海里乱如麻的人变成了他。

虞知乐从没记录过自己做爱的次数,大概也数不清了。彻底的性交大多数都给了比较难治愈的高等级哨兵——主要是宴戈和柯秦海,偶尔也会有别人。对他来说,做爱就是工作,是治疗手段,是他的被动技能,而他和柯秦海,是同事,是医生和病患,他从没想过超出这两种关系的可能。

但现在是什么意思呢?

他们两个人,以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在错误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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