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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情照片(R钉/掐喉窒息/指J/发现J情)

 

纪成州刚刚锁喉的那只手。

“……怎么了,成州?”

声音虚弱而嘶哑,纪成州审视着他仿佛一无所知的迷茫神情,带着不安与惊惧。

多么漂亮的羔羊,温驯而柔情,他的伴侣,他所珍惜的爱人。

你被别的男人按着脑袋操的时候,也是用这样无辜的表情吗?

纪成州露出一个带血的笑:“我不小心把你的手机摔坏了,老婆。”

婊子。

“啊!”乌荷庄小声地惊呼,慌张想要去捡,却又在纪成州打量的目光下僵硬地停下动作,嗫喏地说:“没、没事,反正我手机里也没什么重要内容。”

“我明天给老婆买一个新的就好了。”纪成州像讨饶的丈夫一般,抱起他那手足无措的妻子,惹得妻子红了脸。

婊子。

他在心里重复。

“不过老婆,”纪成州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将乌荷庄抱在怀里,手将膝盖分得大开,让对方只能靠自己挂在空中:“你真的没有自己偷偷自慰吗?里面肿得我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了。”

“什么……”

乌荷庄的脚趾紧张地曲起,不安地挣扎了一下,却在对方的怀抱里无处可躲。隐秘的部位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羞耻地抓住纪成州手臂的西装布料。

男人的手指轻易地来到后穴,他整整三天没有玩弄过那里,本应干涩的入口现在却湿润而富有弹性,肿胀的软肉堵住洞口,挤压着他执意进入甬道的手指。

“还不承认吗?这里肿得这么骚。”

纪成州熟练地找到他的前列腺处,食指在体内曲起,关节按压在骚点,细细钝钝的快感从体内升起,像电流般窜过他的躯干四肢,乌荷庄彻底软了身体,再没有力气挣扎,无力地大开双腿任由对方玩弄。

“等等,我承认……对不起,原谅我吧……”

纪成州轻轻笑了。他的身体沉重如铅,体内涌动着暴虐的热液,脑海斥满危险的念头,但全被皮肉裹于骨血之下,只是显露出一个纵容的轻笑,犹如隐藏于深海涛浪的冰山浮角。

“你用什么操的自己?这么肿,按摩棒吗,老婆?”

还是别的男人鸡巴?

“嗯嗯……哼……”汤云音被一只手指操得胡乱哼唧,粘腻的鼻音像小兽般呻吟,之前因窒息而溢出的眼泪挂在眼角,显得很可怜。

红肿的后穴重新被操开,被新分泌的粘液润滑,手指抽插时仍有些肿痛,夹杂在持续刺激的快感里,惹得甬道一吸一缩,讨好着玩弄它的主人。

纪成州垂眼俯视对方沉溺的神情,声音低沉像山雨欲来的前兆:“你为什么不听话啊,老婆。”

纪成州打定主意要抓住那个不知死活的奸夫。

他要把那个男人千刀万剐,要在乌荷庄的眼前亲手崩了他。

他要把那个贱种的眼睛剜下,无法瞑目,让他日日夜夜目睹自己与乌荷庄做爱。妻子高潮时的失智表情,口交时的讨好眼睛,还有他被操开时的放浪呻吟。他要让奸夫的亡魂也只能阴暗窥视,无法再用他肮脏的手触碰一分一毫乌荷庄独属于他的肌肤。

而他那善良温柔的小妻子,会害怕地哭泣吗?流下漂亮勾人的眼泪?

他会舐去爱人的泪水,要把他那犯下罪行的妻子锁在牢笼,一点点将他折断,让他只能注视自己,在身下婉转承欢,直至彻底沦为性爱的奴隶,依附在他掌下喘息。

纪成州吐出暴戾的气息,过去一夜之后,他的肌肉仍然痉挛绷紧,像随时爆发的野兽。光是想象,他的下体已兴奋地勃起,在家居裤上支出一个显眼的帐篷。

乌荷庄对此无知无觉,他在厨房忙碌,为出差回家的丈夫准备第一顿早餐,咖啡机正在运作,发出研磨豆子的噪声。

他将餐盘端出厨房,看见纪成州阴沉的神情,有些不安。

昨晚纪成州只用手指插了他一会儿,裸露的阴茎像小狗尾巴一样兴奋地晃动不停,手指却突然抽出,失去刺激的后穴因余韵而无意识收缩,他被重新抱回了床上,刚进入状态的身体被陡然晾在一边,纪成州离开说自己要去洗澡。

留下难耐的乌荷庄在被单上绞紧双腿,被子弄得乱糟糟,双手握拳,却没有勇气去抚慰自己的下体。

昨晚累积未发的欲望让清晨此时的他显出惹人蹂躏的风情,嘴唇红润有些濡湿,无意识诱人探寻。

“成州?”

乌荷庄不安地走到纪成州身前,他昨晚以为丈夫发现他自慰一定会惩罚他,一直在惶恐地等待,但直到现在气氛都安静得可怕。

“先吃饭吧。”纪成州拿起筷子,品尝妻子久违为他制作的餐食。

乌荷庄还未松口气,身下的阴茎却突然被一只大手抓住,力道很大,将他钉在原地。

“……!”

乌荷庄抓住纪成州肩膀,将衬衫抓住褶皱,咬着下唇,惊慌地看向他。

纯色的挂脖围裙系在腰间,纪成州目不斜视,右手挑了一个晶莹剔透的水晶包,另一只手却挑开围裙的下摆,将被遮盖的下身袒露。

家居裤很轻薄,松松垮垮地坠在腰间,纪成州隔着裤子抚弄他敏感脆弱的顶端,对柔嫩的部位来说太过粗糙的布料摩擦过龟头,指尖隔着一层戳着尿道口,几乎要探了进去,带来剧烈的爽痛。

他将乌荷庄紧咬的下唇掰开,把围裙下摆送到他面前:“咬住。”

“别在这里……”

乌荷庄求饶的话语说到一半,被强制塞进嘴里的围裙打断。他的双腿不由自主地软倒,几乎快站不住,用僵硬的姿态勉强站在纪成州旁边,任由对方在自己腿间肆虐。

昨晚快感被打断的阴茎很快勃起,将家居裤顶出一个弧度。餐厅的窗帘大开,冬日清晨的阳光大把大把泄下,男人还在慢条斯理地进餐,乌荷庄狼狈地颤抖着,快要滑倒,又被男人抓着性器往上提,被迫摇摇晃晃地站立。

“别、别……先等一下……呃……!”

性器被拿了出来,干燥的手心快速地撸动着。视线白光闪过,乌荷庄仰起脖颈,迎来绵长的高潮。

浪潮褪去,乌荷庄在余韵中剧烈地喘息,那双湿润的眼睛失神地垂下,像丢了魂。

纪成州看着手心里稀薄得近乎透明的粘液,面色阴沉。

这次的射精持续时间很短,精液也少得可怜,显得疲力,不难想象在他离家的这三天里,这里到底曾当着别人的面射出过多少次精液。

他的老婆是说,自己把他那骚鸡巴自慰到这种程度?只有蠢狗才会相信。

他怒火中烧,一巴掌打上乌荷庄还处在不应期的半软性器上,将它打得歪向一边,又弹了回来。

“…啊!呃呃……”

痛楚从脆弱的器官传来,乌荷庄发出可怜的吟叫,腹部剧烈地抽动着,咬着围裙的嘴唇脱力地松开。

瞥见纪成州的手掌又高高举起,乌荷庄摇着头哭泣,走投无路地按住他的手腕:“别再……我错了,成州,我知道错了。”

纪成州重复:“你知道错了?”

他在此时显露出某种耐心,神情在阳光的照射下有种温和的错觉。

乌荷庄连连点头,噙着泪说道:“我保证,我以后绝对不会再背着你自慰了。我只是太想你了……没有忍住,成州,原谅我吧……”

没有忍住。

纪成州失望地垂眼,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在心里重复这四个字,舌头滚过上颚,昨晚被咬出的伤口已经止血,又重新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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