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个高中小作文爽
许多书,从帝国图书馆和百货大厦运来的书籍与黑胶片的卡车源源不断蹦跳着穿过亚伯家的花园到达常春藤与蔷薇花攀缘的豪宅。他知道,亚伯包养他就是目的不纯的,但客观来讲亚伯对他很好,甚至说很不错,而自己只需要每天满足亚伯的欲望,在房间的各个角落里。
他原本单调灰暗的人生像是出现了一抹色彩。亚伯会喝一口威士忌然后与他接吻,舌头被吸的啧啧作响,舌尖的滋味涌入索隆的脑海里,变成了鲜艳的颜色。索隆对他产生了好奇,他对自己很好,而自己却对他一无所知。那天他问佣人,亚伯是什么身份?结果被迎面走来的他正好听到。
“索隆原来对我很好奇呢。为什么不直接来问我?”亚伯推着索隆的轮椅,将他抱到床上。
“我并不是很在意……”索隆闭上了嘴巴,被人戳穿心思的感受让他控制不住脸颊变红。
“我只是漂洋过海来这里逃避家族的责任。”亚伯没有多说,他怕自己的解释会给索隆压力。
他们之间的对话充满迷惑,更多时间是靠身体交流。索隆不再孤独,亚伯每天陪伴在他身边,缠着他做爱,他早已习惯。这比每天一个人在阴暗潮湿的屋子里强多了。亚伯好像有花不完的精力,白天他是那么阳光,充满黄金的灿烂,夜晚他又会将自己的恶趣味与性癖发泄在索隆的身体上。索隆·索隆是社会的底层,有一颗阴暗的心,他每天能听到各种优美的音乐,亚伯怕他无聊经常载着他去听最近很流行的《奥雷斯忒斯》的歌剧。索隆听的津津有味,而亚伯一副快睡着的样子,当进入金色大厅,坐在座位上的索隆捏了捏他的手心时,他发现亚伯没了动静,这家伙肯定又听到睡觉了。想到这里,索隆不禁嘴角上扬,一种甜滋滋的感觉泛滥。回家后,他双手触摸盲文版的《罗密欧与朱丽叶》还没有睡觉。亚伯刚刚洗过澡,他的皮肤透出丝绸的气息,把他的欲望告诉索隆。索隆是期待做爱的,他沉迷于亚伯健康有力的身体,他将自己渴望正常双腿的愿望寄托到了亚伯身上,他喜欢抚摸亚伯的腿,那双腿光滑的,没有疤痕的,东亚人的皮肤总是很好。而性爱又让他有了活着的感觉,他喜欢被亚伯彻底掌控的那种滋味,他在他的身下总是在尖叫,总是在哭泣,亚伯总觉得自己在强奸他,可不是这样,他哭他叫是因为这感觉太好了,性高潮的快感从小腹爆发,痉挛直冲头皮,叫他爽的哆嗦,合不上张开的嘴。他失去了视觉,下半身的知觉,他的感觉极度单一,而性爱补偿了索隆的心理。每当亚伯兴奋的时候,他会说一些不那么让人愉快的话来隐秘表达自己的需求,当然他还是要脸皮的,导致自己不能完全变成一个重欲的娼妇:“我才没有感觉呢……”这会让被激怒的亚伯更加粗暴地对待他,在他身上留下伤痕,他痛并且快乐的,埋在枕头里的脸被泪水浸湿,同时也在笑着,是舒服地笑着,他活着,感受到自己的,亚伯的存在,在这寂寞的世界里,突然有一个人闯入,像是一束光照亮了索隆的黑暗。自己是被需要的,自己是有活着的意义的。后来亚伯好像明白了什么,在索隆日渐的挑逗中,他恶意的温柔,故意不给索隆想要的,他逼迫索隆,撬开他内心里的蚌肉,每当索隆几乎高潮的时候停下,肉体激烈的交合停止了,索隆哭着,欲求不满地堕落着,紫色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恳求道:“求你了,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啊……”索隆的水液完全打湿了二人的交合处,连昂贵的床单都被搞的湿乎乎,像是要死去般,亚伯想把索隆做死在床上……亚伯有着无可比拟的身份与财富却得不到尊重,他在身份认同上是底层。索隆有着与生俱来的人种基础,但他却因为身体的残疾,贫困糟糕的家世在阶级上沦为了底层,两个底层相互依偎着,各取所需,在巨大的玻璃窗面前,灿烂的烟花绽放夜空,两个人不分你我地亲吻着。
索隆觉得自己要疯了,和亚伯呆的时间越久,他就控制不住地沉沦。
这个人有着健康的身体,滔天的财富,他甚至都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他像是完全被亚伯圈养的宠物。这点索隆明白,他们直接是有见不得人的交易的,那些多出来的感情完全就是他的自作多情,是不现实的,是让他自杀决心的动摇,他不能变成这样,不能成为一个离不开亚伯的人,如果有一天他对自己不感兴趣了,他离开了,他被抛弃了,那么他怎么办?索隆崩溃了,他和妹妹又怎么办?他不想在意亚伯,他不想的,可只要亚伯在他身边,和他说话,他就忍不住的在意,该死,他的冷静去哪里了?索隆,你真是疯了!索隆在心里唾骂自己。他想对亚伯冰冷,他想让两个人的界限分明,他不能在继续下去了!
在某天,他们刚刚做完爱,躺在床上,他们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亚伯喜欢给索隆雪白的肌肤上涂上护肤的香膏,给他喷上他最爱的香水,会给索隆洗头发,揉捏着泡沫,会给索隆洗澡,沐浴露打在肌肤上是滑腻的美丽,他认为索隆太完美了,他身体的每一处都是那样美好,像是古希腊残存的雕像,卢浮宫断臂的维纳斯……他毫不吝啬地赞美索隆,宠爱他,把索隆惹得不敢说话。
亚伯抱着他,摸着他小腹上柔软的肉。他被亚伯喂的太好了,长了点肉,脸上也没有最开始的瘦削尖锐了。
亚伯开始闲聊,他吸着烟,然后又不怀好心地和索隆接吻,香烟是特制的,吐出的烟雾是索隆很喜欢的花烟香。
“只有和你在一起我猜什么都不用想,不用想家族的压力,可以自在地逃避。我和罗拉是校友,只是我中途辍学去当兵了,昨天我托我帝国理工的同学去看罗拉,他说罗拉现在过得很好,小姑娘现在自信又美丽。”
“谢谢,你这家伙人还挺好的嘛。”索隆开玩笑道。
“我好高兴,索隆,我之前有过很多女人,但你是我第一个情人,也是我唯一的爱。”亚伯又开始自说自话了,他餍足地亲吻索隆光洁的脸蛋。
如果这是爱情的话,那么他想说:
“我爱你。”
亚伯牵着索隆的手,五指相扣,他吻着索隆的手背,细密的吻从指尖到手腕。亚伯一边吻一边抬眼看着他。
亚伯的话像是一道惊雷炸裂在索隆的耳边。他仿佛忘记了呼吸,那时候,索隆觉得自己完了,自己那些引以为傲的骄傲与自尊都被亚伯轻飘飘的一句话击溃了,他一败涂地,因为心里在和他说话,他竟然想:我离不开这个男人,我离不开他的身体,我被亚伯彻底征服了,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我输了。
只是亚伯轻飘飘的一句话,他说的如此随意,索隆崩溃了,这给本来就精神内耗的他雪上加霜。为了杜绝自己的这种不切实际的愚蠢心思,索隆冷漠地凌迟自己的内心。他回答道:“我只是让你张开我的大腿,你就爱上我了?”
这刺痛了亚伯的神经,他误以为索隆也是因为歧视他的人种才这样的。于是他自嘲地回答道:“我就知道你是个下流的妓女。”
你和那些人并没有两样,被我这样的人肏你肯定很不甘心吧。
索隆又被亚伯狠狠地对待了。强烈的快乐让他闭上了眼睛。没错,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应该这样冰冷地明确。把他的肉体玩坏吧,把他残疾的身体里灌满精液,让他变成他的性爱工具,一个满足他病态施虐欲望的肉套吧……这样他便不会迷茫,不会再沉浸这无聊的爱情上了,索隆流下了眼泪,他
两个人的关系陷入了冰点。也是亚伯第一次对他施暴,他咬着索隆的本就平坦的乳房,在胸前留下红肿的牙印,索隆被他的牙齿咬得抽疼,喘着气疯狂地渴求亚伯的愤怒。索隆觉得他像是戏弄自己的孩子一样,亚伯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胸前,他陷入了恐惧,又在病态扭曲的行为里感受到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