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花园上世家出身侍君侍君以为自己被强上()
马车在道观门口停下,我安排留在道观的侍卫牵好车马,我带着十一走进道观里。
阳春观,这是谢迟道观的名字。
我看到了一个谢迟。
他正在捣鼓他那些药材,对我的到来没有丝毫的疑问。
光看外表,似乎看不出他有什么变化,完全看不出来有快四个月身孕的样子。
谢迟看见我,于是走进屋里,片刻就拿着一个小罐子出来。
“问陛下安。”
“免礼。”
我朝他摆摆手,随后眼神落在他手中的小盒子上。
“这就是你炼出来的新药?”
“是。”
“有什么作用。”
“使人出乳。”
嗯???
我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抬头看向谢迟的脸,发现他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试过了吗?”
“未曾。”
我朝十一使了个眼色,把谢迟手里的药盒拿在手里,一手揽过他的腰。
这是惯例,他的药我都会在他身上试一遍。
他并未反驳,只是沉默的跟在我身后,跟着我进了卧房。
我进了他的卧房,坐在他的椅子上,手里抛着要个药盒。
“说吧,怎么用。”
“抹在乳尖上。”
我朝他抬了抬下巴
“脱衣服。”
谢迟顺从的开始脱衣服,他的外衫掉落在地上,然后是内衫,最后只剩下一件里衣。
“停。”
我制止了他继续脱下去的行为,把他抱起来,放到了一旁的床上。
只剩里衣之后,谢迟的孕相就显现出来了。
他原本清瘦,身上没几两肉。
现在他的小腹微微隆起,胸也大了些,总算有个孕夫的样子。
我拧开手里的药盒,发现里面是洁白的药膏,我伸手挖了一点,放在鼻尖。
味道有些像羊奶,有股淡淡的甜味。
谢迟很自觉的拉开了胸前的衣衫,等着我的下一步动作。
我把白色的膏体抹在他的乳尖上,绕着他的乳尖抹开,手指扣挖着他胸前的红豆。
这药神奇,抹开之后就化作水色,融入到周围的皮肤中。
怀孕给谢迟带来的变化还是大的,至少他的胸手感好了不少,在柴和丰润的中间游荡。
过了一会,我发现手下的皮肤开始发烫,
我伸手去扣挖他胸前的红豆,指尖去掐那鲜红欲滴的茱萸,过了一会,他的乳尖上居然颤颤巍巍出了一点乳白的奶水。
嘶,当真如此神奇。
我没忍住好奇,指尖蘸了一点放进嘴里。
意外的没什么味道。
我的手下继续揉搓,他的胸也慢慢在我的手下鼓起,然后在某一个瞬间,乳汁溢出,溅了我一手。
看着谢迟还在慢慢往外溢奶的乳尖,我不慌不忙的把手上的乳汁擦在他衣服上。
“药效有多久?”
“约莫三天。”
他喘着气回答我,从他乳尖不断溢出的乳汁顺着他的胸膛淌在他的腰腹上,又顺着他的腰线淌下去,消失不见,看得我都心有些痒痒。
“你怀胎几月了?”
谢迟有些愣神,但随后就给了我答案。
“已过三月。”
头三个月是危险期,轻易动不得。
至于现在嘛……
我承认我动了玩一把的心思。
北境质子的滋味我已经尝过了,该尝尝谢迟的了。
谢迟懂我的心思,所以此刻沉默不语。
我两指沾了些药盒里的药膏,随后把手指探进他的穴里。
正值孕期的小穴格外的紧致,两根手指进的有些困难。
不过我向来是个有耐心的人。
药膏很快在他的穴里融化,在我扩张的时候能感受到他的小穴一点点的热起来,跟他的胸一样。
“看来这药膏用来润滑也是极好的。”
谢迟有些迟疑,但还是朝我点了点头。
看来他并不知道药膏还有这个功效。
孕期的小穴也格外的贪婪,抱住我的手指不断往里吸,没一会就湿润起来。
我把他身子扶起来,靠在床头,手指在他穴里扩张,头低下去咬上他胸前的茱萸。
刚抹过药膏,他的乳尖带着一丝丝的奶香,在我锲而不舍的啃咬之下,乳尖在我的嘴里鼓胀,然后我用力一吸,就感觉到有乳汁流汤在我嘴里。
当真神奇。
我嘬着他的乳头,叼着他的皮肉细细的研磨着,没过多久,不用我吸,乳汁就会自动流进我的嘴里,看起来是通畅了甬道。
人乳其实没什么滋味,要我评价的话我觉得不如牛乳。
主要是好玩。
我松口,转而看向谢迟的脸色,发现他闭上了眼睛,没有看我。
“谢迟。”
“草民在。”
“刚刚什么感觉?”
那双眼睛睁开了,平静的看着我,不过面上的薄红和呼吸的微喘破坏了这份宁静。
“痛,痒。”
他简洁的回答了我的问题。
“是吗。”
我的右手在他的白发里穿过,拂过他的脖颈,停留在他的眼睛上。
“接下来,不许闭眼。”
我喜欢看他的表情。
在道观里操一个道长的机会可不多。
他的小穴扩的差不多了,勉强能放下三根手指。
我环顾了一圈四周,看到他挂在墙壁上的拂尘。
我走过去,把拂尘拿在手里。
这拂尘柄是木的,油亮油亮的,用的好料子,不拿来用用可惜了。
我拿着拂尘回到床上,谢迟平静的看着我。
“谢道长的拂尘可否借朕一用?”
我晃了晃手里的拂尘,笑着看着他。
“这天下都是陛下所有,陛下可自取。”
谢迟说完这句话就不再看我了。
其实他说什么都无所谓,跟他说的一样,毕竟连他整个人都是我的。
我一手掰开他的穴肉,蘸了些水润润这把拂尘的末端,随后我把拂尘对准他的小穴,猛的插进去。
“唔!”
谢迟的反应很大,但其实拂尘才刚进去一小截。
这不太像他,或许是孕期的关系。
我悠然的拿着拂尘在他的小穴里晃动,寻找着他的敏感点。
拂尘的杖杆在他的穴里研磨,摇晃,像青楼里的嫖客一样摇摆不定。
在经过某一处的时候,谢迟的身躯猛然一颤,忍不住露出几声喘息。
“哈……”
看来是这里了。
我控制着拂尘,又一次撞上他的敏感点,然后在他的敏感点上细细的研磨,猛的擦过,又猛的退回来。
“哈……啊……”
为了更方便看他的表情,我把他的上半身禁锢在我怀里,另一只手控制着拂尘。
谢迟大概确实是爽的,他的脸像桃花一样泛着薄红。
他并不在乎我为什么要去看他,又为什么不准他闭上眼。
他喘的克制,但似乎不知道为什么而克制,眼帘半垂着,我看不到他眼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