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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if ai心心×军校生瑄犴(脐橙窒息失

 

随着一声铃响,联邦军校每年一次的期末考试正式开始。

数百扇银白色的舱门徐徐打开。舱内流利的走线,银白的基调,无一不展现仪器冰冷而复杂的特质。

瑄犴身穿黑色军服,宽阔的脊背和长腿形成一道凌厉的直线。在纯白的考试眼仪遮盖下,漆黑的碎发突现出几分压迫感。

一个漂亮的女学生小心翼翼靠近:“学长,听说你其他考试成绩都是s+,祝你这次也优秀通过。”

瑄犴扶着后脖转动,发出一声脆响,看也不看道:“还行吧。”便抬脚走进机器,进入虚拟的数字化试题之中。

视线缓慢地进入黑暗。

今天这项考试十分简单,难度仅只有b,对于在前几日s级别考试中都获得优异成绩的他来说,只不过是走个过场。

考试时间共两小时,瑄犴在心里草草地规划流程:先花两分钟解决npc,再用五分钟扭断目标的脖子。

十分钟,差不多了。

黑暗中开始出现密密的噪点。

空气中荡来一丝细长的歌声。

瑄犴缓慢地闭了一下眼,睁开眼时已经适应环境的改变。

目之所及是一张近七米长的黑木矮桌,两侧的白色纸门上描绘了几束樱花。整间屋子灯光昏暗,空气中游业着淡淡的木香。

瑄犴坐在长桌的尽头,身上是深蓝棉质的和服,腰间挂着一把黑金武士刀。

他不冷不热地瞟了眼坐在两侧的和风男子,将拇指按在冰冷的刀鞘上,只听叮一声响,却不是剑出鞘——雪白的纸门朝两边“唰”一下打开。

“叮——”

,,叮——”

空寂的三弦声中,一位全身白色和服的艺妓在老妪的搀扶下走上木桌。

她衣着繁琐,穿着层层叠叠的和服,腰间用黑色丝线绣满精美的蝴蝶纹案,加以珍珠点缀。手腕上戴一串银铃,随动作一下、一下地响。

惨白灯光从头顶倾泻而下,将她脸上的半张狐狸面具照得发亮,显得铺满白粉的下半张脸毫无人气。艺妓于聚光灯中优雅行礼,双掌贴于桌面,额头轻叩,露出大片大片如雪般轻盈透白的脊背。

瑄犴抬起眼皮,在冷白的窄光下,看着那艺妓一步一移,以堪称挪动的速度向他靠近。

眼仪发出警告,提醒他这便是考试目标。

铃铛的响声逐渐逼近,周围空气似乎都凝结起来。冰冷的昏暗中,瑄犴绷紧脊背,一跃而起,刀光闪闪,桌上的清酒与npc的血液大杂烩般炸了个一塌糊涂,npc的人头应声点地。

瑄犴反转刀面,直向艺妓而去。

弱不禁风的艺妓竟避也不避,摆出了格挡的姿势。

刀身在空中被木履一踢,迸发出几道火星。瑄犴面不改色,猛扣住她的脖子,利用体重和重力直将人压到窗台上,铃铛爆发出清脆的阵阵响声。随着剧烈的一撞,狐狸面具落出窗框,没入深不见底的高空。

黑色发丝如绿藻般在风中飞扬,一张白脸若隐若现,狭长的凤眼凝着他,里头是一片冷艳、水盈盈的汪洋。

瑄犴挑了下眉。

是个男人。

脸蛋被清酒泼出一道痕迹,露出原本的红润肤色,在这冷冰冰的数据中,好似一个真人。

只见他嘴唇动了动,传出一声尖细悠扬的吟唱

“天涯呀海角——”

江岸的小曲在夜空中响起。匪心头悬在窗框之外,歌声在冷风中虚幻而缥缈,瑄犴疑心真的见到了杨柳、山崖、清澈的水。

“觅呀觅知音”

“小妹妹唱歌郎奏琴”

他手一松,匪心便缠上他的身体,手从衣领处摸进去。

“郎呀咱们两是一条心”

瑄犴按住他的手腕,凶得要死:“不准唱!”

匪心头低低的,被他吓得一顿,不知是酒,还是眼泪,从脸上滑下。

明明是斑驳的花脸,却满是压不住的生命力,好像四月的粉白樱花,忍不住要从圆润柔滑的花苞里绽放。那对凤眼,可怜而充满欲望地从下往上,那么一抬。

瑄犴的呼吸骤然急促。

他用手掌扣住匪心的脸抬起,捏出了嘟嘟的肉,匪心潮湿地看他,伸出舌头舔他的虎口。

粉嫩的舌头在皮肤上勾过,触感柔软、温热,留下一小片濡湿。

瑄犴冷冰冰地睇他,将刀刃横上匪心的嘴唇,“往哪舔呢?”

匪心蹙着眉,似乎很害怕的样子。

他缩回舌头,片刻,不满地在大拇指上轻轻咬了一下。

瑄犴倒吸一口气,将武士刀一把扔了,拽着匪心的头发按倒身下。

“不是很会舔吗?”他恶狠狠得说。

和式浴衣的下摆很容易被敞开,瑄犴两下扯下裤子,随意套弄,性器直直地拍在匪心脸上,将白色敷粉拍出一道长痕。

匪心的睫毛颤了颤,像只濒死的蝴蝶。他伸出舌头,在顶端舔了一下,沿冠状沟一点点滑动,时不时轻嘬一口。

瘙痒的快感从下半身涌起,却跟挠痒痒一样轻,瑄犴眯起眼,暗骂一声。

他掰起匪心的头,沿着嘴角将拇指塞进去,扒开牙齿,将嘴撑到最大。

按住后颈不让他后退,瑄犴将性器塞进窄小的喉管,不断挺胯在滚烫的软肉上做抽插的动作。

快感瞬间浸透四肢百骸,他舒爽地发出一声叹息,一只手顺着匪心的后颈往衣服里摸。

婊子就是婊子,连衣服都设计成好操弄的款式,用小指勾住背后的蝴蝶结,一抽,整件衣服从光滑的身体上脱落。

瑄犴一手从桌子上捞起一瓶清酒,往匪心的脸上到,冲刷掉白粉,露出一张漂亮的脸。

匪心嘴里含着东西,眼睛被酒刺激得睁不开,不断发出啜泣声。

“哭了?”

瑄犴恶劣地笑了声,在临界点前抽出性器,往匪心脸上喷出一大股白色的浊液。

这艺妓长得漂亮,明明生了对冷艳的眼睛,却不知死活地上稍着,要将人心肝都给勾出来才肯停歇似的。此时脸上挂满下流的精液,一副被玷污的骚样。

偏眉心一颗清冷的小痣,红得晃眼。

瑄犴盯着他看了会,抓住对方的肩膀,把人架上窗框。

背后是深不见底的漆黑高空,霓虹灯和来往车辆变作很小的一片。

匪心害怕掉下去,只能扶住瑄犴的肩膀。瑄犴便用力掰开两条白腿,逼得匪心抱住他的脖子。

动作突然停住。

瑄犴的目光顿在两腿之间,那处除了男性器官外,还有一个粉白的小批。

鼓鼓的,馒头一样。

瑄犴没忍住,吹了声流氓哨。第一下没插进去,他又狠顶两下,滑出去将肥软的花唇顶得凹陷,身上的艺妓抖得不成样子。

他浑身不爽,往匪心脸上扒拉,取了精液扩张。

小穴紧得连食指都进不去,只能用小拇指慢慢地插。

他笑着问:“我在考试里这么操你,出去不会被处分吧?”

小指换着角度在穴里转圈,很快变得湿润,瑄犴又加了根无名指,插出咕叽水声。

匪心被指奸得全身发软,内部被一下又一下破开的异物感使他眼前发白,他抽噎道:“疼……我疼……”

那声音轻轻的,像片羽毛。

瑄犴贴在他耳朵边上说:“给我忍着。”

他掐着匪心的后腰,往自己胯上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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