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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备粮是樱桃味的

 

法莉安常把他一个人留在城堡里,食宿起居不成问题,但过往古板的骑士生活让他根本闲不下来,他开始像一个主人一般打扫收拾起了这里。

虽然有地精定时打扫,但这里还是太乱。毕竟她住在这里太久,各种各样战利品、衣裙、首饰,也不知道是哪些爱慕她的人类送的,不好处理,她也不稀罕,便随意堆在这里。

但腿伤对他的影响还在,自从不小心在楼梯摔了一次后,他便只好找了地精帮忙,教它们整理分类。

城堡的主人回家时,他已经开始学烹饪了。

看着他端出一盘蓬松热乎的小面包时,她承认自己是有点惊讶的。

你哪来的面粉和酵母?她问。

罗姆尼和皮杰送来的。他笑笑,看着地上几个蹦跶的小地精,将几个面包放在了它们的破篮子里。

她呆住了。几个月不见储备粮俨然成了男主人一样的角色,还和她的附庸们建立了……疑似朋友的关系?连名字都知道了。

他察觉到她在盯着他看,犹豫了一下:……你想尝尝吗?

不想。她下意识说。她没有摄入人类食物的习惯。

他安静了,把果酱抹在面包上,默默地吃。她又惊:等下,哪来的果酱?

她开始认真地意识到,她的老巢因为饲养储备粮已经发生一些超出她掌控的事情了,例如放在门口的陈年破烂莫名消失,整洁干净的厨房,叽叽喳喳不肯走的地精们。

而面前的这个男人坐的端正,避开她的视线,问:你这次回来……要留多久?

她冷酷地说:三天。我很忙的。

他脸上的血色消失了一点,沉默地点点头。

你不在的时候,我收拾了一下这里……他开口。你的东西都放到楼上了,没有丢。

哦,比起这个,她漫不经心道,我在外偶然听到了一些关于公主的消息。

他一下顿住了,脸色彻底白了。

看到他这么慌张,她倒是露出了笑脸,手撑着下巴,玩味地观察他。

他也许以为是自己太无耻,自顾自沉迷在魅魔的游戏中,竟连身为骑士的职责都忘的一干二净。

但只有她知道,与魅魔过于亲近之人,都会在不知不觉中失去自我。

所以赢得人类真心这个说法根本就是假命题,可怜的人类到最后连意识都无法保持清醒,又怎么会知道与自己欢好的究竟是人是鬼?

她笑容不减,歪头问他:你不想听吗?

木桌那头,他将拳握了又握,许久,才干涩道:请你……告诉我吧。

她突然抓过果酱罐,笑得神色明媚动人:老规矩。脱了吧。

她一发话把所有的地精都吓走了,一个个缩头缩脑地跑了出去。她便把目光落在他身上,扬扬下巴示意他开始。

刚才被她的话这么一刺激,他动作有些僵硬,仿佛一下回到了第一次做的时候,气氛古怪。

她也无所谓,甚至没催动他身上的淫纹,趁他解自己上衣时拧开了手里的果酱罐,闻了闻,是樱桃果酱。和储备粮一起吃应该不错。

那头他停了手里的动作,用乞求的目光看着她:可以回房间……做吗。

她无情地回答:不可以。

过了一会儿她就有点后悔了,桌子还是不比床,更何况他腿更不方便,不能让他坐在她身上自己动,玩的非常不尽兴。

晶莹的果酱滴落在他的胸口上,他压抑着喘息声,按照她的吩咐乖乖挺着腰,仿佛接受洗礼般一动不敢动。那浓稠冰冷的液体激得他腰椎发痒,他难耐地闭上眼,耳根悄悄红了个透。

她把果酱罐放到一边去,不忘调笑他:这样就硬啦?

他难得驳了她一句:……你刚才已经进来了……

我还没动呢。她说,用食指揩了些他胸口上的甜蜜放到嘴里。挺好吃的。

她便低了头去尝他奈子上的果酱,一手揉捏那未被淋湿的乳肉,意义明确地咬住那一粒樱桃,软硬兼施地摩擦,直到它在唇齿间逐渐发硬发肿起来,它的主人也呼吸急促地叫她住手。

他光着上身坐在她腿间,胸口上还有亮晶晶的唾液,弥漫着甜甜的樱桃味。她评价:太甜了,还是要配点东西吃。

事实上刚刚果酱都被舔干净了她还在咬,又咬又吸好像要从他奈子里吸出点什么东西似的,磨得他受不了疯狂地用软肉夹她,小声地求她轻一点。

两颗肉粒又被她摧残的红肿不堪,在布满咬痕的胸脯上像旗帜一般醒目,她忍不住用指缝又夹住它们俩扯弄。

别……别捏了……他抓住她的手哀求,像要遮住她视线一样贴紧了她,把胸脯压在她的胸口上。

她顺势掐住他的腰摇了摇:下面痒了?

已经在里面放了好一会儿,他的里面简直又热又湿烫的不得了。

他还是那副受不住的表情:我……

看样子是食髓知味了,调教人类一点也不难。尤其是这个笨骑士,一点甜头不知好坏也往下咽。

想不想要?她仰头,引诱般地问他。

他的眼神说想要。可他张着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挪开目光,却握紧了她的手。

好变扭的一个人。

她把那只沾着果酱的手指伸进他唇间:不想说就算了。你也尝尝你奶子的味道。

她猛地一拍他的臀:没让你含着,舌头伸出来。

他双颊通红,垂着眼吐舌专心致志地舔她的手指,结果内里一紧,被她突如其来的顶弄吓了一跳,为了保持平衡急忙用手撑住了桌面:等等……

其实是她痒了行吧,急需他的肉穴止痒,主要是他舔的很好看,忍不住想看他乱七八糟地哭。

一开始他还能用手支着身子,拿雾蒙蒙的眼睛盯着她看,后来在她发了疯一样的攻势下不得不缴械投降,死死扣着桌沿,哭得高高低低喊她的名字。

他几乎要仰躺在桌上,男根高高挺立着,随着她进出的动作晃来晃去,一边掉眼泪,一边说法莉安、不要在这里。

为什么?在这里做一次厨房会爆炸吗?她说。

他闭着眼流泪,摇头。

结果是厨房里他分别在椅子上和桌上射了一次,上了楼,在床上又玩了两回。

她把果酱淋在他身上,一会儿像猫儿似的舔他,一会儿又亮了牙齿咬,折磨的他一阵阵地呜咽,又控制不住地高潮。

他哑着声音求饶,她问舒不舒服,又把脸埋在被子里闷闷地点头。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累的要命蜷在床褥里休息,身上都是她留下的指印或咬痕。

我想吃果酱面包。她双手撑在他上方,突然说。

他掀起眼委屈又责备地看了她一眼。她笑了,附身去亲他,亲的他微微挣扎起来,又被她压住肩。

她其实已经吃的很饱,起身擦去他嘴边的银丝,状似随意地开口:前几日我经过王国,有人说国王派出的勇士都被恶龙吃了。

公主恐怕凶多吉少。她说。

她的表情让他一下意识到,其实她不是人类。

或者说他早该想清楚的,空旷的城堡,挤挤攘攘的地精,随意操控他身体的魔法。

他仰躺在床上,而她坐在自己的身上,体重很轻,力气又大的吓人,他很难移动分毫。

方才的温存好像是一场梦。

她没有错过他神色的变化,缓缓弯下腰,将手指点在他的唇上:你想不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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