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恳求

 

马上抱起那箱水果往对面的过廊跑去。

“你好,你是在喊我吗?”他并不太自信这人就和沈总有关系。

对方谨慎地打量了他一会儿,露出个很职业的微笑:“是林承禾先生吗?”

林承和松了一口气,连忙回答:“是,是的,我是林承和,请问你是沈总的朋友吗。”

“不敢,我是沈总的助理。”男人继续保持着笑容,也没准备介绍自己的名字,“林先生,沈总等您一天了,随我来吧。”

林承和愣住了,他明明对着过廊仔仔细细地看了一整天,怎么可能没看到沈总进出呢?但沈总的助理没有给他留什么思考的时间,径自转身穿过过廊。

林承和心虚地紧紧跟在后面,思来想去,如果沈总等了他一天,那会不会是自己早上翻包里的食物,结果就在那一会儿错过了?

那句“沈总等了您一天”就这样深深地在他心头刺下,恐慌和不安也随之迅速蔓延。

林承和一想到沈总可能会因此而再次把自己扫地出门,便马上认错道:“对不起,我之前不敢进这个大门,是因为我怕找错地方给你们添麻烦,我没有注意到沈总进酒店了,是我不对。”

助理也不知道有没有接受他的道歉,只回答了一个“好的”。

林承和惴惴不安,继续问:“沈总他等得辛苦吗?真的很对不起,我本来就是来找他给他道歉的,我”

“林先生,我们应该调整一下走路的速度,别让他再久等了。”助理的语气平淡,步子也随之加快。

林承和听话地闭上了嘴,他们穿过沪市老洋房外墙风格的弄堂,停在了一座装着黑色大门的独栋小别墅前。

不是说在酒店吗,怎么会是别墅?难道这里是他的家?

助理拿着一张红色的房卡刷开了院子大门,进去请示了一番,出来时他对林承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便离开21号别墅,顺着弄堂疾步走远了。

偶尔有人经过,见林承和抱着箱东西站在大门口,有些人便会露出奇怪的表情。

林承和的腿突然像灌了千斤重的铅,那虚掩着的黑色大门内透出暖色亮光,却给他带来无尽的压力。他被挤压在弄堂和别墅院子的交接点,进去也不是,回头也不是。

他太害怕了,他不想面对沈总。

直到别墅里传来一道带着不耐意味的问话,林承和才受到刺激回神,被那声音威逼着迈进了院子。

别墅的小花园景致很美,装潢雅致,但林承和都已经无心欣赏了。他脚步虚浮地推开独栋别墅的门,猝不及防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沈总。

男人穿了一套带有酒店标志的浴袍,额前的头发随意散下,仍带有些许湿意。他的脸上看不出情绪,上目线凝视着林承和,满眼都是上位者的高人一等和审视。

小客厅内的光斜着照在沈总的脸上,在他高挺的鼻梁上留下睫毛的投影,林承和恍恍惚惚,偏偏就回忆起了几个星期前的明星哥。

他脑子一热,轻轻地喊了句“哥”。

沈舜庭坐正了身子,脸上的冷淡瞬间被嘲讽代替。

“你喊我什么呢。”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我和你没这么熟吧。”

林承和脸色苍白,耳朵和脖颈却变得通红,吓得立刻更正:“沈总。”

沈舜庭盯着他的耳朵,沉默了一会儿,接着抬了抬手指向他手中的箱子,问:“那是什么东西?”

林承和动作麻利地从衣服口袋拿出来一张塑料布,铺在地上后把箱子放了上去:“沈总,是我之前在直播间说的我要送给你的水果。”

沈舜庭不太在乎地看着箱子,而林承和则迅速把水果箱子包装打开,从里面拿出一盒个大饱满的车厘子。

林承和平常是个迟眉钝眼的人,此时眼睛里却闪着期盼的亮光。

沈舜庭微微眯起眼睛,不满道:“脏死了。”

没想到这土狗居然真的从东城抱着一箱破烂水果跑到沪市来了。

林承和急忙解释:“我铺了塑料布”

“那也很脏。”

林承和的眼神随着这无端挑刺而黯淡下去,他窘迫地回忆道歉说辞,正准备向对方认错,对方却先他一步说话了。

“你是来道歉的对吧。”沈舜庭的目光锁定在林承和脸上,脑海里浮现出那天——他望着镜头一脸哀求的样子。

当时他还装模作样地说要下跪道歉,但到现在为止,这人好像一点也没意识到自己最该做的是什么。

林承和心里发毛,下意识避开那恐怖的注目:“沈总,对不起,在茶园的时候,我就惹您不高兴了,您好心同意见我结果我又让您等了一整天,我真的不该这样的,我也很感谢您,我真的犯了很多错。”

“我帮你理一理错在哪了,怎么样?”他语气带着询问,行为却咄咄逼人。

林承和抿了抿嘴,不敢答应又不得不点头。

“首先,”他用舌尖抵了抵嘴角,“说要下跪道歉的人,是不是你?”

林承和的脊背发凉,觉得自己肯定又搞砸了。

他没有丝毫犹豫地跪到地上,膝盖和地板碰撞发出不小的声响,但也顾不得痛不痛了。

“对不起沈总,是我一直想着要先把水果拿出来送给你……”

他一跪下,便更是被沈舜庭那居高临下的眼神逼得心脏狂跳。

那人笑着问他:“你为什么觉得我会要你那些破烂水果?”

林承和垂着眉眼,说:“我们一家人都挑了很久,都是很好的,绝对不是烂水果”

沈舜庭不想放过他:“你把这箱都吃完了,我才会相信。”

他以为林承和还会狡辩着找理由,结果就见这土狗居然真的听他的话,伸手就去拿苹果。

林承和害怕得要死,他获取到关键字,马上就行动了起来。

这些本来都是他赔罪的礼物,但沈总接受它们的可能性,比自己把它们吃完的可能性还要低得多。

他的脑子转不过来,一口咬在苹果上,丰富的汁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吃的太急又被果汁呛到,只能狼狈地咳嗽起来。

他真的搞砸了。

泪光朦胧中,他看到沈舜庭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那恐怖而高大的身影渐渐接近自己,灯光下的阴影像山一样盖住了跪下的林承和。

一只手粗暴地扯住他后脑勺的头发迫使他抬头,背光下那人的脸看不真切。

“沈咳咳咳”慌乱中,林承和用沾满苹果汁的手扯住沈舜庭的浴袍一角。

就在他咳嗽的间隙,两根手指突然塞进了他的口中,极其恶趣味地在他喉咙处抽插戳捅起来。

林承和的胃一阵翻涌,却什么也没吐出来,只有喉咙在难受地收缩着,眼泪直流。

那人把手指往外伸了伸,抓着他头发的力度又加重了些,林承和顾不得手上有没有果汁,哀求地抓住对方的手腕,发出“呜呜”的哽咽。

他处于极大的震惊和迷茫之中。

到底是在做什么

沈舜庭的两根手指按压着林承和的舌头,神情陌生,带着隐隐的欲/望和疯狂。

“不想舔手指吗?”他故意问。

林承和急切地点头,在那手指如愿伸出来后,它却又转而牢牢钳住他的下颌。

“那就舔这个啊。”

沈舜庭的两根手指托住林承和的下巴,大拇指则顺着湿润的嘴唇插了进去,用力顶着他的犬牙就往上撑,另一只大手则牢牢固定着他的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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