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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草

 

死,把人按趴到地板上,摆出一个“土下座”的姿势。林承和的小腿还跪着,上半身则被压下与大腿相贴,与刚刚在沙发上的姿势正好反了过来。而那根肉棒也没有拔出,继续“噗啾噗啾”地在穴里抽插,插得淫水四溅。

刚用这个姿势操了一会儿,沈舜庭就把整个上身都压在林承和的背上,鸡巴再次深嵌进他的体内,果不其然听到了啜泣声。

他发现了,这土狗不喜欢被压住也不喜欢被勒着,一这么做他就会哭。

这让沈舜庭的施虐欲更甚,他扒下那件碍事的卫衣,两手分别抓住林承和的手腕,轻松控制在地板上,又岔开他的大腿,把它们分到最开,露出小穴和粗褐性器连接的地方。

在听到林承和带着哭腔的娇喘后,沈舜庭把阴茎退到穴口,借着体重自上而下一插到底,把林承和的下身牢牢钉在地毯上,龟头也瞬间穿过了直肠和结肠的转折点,碾平了那道弯曲。

他感觉到林承和的小穴缩紧起来,便对着结肠壁连续猛顶。

林承和心里泛起前所未有的恐惧,不知道沈总捅进了什么地方,他浑身痉挛不止,双眼翻白地流着口水,反压在地毯上的肉棒也一股股地吐出精液,浸湿了地毯。

林承和被压着、被晃着,反手去推沈舜庭的腹肌,哭声都碎成一段段了,却摸到肉棍与自己身体相结合的部分。那东西极快地摩擦着,不断翻出体内湿软的穴肉,吓得他赶紧撒手,无助地捏紧了手边的地毯和衣服,努力承受这场侵犯,心里祈祷着快些结束。

沈舜庭啃咬着林承和的后颈,手掌托起他的额头和下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他盯着林承和迷乱绯红的脸,肉棒内的快感急速攀升,只想着全都射进这具身体里,让林承和变成对着男人发情的,离不开肉棒和精液的狗。

林承和的指节发白,身体被迫前后摇晃着,随着沈舜庭胯部的挺动,那根巨大硬物也次次穿过转弯的折点,被吸附住又抽出。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林承和的下嘴唇也咬出一个明显的齿印,几乎发不出任何声响了,在被肉棒重重地插了近百下后,那股让他害怕又期待的精液终于射进了最深处的结肠里。

沈舜庭恨不得把睾丸也一起塞进去,他死死地顶住穴口,感受精液喷进结肠,慢慢地把林承和的肠壁填满,接着便把肉棒猛地抽了出来,浓白的精液瞬间像开了闸似的,从那小洞不断溢出,流到地毯上,与林承和的精液混合到一起。

沈舜庭一边收稳气息,一边把手臂撑在林承和的身侧,居高临下地看他被播种后的惨状。

他的肩颈上几乎没有好肉,遍布深色的掐痕和咬痕,腰侧、臀部则映着好几道突兀的掌印,一看就知道是被侵犯过。

刺眼的淤青、红痕与林承和白皙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还算光洁的肩胛骨正随着喘息而起伏着,他吐着舌头,脑袋一片空白,眼睛被散乱的刘海遮住,似乎失去了行动的能力。

沈舜庭伸手插进林承和的后穴,那鲜红的小口翕动着,迟迟没法合上,他从里面抠挖出大量精液,又塞到了林承和的嘴里,在口腔内仔仔细细地涂上,把剩下的都刮在了他的舌头和嘴唇上。

“给我吞了。”沈舜庭垂着眼命令道。

林承和沉默半晌,努力地握住沈舜庭的手,终于发出了声音:“不想吃”

男人反手拍在他脸上,用警告的语气重复:“吞了。”

他撩开林承和的刘海,一边恼火地想怎么刚操完就不听话了。

林承和瑟缩了一下,一直被遮住的眼睛露了出来,他侧着脸,睫毛颤动,眼睛哭得全是红血丝,眸光也十分空洞。沈舜庭这才看到他的山根处已经积了一小滩眼泪。

“有这么爽吗?”他笑着问,没发现林承和状态不对。

林承和把头低了下去,那滩眼泪也跟着全落到了地毯上。他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拉住沈舜庭的手不肯放,啜泣着说:“沈哥,以后你能不能能不能对我好一点。”

林承和把头低了下去,那滩眼泪也跟着全落到了地毯上。他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拉住沈舜庭的手不肯放,啜泣着说:“沈哥,以后你能不能能不能对我好一点。”

他的卫衣袖子还穿在右手上,浑身上下再没别的遮盖物,倒是覆上了许多伤痕和体液。

“什么。”沈舜庭斜睨着林承和,一边站起身来,那双紧拉着的手也因此被甩开。

他不紧不慢地扣好皮带,把散乱的发丝往后梳去,把一切异常都抹掉了,只剩林承和身上的凄惨痕迹昭示着这个房间里发生过什么。

沈舜庭不知道该说这土狗是听话还是不听话,刚才做爱的时候死活不肯叫“哥”,结果现在都被操烂了,才想到要讨好自己。

“既然要我对你好点,怎么现在才想起来叫我哥?”他只当是在逗狗。

找了一个这么笨的,连谄媚都不积极。好在干起来很舒服又好控制,忽略他那可笑的尊严和倔强,当个长期的泄欲玩具足够了。

林承和困难地支起上身,大腿根和腰都疼痛难忍,肌肉似乎拉伤了,没法自行站起来,而沈总又在冷眼旁观,他就只好这样跪在原地。

他顾不得身上有多脏,抖抖索索地给卫衣翻面穿好,在抬头望向沈总时,耳朵里却传来了奇怪的嗡鸣。

那些脱轨的画面占据了林承和的脑海,让他被迫回想起沈总亲吻自己时靠得极近的脸,解开皮带后漏出的肌肉形状,还有那在自己身体里不停进出的……

他猛地咬住下嘴唇,心想自己简直是……太不要脸了!

叶秀云和林父就是这么说的,他们曾叮嘱过林承和——“在职技校千万别学坏,别学人做那些不要脸的事!”

林承和还是“学坏”了。

一直以来,他对“性”的认知就是和“恋爱”、“婚姻”绑定在一起的,而且还一定得在男女确定关系后才能进行,但沈总两天内就把林承和所有的禁忌都破了个遍。

不是恋爱,没有结婚,还是同性恋。

沈总之前骂林承和是飞机杯,林承和再缺乏常识,也明白这话是用来侮辱自己的。

他害怕沈总,觉得沈总是自己最不敢亲近的那类人,可他也实在不愿意被当成是飞机杯,宁愿去想“恋爱”的可能性。

所以从被按倒在地上开始,林承和就在心里给沈总找补,希望对方是因为喜欢自己才做那些事的。

他总会回想起两人初次见面的夜晚,明星哥拿着手电为他细细检查脸上的伤口,虽然手电的光很刺眼,但那温柔关切的眼神却从此刻在了林承和心里,以至于他后来就算知道明星哥和沈总是同一个人,也不想把他俩联系到一起。

他憧憬着明星哥,却害怕沈总,这是不是对沈总不太公平呢?

这个男人也会在他耳边一遍遍喊着“小林”,甚至还会紧紧地抱住他、亲吻他。

这都是因为喜欢是吗?

林承和在脑海里不停询问自己,迫切地想要一个答案。

眼看着林承和陷入遐想,沈舜庭便用膝盖顶了顶他的肩膀,问:“怎么不说话。”

林承和的思绪被瞬间拉回到现实,或许是因为心态变化,他的目光里似乎多了一丝期盼。

如果沈总真的喜欢自己,那自己也会去努力喜欢上他的。

他这么想着,对沈舜庭轻轻喊了声“哥”,似乎是在回应他的心意。

————

“沈哥,我们这样,是在谈恋爱吗?”

在林承和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沈舜庭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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