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
哥公司”成了许多人向往的“梦中情司”,巨大的节奏不仅被平息,甚至还给沈舜庭的“铂特电子”带来了增益效果。
当然,网友以为自己挖出了大瓜,而实际上,他们所看到的——都只是沈家想让他们看到的。
所以直到“风波”平静,也没有人能查出沈父上一辈的信息。
沈家处理起这些突发情况轻车熟路,风波过后,目的达成,与沈舜庭有关的信息便被神不知鬼不觉地隐藏屏蔽,大部分时间里他仍是那个神秘的“不可说”。
网友没法直接评论有关他的事件,只好隐晦地使用“神瞬停”之类的代称,其中一部分则成了他的黏着黑,或是怒骂网友“见风使舵,只看颜值和资本不要三观”,或是自称乐子人四处刷屏。
与林承和不同,沈舜庭不会陷入全网围攻而求助无门的窘境,这点风波后的噪音自会有人去清理,他根本无需费心。
然而因为王崇轩的自作聪明,沈舜庭遇到了林承和,并从与他有关的调查中找到了许多可疑的痕迹。
沈舜庭倒是不介意抽出点时间陪背后的人玩玩,毕竟太顺风顺水的日子过久了也是会无聊的。
钱明继续报告:“老板,林承和直播间的榜一确实和裕明二分公司的人有联系,但和他接头的只是一个刚进公司不久的小职员,暂时没确定是徐雪姗的人,需要等那边调查完毕。”
他整理发现,林承和的直播间里有好几波试图搅动舆论的人。
除去活人网友和王继忠用来拉沈舜庭下水对付白鸥的那部分账号,剩下的大多都是同一天注册的号,且大概率与徐家人有关。
林承和原本的人生轨迹,是一条不可能与沈舜庭有交集的线,却偏偏因为直播间成了这场舆论游戏中的重要一环。
“我家小狗立了大功呢,一个破直播间把他们全都聚到一起了。”沈舜庭笑着往卧室方向走去,“也让人多盯着我那四舅舅,看他还能装多久吧。”
“好的,老板。”
林承和可能永远都想不到,在他直播间活跃的“家人们”,居然会和这种高门阴谋扯上关系。
他知道沈舜庭是“云端上的人”,却完全没意识到自己与沈舜庭之间的阶级差距到底是何种概念。
他只站在卧室门口等得望眼欲穿,直到看见沈舜庭的身影,才有种放心的感觉。
如果不是因为行动不便,林承和此时已经飞奔出去迎接对方了。
“舜庭哥!”林承和远远地冲沈舜庭招手,没有踏出房门。
沈舜庭把右边的耳机摘下,见林承和一副情绪高涨的样子,忽然很想朝他扔个飞盘,让他给自己叼过来。
他微笑着收起耳机,对手机那头的钱明吩咐了几句,便快步走到林承和身边,把人搂进了怀里。
“看来长了点记性,知道不能随便乱跑了。”沈舜庭把下巴抵在林承和酸痛的肩膀上,故意压着他。
林承和痛得发出“嘶嘶”声,不一会儿便硬忍下来,回答道:“我不认识路,舜庭哥。”
他思索许久,还是决定向沈舜庭问问榜一大哥的事,但沈舜庭此时正在亲吻他的侧颈皮肤,让他不知道该不该打断。
沈舜庭察觉到林承和的僵硬,调笑道:“怎么了,不喜欢被亲?”
林承和被他那双漂亮的眼睛盯得发晕,身体乖乖贴着对方,迅速摇了摇头,说:“不是的,只是伤口有点痛”
“哦。”沈舜庭按着他的腰,“那你来亲亲我吧。”
林承和红着脸,明明他们之前也常有这样的互动,可在昨晚意识到自己对沈舜庭的喜欢后,他就觉得自己变得扭捏不自然,身上被抱着的地方也微微发热。
他刚劝自己冷静点,抬起头要去亲沈舜庭的脸,却觉得肩头上受到一阵压力,被沈舜庭按得跪到了地上。
“啊”他的腰腿被瞬间袭来的酸痛弄得颤抖起来,“舜庭哥?”
沈舜庭甩上卧室门,抬起膝盖抵着林承和的锁骨,把他逼到墙边的柜子前。
“亲吧,禾禾。”他托着林承和的后脑勺,把他的脸按在腿间,在见到林承和错愕惊异的表情后,性致愈发高涨。
林承和不懂沈舜庭突如其来的要求是什么意思,结结巴巴道:“亲……亲什么。”
沈舜庭没理他,手上加了力,身下硬物隔着衣料磨蹭他的口鼻。
林承和背后一阵发寒,这个姿势让他感到压抑,还有种熟悉的恐惧感。他微微挣扎着,语气紧张:“舜庭哥,我有事想问问你,让我站起来吧?”
“不行。”沈舜庭扯下内裤,掏出已经彻底勃起的性器,在林承和的脸上摩擦拍击。
林承和第一次近距离看到那粗长可怕的东西,又被它强行蹭到脸上,心脏顿时狂跳不止。
即使已经被它进入过身体,他也还是无法接受如此奇怪的姿势,觉得羞耻又可怕。
在林承和走神的空隙,沈舜庭突然将三根手指伸进林承和的口腔,粗暴地按压住舌头插进喉咙里。
林承和前后都无退路,被指节捅得脸庞涨红,不停干呕。
沈舜庭并不会因为他的惨状而收手,这边手指还没完全从他嘴里抽出来,便又用龟头蹭开他的唇瓣塞了进去。
林承和的嘴被撑满,不受控制地流着口水,他眨着眼睛暗示哀求,用舌头抵开沈舜庭的手指,却总会舔到渗着咸腥液体的性器。
沈舜庭眉头微蹙,因为那时不时触碰到龟头表面的湿暖软舌而更加亢奋。
“欠操。”他低声叹息,伸手拭去林承和溢出的泪水,身下的动作却没有丝毫怜惜。
沈舜庭整根性器都直插到最里,只露出一小段根部,随着林承和干呕的频率前前后后地操,让龟头被蠕动的喉咙一下下包裹吸吮住。
林承和不明白为什么舜庭哥嘴里的“亲我”会变成现在的状况,被顶得快要窒息,嘴巴被粗硬肉棒撑满,连咳嗽都费劲,鼻涕眼泪流了满脸。
在沈舜庭即将加快速度时,门外不合时宜地响起敲门的声音。
“沈总,您在里面吗?”
是周助理的声音。
林承和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以为沈舜庭会停下,便想扶着墙壁站起来,结果他刚有动作,右脸马上就被狠狠抽了两下,火辣辣的刺痛蔓延开来。
他被这几巴掌扇懵了,抬眼去看沈舜庭的表情,发现他正一脸揶揄地凝视着自己。
“禾禾,以为周助理在外面,你就不用吃鸡巴了?”
“禾禾,以为周助理在外面,你就不用吃鸡巴了?”
沈舜庭的表情带着一丝扭曲的快意。
林承和双眼近视,没发觉暗藏的危险,他此时虽满脸挂着眼泪,却不是因为沈舜庭打他,而是被卡住喉咙的巨物噎得没法呼吸,泪腺随着那东西的进出抽插持续分泌泪液。
这不是沈舜庭第一次扇林承和的脸,坐车来庄园的路上,林承和就因为死咬着嘴唇挨了两巴掌,到达大屋时,又被沈舜庭用手扇醒,但那力度明显比刚才更轻一些。
他本就很能忍痛,在回过神后并没有计较这几巴掌,只是黏膜被反复刺激的感觉太恶心难忍,加上沈舜庭又说了那么粗暴露骨的话,便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扶着墙壁的手也抖得厉害。
面对沈舜庭,林承和似乎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明明昨天就已经被操得死去活来,今早醒来后就又把滤镜拉满,擅自把对方当成优雅的文明人。
所以当他再次听到沈舜庭嘴里冒出荤话时,就觉得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