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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着被亲哥C嘴里却叫着蛇的名字

 

林暮做了个梦,梦里回到了以前和雪青泽相处的日子,无忧无虑的,每天最愁的就是吃什么——还有和那条色蛇做爱。

发情期的雪青泽做爱真是凶啊,每次都怕自己跑了一样,蛇身紧紧箍着自己的腰往那根非人的蛇茎上撞。

颜色那么粉嫩,做起来却那么要命,一点都不合理。

林暮又是喜欢的,他喜欢那条蛇在自己身上失控的模样,让他深刻感受到自己是被这个野兽深爱着。

梦里雪青泽熟门熟路地顶了进来,他几乎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只有无尽的被填满的快乐,后穴被塞得满满当当,甬道里传来饱胀的酸涩感,比以往更撑。

林暮咬着唇忍受体内传来的快感,脑子里模模糊糊地想着,这条色蛇,又趁他不注意偷偷把两根塞了了进来。

“嗯好胀”林暮口齿不清地嘟囔着,语气亲昵宠溺,“先别动让我适应一下。”

他说着,主动分开腿夹住了粗大的蛇身,方便大蛇的进一步动作:“嗯可以可以了”

话音刚落,那条色蛇再也克制不住地按着他的腰操弄起来,直顶地身体一耸一耸地往床外挪,又被卷着腰拖回去顶在最要命的地方,浑身都爽得酥酥软软的,他没忍住溢出甜腻的声音,黏黏糊糊地叫了声:“嗯青泽”

身上的动作停了下来,片刻,一个压抑着怒气的声音从头顶响起:“你在叫谁?”

林暮被这阴森森的声音霎时吓醒,他睁开眼,看到一张凛眉怒目的脸,才骤然反应过来原来自己不是在做梦,是陆司明在操他。

后穴惊得收缩痉挛,紧紧咬住体内的那根凶器,陆司明被夹得额头青筋凸起,脸上表情却没有起伏,又重复问了一句:“你刚才在叫谁?”

林暮心虚地不敢说话,小声叫了男人一声:“哥”

“回答我。”

林暮抿着唇不说话了。

原本一插进去就软成水的人这会身体都紧绷着,韧性极好的穴口咬着火热硬物,就连柔嫩的肠肉都开始表示出拒绝。

很好。

陆司明的怒火轻而易举地被林暮这副不配合的态度勾起,本来渐入佳境时心底那点怪异的柔情偃旗息鼓,另一股更加浓烈的怒意金鼓齐鸣。

男人不顾身下人绷紧的身体,用力拔出,狠狠锲入,他甚至能感受到阴茎和肠肉摩擦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他知道林暮只会比他更难受。

他满意地看着身下人痛苦的表情,丝毫没有怜惜地大开大合起来,每次都深到恨不得把两颗卵蛋都塞进去。

林暮疼得面色苍白,冷汗顺着白皙的脸颊往下落,唇却被咬得嫣红欲滴,有种诡异的凌虐的美感。

陆司明心脏无来由地抽搐了一下,他捉着林暮的腰给他翻了个身。

后入的姿势更深,开膛破肚一样翻搅着不配合的肠肉,直到操得对方丢盔弃甲溃不成军才罢休。

“你醒了?”周意扶着人小心地坐起来,“我给你打杯水。”

林暮头疼得不行,身体也疼,哪哪都疼,疼得他不知道身体到底哪里还舒服的,直到周意把水端到他面前才彻底清醒,“谢谢”

嗓子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说句话都干涩地发疼,声带那天好像已经叫坏了一样,林暮眼底绝望又无助:“现在什么时候了?”

“晚上八点了,诶,你要去哪?”周意看了眼表,赶紧上前扶住准备下床的林暮,“你还发着烧,别乱动。”

“青泽”林暮慌乱地看着周意,手上死死抓着他的胳膊,“我今天还没去看他。”

周意无语:“自己都病成这样了,还在意蛇王呢?”

林暮没理会周意的话,执着地要下床,周意叹了口气:“你已经昏睡一天了,也不差今天了吧,这都晚上八点了,等你过去,工作人员也该下班了。”

林暮顿住了动作,愣了半晌,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一滴一滴泪水顺着指缝滴落在雪白的床单上,晕染出大片水痕。

周意知道自己老板不干人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他抽了张纸递给林暮,对方却没接,他犹豫了会,走出房间轻轻关上了门,扭头恰好看到了正往这边走的陆司明。

陆司明:“他醒了?”

周意点点头。

陆司明准备去看一下,手刚按上门把手,周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建议您先别进去,我想他这会应该不想看到您。”

陆司明迟疑了一瞬,手慢慢地从门把手上缩了回来。

周意看不到陆司明的表情,只能看到陆司明转身离开的背影,他深呼吸了一口气,跟在他身后,继续说:“暮少爷。”

陆司明脚步一顿。

周意狠了狠心:“你们是亲兄弟,不该做这种事。他不是你养的小情人,他身上流着陆家的血。如果您和暮少爷你情我愿,那我自然不好说什么。可暮少爷分明是不乐意的,第一次您说您是被人下药失了理智,那可以理解。这次呢?”

“这次暮少爷的伤比上次还严重。伤在那种地方,本就容易感染,要遭好一顿罪。”

周意头垂着,看着陆司明考究的黑色西装裤下包裹着的小腿和纤尘不染的手工定制皮鞋:“您分明是在意他的,又何必每次都故意伤他。”

陆司明没什么情绪的声音响起:“你照顾好林暮就行了。”

周意不可置否:“好的。”

周意再回到房间,林暮已经冷静下来了,只不过眼眶还是红的,他看着他:“我能回我的房间吗?”

“这”周意为难,前脚陆司明还让他好好照顾林暮,后脚林暮就要回自己房间。

“不行吗?”青年人眼里的光黯淡了下去,“那算”

“可以。”周意打断他,“我去给你配点药,然后送你回房。”

陆司明没走远,他背靠在走廊的栏杆上吹着冬夜的冷风,指尖烟头的红光明明灭灭,灰白的烟灰袅袅升起。

我?在意吗?

他看到医疗室的门被打开,门外的声控灯瞬间亮起,原本乌黑的走廊被冷白的灯光照亮,两个人的身影从里面走出来。

他一眼就认出来林暮,病了两天,好像更瘦了。

周意和林暮身高相仿,扶着林暮略有吃力,但两人还是一步一步慢慢向前走着。

陆司明的行动快过脑子,等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上前将林暮打横抱了起来。

两人都明显没预料到这情况,皆愣住了。

林暮条件反射地勾住陆司明的脖子,他眼眶一酸,挣扎了一下,没下来。

陆司明低头看他:“去哪?”

林暮扭开脸:“回房。”

被抓包的周意不敢看自己老板的脸色,拿着药跟个鹌鹑一样跟在两人身后。

林暮的房间还是原本的陈设,陆司明小心将人放到床上,却还是牵扯到林暮身后的伤,疼得林暮脸色一白。

陆司明看了他一眼,转身出了房间。

周意赶紧上前把药放在桌子上,又去客厅给林暮接水,透过开着的门缝,陆司明正背对着他打电话,他隐约听到粥青菜什么的声音。

晚上睡觉前林暮还要再上一次药,前几次他昏睡着,都是陆司明上的药,现在人清醒着,周意想到这事就头疼,但他还没头疼多久,佣人已经端着吃的走了进来。

林暮以为是周意给他叫的,小声道了句谢谢,就在他准备以别扭的姿势吃饭的时候,陆司明又进来,从他的手里接过了碗。

林暮抿着唇拒绝地看向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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