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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蛇包扎伤口给蛇手冲

 

一人一蛇停下还是因为林暮闻到了血腥味。他一开始以为是自己爽过头,被操破皮了也不知道,还伸手在身后摸了把,除了乱七八糟的水迹,还有些奶白色的药膏,未见红色,可那味道却一直萦绕在鼻尖。

那条平常嗅觉好得跟狗媲美的色蛇现在好像鼻塞了一样,一个劲光知道操他,生怕这是最后一次一样。

血腥味越来越重,林暮终于忍无可忍,一脚蹬开了塞在他菊花里不肯出来的色蛇,拖着发软的四肢把被子掀开,这一看,他差点没心梗。

原本紫光熠熠威风凛凛的大蛇身上满是各种伤痕,最严重的地方鳞片彻底没了,露出大片粘满草叶泥土的红白血肉,此时已经结了痂,看起来格外触目惊心。

蛇尾上有好几个洞穿伤,此时正因为剧烈的床上运动而往外冒着鲜血,床单被套上都有被鲜血浸湿的痕迹。

林暮的心揪了起来,疼得喘不上气,但那条色蛇还丝毫不在意地在他体内律动着,一副要色色不要命的模样。

林暮肯定不能由着他胡来,他动作缓慢却不容拒绝地将那两根凶器从自己身后拔了出来,哪怕雪青泽一直用那种特别可怜的眼神看着他,他也没心软。

林暮下了床,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先调高了房间空调的温度,然后才去看一副非常虚弱趴在床上巴巴看着他的大蛇。

他叹了口气,弯腰,小心地避开雪青泽身上的伤将他抱起,大蛇马上就主动地缠上了他。

林暮抱着蛇进了浴室,先把蛇放到了洗手台上,然后去给浴缸放水,又出去拿了干净的毛巾和医疗箱走了回来。

雪青泽一直紧紧地看着林暮,看对方掬水给自己洗鳞片,拿棉签小心翼翼地清理伤口上的灰尘。

身体疼痛时候的反应是不受控制的,林暮拿酒精棉片给大蛇消毒,对方会不由自主地抽搐一下。

林暮心疼得不行,放轻了动作,一边吹气一边一点点擦拭。

这条笨蛇,把自己伤得这么重,得亏这会是冬天,如果是夏天,这么大一块伤口,非得化脓不可。

伤口存在一段时间了,这条笨蛇不会自己处理,任由伤口和枯草长在一起,现在重新处理,就要把已经长好的结痂撕掉重来。

林暮看向雪青泽,大蛇一直注视着他,只有疼到不行的时候才会甩甩尾巴,却一个头都没回过,对林暮信任极了。

“会很疼。”林暮鼻子泛酸,说话的声音也带着鼻音,“疼的话你就咬我。”

雪青泽只是紧紧看着他。

林暮低头亲了亲他,将他上半截身体缠上自己的,然后才狠心去撕开伤口。

打斗的时候一门心思想着绞死那个看门人,跑出去找林暮,一点没在意自己身上的伤。跑出来后为了不被人类发现抓回去,又躲躲藏藏,还得顺着空气中稀薄的林暮的味道去找他。

大蛇过得提心吊胆,小心翼翼,根本没时间去管自己到底受了什么伤,只靠活着见到林暮的信念撑着。

见到后,他又等不及地缠在林暮的身上,睡了这几天唯一安生的觉。醒来后精力恢复些又忍不住要去亲林暮,和林暮交配,确认他还在自己身边。

直到现在。

这几天东躲西藏过的日子让雪青泽后怕极了,可他一点都不后悔,只要能再次见到林暮,他就算死他都不会后悔。

他不敢回忆林暮没去看他的那两三天,他绝望得以为林暮不要他了,再也不会来看他了,那一瞬间他甚至都有拒食等死的念头。

就好像回到了第一天相遇,陆司明抛弃他的那天,大雪纷飞天寒地冻。

然后他就惊醒过来。

在他都不认识林暮的时候,林暮就会大老远赶过来救他,给他疗伤,抱着他一起睡觉。林暮那么好那么温柔。现在他们还交配过,林暮还要给他孵蛇崽崽,更不可能不要他。

陆司明那么可恶,一定林暮是被陆司明欺负了,才不能过来看他,他要保护好林暮。

林暮不来看他,他决定自己去找林暮,再困难他都要想办法去见林暮。

他在生态仓里装死,等有人过来去捞被他咬死的母蛇的时候突然咬住那人的手,死死缠住,那人为了救自己的手,只能把生态仓的门开得更大。

雪青泽趁机整条蛇都钻了出来,缠裹住那个人的脖子,一切发生得太快,电光火石间,这条蛇王已经掀翻了整个生态仓。

后来的事就是好几个人拿着各种工具围堵蛇王,但那蛇王却不要命一样一换一的厮杀方式,让所有人犯了怵——李明被雪青泽缠断了脖子——让他们深刻意识到这条蛇王是真的在拼命。

都是打工人,都没必要以命相搏,这条蛇王既然想跑,就让他跑好了,不然下一个死的说不定就轮到自己。

雪青泽在林暮耳边嘶嘶着,诉说着自己这几日受的苦,还有自己有多想他。

林暮以为他疼了,雪青泽嘶嘶一声,他下意识就去亲蛇一下,雪青泽就更委屈了。

鳞片黯淡的紫色大蛇脑袋贴在人类温热柔软的颈窝,疼了就大声嘶嘶一顿乱蹭,心疼得林暮赶紧放轻了手脚,好声好气地哄,哄完后又亲。

“乖,不疼了,我轻点。”

“青泽,乖,我给你吹吹,别乱动。”

“青泽。”

大蛇眼里满是狡黠的光,不怀好意地乱嘶嘶,仗着语言不通占尽了便宜。

等伤口彻底处理完,林暮的唇都肿了,那条色蛇裹着白色纱布的尾巴还在扭动,蛇首凑在林暮唇边讨吻。

林暮明知道这条蛇恃宠而骄故意的,可还是止不住的心软。

只要想到他这一身的伤都是为了跑出来见自己弄出来的,他就半分火气都没有,随便这条色蛇在自己身上蹭。

色蛇还在试探着往他菊花里钻,要真让他得逞了,刚包扎好的伤口还得裂开,林暮视线下意识地往下看。

蛇腹下两根粉色的蛇茎从开始到现在他就没收回去过,水迹干涸,上面粘满了白色爱痕,色极了。

林暮喉结动了动,声音哑了几分:“青泽”

“嘶嘶。”怎么啦?

林暮手指试探着戳了一下其中一根,那活力四射的大玩意儿立刻打招呼似的跳动了一下。

林暮说:“洗洗。”

“这次我们换种方式做好不好?”

雪青泽没理解对方的话,低头看林暮的动作,也没什么反抗的意思。

林暮仔细地一根一根来回捋动着,将沐浴露涂抹上去,他看到奶白色蛇腹下因为长时间工作而颜色鲜艳的两根凶器,脸上更红。

这凶器都这样了,他甚至都能想象到自己使用过度的菊花肯定不比他好,因为他感觉到已经肿了,还一直不停往外流液体,都是雪青泽弄进他体内的。

射得真多,看起来真把这条色蛇憋坏了,身上的伤都顾不上就先过来把他操一顿。

林暮脸烧了起来,骂了句:“满脑子黄色不要命的色蛇。”

雪青泽亲昵地蹭了蹭林暮的耳朵,高兴极了:“嘶嘶嘶嘶。”林暮你好色,你又发情了。

大蛇蠕动着身体把林暮往浴缸拖,想再续上,林暮没让他得逞,强硬地把蛇按回了洗手台上。

林暮的视线从雪青泽的蛇首开始往下,视奸一样慢慢往下看去。

大蛇身上还是留了很多伤,鳞片划痕倒翻几乎遍布了全身,好在都只是皮外伤。

最严重的是蛇尾处大片鳞片刮落,和四处洞穿伤,但也都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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