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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死但是遇到了漂亮老攻

 

只是,有点遗憾,他好几次想要再给虞清打一个电话,没有勇气,且不知道说什么,只能作罢。

或许上一次是初见,也是最后一面。

他靠在桥边晒太阳,风吹在脸侧暖暖的,陈琢买了两个冰淇淋,两人边说话边吃。

“你学业不忙吗?”

“最近两周不忙,不然我不会出来接活儿的。”

姜澈很好奇留学生活,两人说得很欢。

陈琢正和他说着刚来这边上学时的糗事,姜澈的手机突然响了。

逃亡的姜某浑身一颤,他没朋友,除了他家里人,还能有谁会给他打电话?!

他抗拒极了,对着陈琢尴尬一笑,走远了些才掏出手机。

来电显示赫然是两个大字:虞清!

姜澈差点一个手抖把手机摔河里去。

那么一个冷淡,又有点小脾气的人,怎么会主动打过来?

心跳是前所未有地快,他深呼吸三下,才鼓起勇气接了。

“喂?”

“哎,终于接了。”

说话的人不是虞清。

姜澈悬心不已,他出事了?

对面是个声音爽朗的男生,他大咧咧地说:“你认识这个手机的主人吗?”

“我认识吧。”虞清是手机丢了,还是把手机丢了?

“他叫什么名字。”

这个问题很奇怪,但姜澈服从性很好,回答道:“虞清。”

“太好了,你是真的认识,麻烦到xx大学来一下可以吗?我们在外面捡到了发烧晕倒的虞学长。”

电话一直没挂,姜澈很快抵达目的地,有个高个子男生把他领进宿舍。

陈琢不习惯去别人的宿舍,选择在外面等。

“幸好我们都是直男,要是让别人捡走,虞学长可惨了。”

男生把他带到床边,姜澈瞧这边宿舍条件挺好,收拾得也很整洁,“那我现在把他带走吗?”

“这,反正我不介意,但是我马上有课,不能待在这里,要不你先陪他一会儿?”

男生拿了书,又指指桌上的药瓶,说是退烧药,但不知道虞清有无药物过敏史,不敢给他喂。

姜澈简直束手无策,他很少和不熟悉的人相处,更别提照顾一个看起来就很挑剔的虞清

男生走了之后,姜澈摸摸虞清的额头,确实很烫,怎么把自己搞病了呢

看上去养尊处优的人,身边不应该有很多人照顾他的生活起居吗?

姜澈想不通,自发找了两块洗脸巾,弄湿了给他降温。

他抽抽鼻子,好像闻到了腥味。

虞清没有昏迷多久,姜澈正在跟陈琢打电话让他先回去,虞清就醒了。

眼前有一只手一直在晃悠,他头晕眼花,恶心想吐。

姜澈的手腕突然被一只滚烫的手扼住了,“你醒啦?”

虞清没想到会这么快见到这个人,“你怎么在这里?”

虞清脑子烧糊涂了,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不是他的公寓,他赶紧坐起身,茫然地看着姜澈。

姜澈对着电话那边说了一句你先别走,而后才挂断。

“是这个宿舍的人遇到你晕倒,恰好给我打了电话,要我过来照顾你。”

虞清很清楚不是巧合,他的手机里没有存联系人,通话记录里只有姜澈那个打了就挂断的未接来电。

“你药物过敏吗?这里有退烧药。”

“不用。”

意识到自己给姜澈添了麻烦,虞清想客气两句,但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生疏的话语在嘴里转了好几圈,最后什么也没说。

“那、需要我送你回你的公寓吗?”

“不嗯,好吧。”

两人并肩坐在车后座,陈琢久仰虞清的大名,但第一次和本人隔这么近,只是打了个招呼,车上三人再无言语。

起初姜澈很期望开朗的陈琢能说句话,但对方从后视镜里向姜澈投去了求助的眼神

好吧,虞清实在太冻人,连陈琢都不敢说话。

姜澈想着他发烧难受,还是不说话吵他,他稍稍侧目,见虞清白皙的脸上烧得泛红,柔软的嘴唇苍白极了,看起来很可怜。

“不许看。”

“哦。”

姜澈移开眼,苦兮兮地和陈琢在后视镜里对视。

虞清住得地方不算偏僻,周边甚至有些热闹,邻居是一些很浪漫的老爷爷老奶奶,院子里种了很多花。

相比之而言,虞清的住所就冷清多了,院子的草地修剪得很干净,没有多余的色彩。

姜澈想着把虞清送到门口就功成身退,他下了车,打算坐到副驾驶,身边却突然多了一块阴影。

“小心!”陈琢大喊了一声。

姜澈下意识回头,竟被虞清砸得眼前一花!

幸好他从小干活习惯了,东西掉下来会自主抬手,接住再次晕倒的虞清。

陈琢动作很快,给姜澈搭了把手,“他怎么了?”

“他好像烧得很严重。”

姜澈和陈琢两人扶着虞清,抓着他的手试指纹锁。

隔壁老爷爷突然探头,大声质问他们要干什么。

还好陈琢在这里待了几年,口语十分流畅,又掏出自己的学生证,表示他们只是送他回家。

老爷爷严肃地查看了陈琢的证件,说了几句姜澈听不懂的话,陈琢回应了两句,爷爷才转身走了。

两人扶实在是费劲,姜澈把人挪到陈琢背上,终于背了进去。

虞清家里也很冷清,只有扫地机器人在工作的声音,“欢迎回家。”

机器人跟个地鼠一样蹭了姜澈的脚,弄得他浑身发麻。

陈琢把虞清放下就打算走,“姜哥,你继续陪他?我得上班。”

“好,你去忙吧。”

姜澈给虞清盖好被子,看到床头柜上有开了包装的退烧贴,难道虞清已经病了很久了?

他又撕了一张给他贴上,顺道用桌上的酒精给他降温。

虞清睡了很久才醒,他烧得睁不开眼,迷迷糊糊地看着床边忙碌的人。

这次他先看了周围的场景,是他家啊

但是怎么又是姜澈?

他怀疑自己还在做梦,刚要再次昏睡过去,一阵反胃,他一下从床上跳起来,直奔卫生间,吃得午饭和药全部吐了出来。

“你还好吗?”

姜澈总是闻到腥味,到处转了一圈,给他倒了杯温水,把门开了条缝,小心翼翼地伸手递进去。

虞清吐得浑身难受,一句谢谢都说不出来。

嗓子跟刀割一样疼,喝了温水也无法缓解。

他淑了口,重新倒在床上,“不用麻烦你,忙你的去吧。”

“不行,你一个人很危险。”

刚才他下车走了没两步就再次晕倒,可把人吓坏了。

虞清没力气跟他计较,抬手捂着额头上的退烧贴,“你在这里也帮不上忙。”

姜澈挠头,“要不要去医院或者找医生来?”

不都说霸总一定会有一个医生朋友的嘛?

虞清虽然不像是霸总,但总归看上去拥有固定的私人医生。

姜澈等了很久,没有等到虞清的回应,那这就是打算硬抗

他早就听陈琢说这边看病很麻烦,他们都是自己从国内带适量的药过来,避免去医院就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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