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X/指J/多人/旋转桌/议会
正常蹦蹦跳跳,主人的话,就像现在腰软的不行。
木染殷勤的抱着主人去清洁,还给主人喂完餐。
凯尔才缓缓从刚刚的余劲里缓过神来。
脸红冰冷。
“今天给我跪一晚,不许起来。”
兔子的耳朵失落的垂下来,之后直到睡觉凯尔都把木染当成隐形人。
木染跪着迷迷糊糊要睡着时,听见自家主人像是撒娇一般:
“你也觉得我的想法异想天开吗?”
小兔子明白主人说的是什么,他其实并不看好,因为这么做不利于主人的地位,但——这是主人的想法。
“主人,您想要通过改革,让oga和beta登上历史舞台,这并没有错,但就像家主说的——”
凯尔起身,坐到床沿上,伸出脚踩到木染肩膀上,逆着月光,眼中少有的柔情:
“不够成熟是吗?”
“但您愿意做,已经比很多人好了。”
凯尔摇头:“木染,我不知道这项决策能不能普及,但至少在我卡齐兰加的地盘上,我不希望oga只是生育工具,没有基本人权。beta永远没有上升的空间。”
木染伸手将凯尔的脚捧在手里轻轻吻上:“但oga的确是依靠alpha保护,他无法独立适应这个社会,研究已经表明了oga的大脑发育要弱于alpha和beta。甚至在被标记后产生的依赖会使他们更加难以依靠自己。”
“主人,oga就像雄性鮟鱇鱼,他们的发情期、对alpha的需求都让他们无法独立,他们的智力和体力让他们难以为社会贡献才是真正困住他们的。”
凯尔叹气:“我没有想过让他们的权利和alpha相同,我只是想让beta们有一定的上升空间,让oga能受法律的保护,而非连身份证都没有,属于家属的财产。”
木染抱着主人的腿笑的纯真
“那就看主人咯。”
“木染,你怎么过来了,又惹你主人生气了?”梵可看着灰头土脸的木染,哭兮兮的抱着一个巨型胡萝卜。
卡齐兰加实行的是嫡长子奴隶制,即每一代除了少主和家主其余都是家奴,他们不会结婚,但如果家主和少主心情好把自己的小妾送给他们玩,也能生下一男半女。
而卡齐兰加的家主的妻子一直都是怀特安家的家主被成为主母,怀特安是白化巨虎,继承人是嫡长女alpha,是少有的可孕女性alpha。
两位家主只会在繁殖季结合生下的男性留在卡齐兰加,女性去往怀特安,直到两方有继承人觉醒成为alpha合作关系就此结束。
小妾中地位最高的被称为族母,他负责哺育下一代所有孩子。但所有妾室也属于家奴,他们甚至不能拒绝自己的孩子或少主的欢爱。
梵可的父亲就是家主,而母亲是上一任族母。
“这两天我不是要到发情期了嘛~主人要和主母造小小少主,嫌我碍事,就把我送过来伺候你。”小眼神委屈的不行。
梵可直摇手,伺候我?算了吧,你这个黑心兔子,你主人不盯着你,到底是谁伺候谁还不一定呢。
“要是主母一举生下小少主,我好想撸小猫的抓抓。”刚刚还哀怨的人马上就捧脸畅想以后可以吸小老虎的模样,小一号的主人,嘻嘻一定可爱的不行。
梵可翻了个白眼,这黑心兔。捧心叹气,按照少主的意思这黑心兔以后肯定是族母,这要祸害多少孩子啊。
“你还没有改造生殖腔吧,这次少主要检查吗?”事关自己要不要事先买好补品,完事后补补免得以后早泄。
这兔子一发情,信息素强的可怕,自己一个oga还要做1,每次都是大战三天三夜被榨干。
木染嫌弃的看着那个正在插花的oga,想到自己前几天强形打断主人办公舔了好久被罚,没想到主人到现在都还在记仇,这次要求是带血的还是多人。
“主人说和你原型一样的几个哥哥带过来,你们用原型,带血。录视频,主人要检查”
梵可忍不住笑出声来,怪不得这么幽怨,小兔子要用人形和马做,还要带血。这兔子哪怕被切碎都能活下去,这次哥哥们可以好好完了。
木染抱着萝卜阴恻恻的说:“小oga是想打一架嘛。”
“你不应该求求我,让我对你好一点吗?”
“主人是要看的,拍的观赏性高一点谢谢。”小兔子无所谓的玩着自己的耳朵,他的基因可以保证自己不会死,本来就无所顾忌不需要什么同情。
主人喜欢看他贱他就贱,主人喜欢看到他支离破碎,他也无所畏惧,只盼能搏君一笑。
木染低下头露出了诡异且满足的笑容:
主人的破坏欲啊,这是他独有的权力,只有他可以满足。
三天后,凯尔和怀特安少主也结束了繁殖期,少女还为成为家主气势就已经很强大了,她慢条斯理的穿上衣服抱怨:
“啧,你们卡齐兰加的都是属狗的吗?和我做你都能把我的腰掐青,你的小妾还真可怜。”
“呵,一个已经有多个oga男性的你有资格说我吗?”
“话说,你身边的那个兔子还挺——。”话还没说完,凯尔的信息素就以排山倒海的气势席卷过来,少女也不甘落后。两股强大的信息素谁也不让谁。
“滴滴~”凯尔的光脑提示音打破了剑拔弩张的气氛,两个人互看对方一眼,心中默默浮现两个字:
晦气!!!
少女摇了摇手,提起外套就走,两个大魔王还是各自在一方的好。
凯尔打开光脑,他只给木染设了特别好友会有提示音,小家伙的发情期自己有事,不知道那群马满足那个淫兔子了没有。
当然,凯尔绝不承认他想看到木染的惨样。
小兔子在别墅的舞蹈室里拉伸,想把身体的柔韧度调到最好,供主人玩弄。
闻到一股气体,迷迷糊糊就睡过去了。
再次醒来,就发现自己被吊着捆绑成一个水滴形,手脚被高高举起束缚的情况下嘴巴也被放进了空心口枷,涎水顺着嘴角和空心流下。
“唔!!!”
这里四处铺着草,还有个饲料槽,木染被吓的不行。
被绳子吊住的头发迫使木染的视角只能固定在一个平面。
长期被淫虐的身体却在这时意外的被唤醒,淫水像是小溪一般飞落。
太淫乱了。
终于有人发现他醒来了,来人是一个陌生的男人,一个oga。
“唔?”
男人看见这样的场景只是微笑了一下,伸手轻轻在木染身上抚摸,皮质手套天然带有的权威和粗糙让木染颤抖。
“小家伙,你主人弄伤了我一匹母马,你说,你该怎么赔我呢?”
男人看见木染害怕的模样,只觉得无趣:“不愿意啊,可是你的主人已经把你赔给我了,你不愿意,我只好再去找你主人了。”
听到可能会给主人带来麻烦,木染整个兔子都慌了,眼神带着哀求。
男人把口枷给木染取下,木染连声:“我我会好好赔偿的,不要去打扰主人。我会好好伺候您的。”
男人听完脸色更是冷淡,用手上的马鞭往木染身上就是几鞭子,力气之大,几鞭、皮破、肉现。
“抱歉,我并不想被一只贱货、万人骑伺候。我不喜欢脏的东西。”
木染愣住,更慌了,他除了性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