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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39()

 

你并没有全根纳入,而是只吃了三分之二就起身,又快速坐下。

路不怠的神情很是难耐,眉毛微微皱起,腰腹控制不住要往上抬,却被你死死压住。

你自私自利地把他当作按摩棒一样玩,等穴里被艹弄到烂熟,穴里的汁都忍不住喷出来是才一口气坐到了底。

跟穴内同时高/潮的还有你的几把,精/液在晃动中喷射出,淋淋漓漓洒了路不怠满身。

你趴在路不怠身上喘气,容忍着他在你穴里的小幅度艹弄。

等高/潮过去了,你便毫不犹豫地起身去厕所清洗,抛下几把还高挺着的,一次都没射过的路不怠在原地。

等你从打理好自己重新出来时,路不怠的眼睛都已经憋红了,手腕在挣扎之下被磨得一片通红,几把也涨得不像话。

你笑眯眯过去给他解绑,颇有种自己报复成功的爽感。

路不怠在被放开的下一刻就往你身上扑,却被你一句“路不怠”呵斥住了。

他委委屈屈地躺回去,连手都恢复了被捆着的姿态。

你歪头盯着他,莫名真的体会到了几分,养大狗狗的快乐。

你将浴袍上的带子扯下来丢给他,撑着脸坐到一旁,“不想要吗?”

路不怠就在你的视线里,一边咬住带子的一头,一边用几把狠狠蹭着带子。

你问他,“为什么要咬?”

路不怠才松嘴,乖巧地回答,“带子上有主人的味道。喜欢。”

你被他这个回答激得耳朵发红,一边在想明天路不怠彻底清醒过来会是什么什么反应,一边笑眯眯继续逗他,“那摸给主人看?”

路不怠认真点头,先将带子团成一团握在手里,才将几把放了上去。

你被这直面冲击的男色弄到面红耳赤,视线从他身上移开,只能通过耳朵判断他的状态。

然后在他快到的时候,命令道,“不许射。”

直逼得路不怠哼哼唧唧得求你,喊你主人才施舍般,让他射了出来。

152

第二天清醒时,你只想原地去世。

因为被路不怠从未有过的弱气姿势勾/引住了,自己主动骑上他的几把还玩起了控射

你想死。

不过,你的尴尬情绪持续到路不怠出现的那一刻就消失了。

因为路不怠比你还尴尬。

路不怠的眼睛完全不敢直视你,只交代了些必要的收尾工作后,便火急火燎地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你原以为,这一遭事后,短时间内路不怠都不会再跟你提起情情爱爱的事了。

却不想,路不怠回去休息了片刻后就好似对这件事消化完毕,整个人又恢复了平时游刃有余的样子。

这下又换成你尴尬了。

路不怠只当没察觉到你的神色,又拿了几份资料给你看,挨个跟你说明回去的工作。

你在他声音低沉的工作安排里,慢慢慢慢地恢复了正常。

毕竟,再怎么情绪跌宕,碰上又多又密的工作安排,也会慢慢萎下去。

就在你沉浸在工作时,路不怠突然开口,“有件事我想再跟你解释一下。”

路不怠抬眼看向你,认真地重申,“我没有喜欢过周容栖。上次喝醉的时候,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一件事,但是绕来绕去,还是没有说清楚。”

他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一条皮鞭,摩挲着它的把手,“小的时候做错事时,我母亲就会用这个抽我,很痛,但是不会留痕迹。”

路不怠将皮鞭沿着自己的脖颈绕了一周,在交叉处打了个结。然后将鞭子递给了你,“我想把这条鞭子交给你。意思是,我愿意为了我所做的错事赎罪。顾白行,我愿意当你的狗。被驯化,被鞭笞只需要,你允许我当你的狗。”

他低低俯下/身,又抬起头看你,手颤抖着,将鞭子递到了你的手边,“我愿意当你的狗。”

我愿意当你的狗,只要你分给我一点点的关注。同情、可怜或者是怜悯。

什么都好,我不要跟你毫无关系,我不要跟你分道扬镳。

这条疯狗亲自给自己戴上了狗绳,并将绳子交由自己选定的管控人。

你沉默了很久很久,最后还是接过了鞭子。

也许是你骨子里的圣母病同情心,就算一次两次栽过坑,就算被算计被欺瞒,当他们伸出伤横累累遍体鳞伤的手时,你还是会选择握住。

你捏着那根鞭子,恍恍惚惚下了飞机。

脚踩到实地时才发现鞭子居然还被你捏在手里,而另一头也还绑在路不怠的脖子上。

你被惊得后背都出了些冷汗,好在扫视一周才发现机场并没有什么人。

路不怠抬手将鞭子取了下来,绑成一团放进了你的手心里。

“是通道,我事先说明过了,现在不会有人的。”路不怠解释道。

你张嘴想骂他,就又被他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声“主人”给噎了回来。

恼了又恼,还是道,“我不需要什么狗,你正常点。”

路不怠就说,“我知道小白不需要狗,但是我想当小白的狗。”

说着,他还低低“汪”了一声。

你被他惊得拔腿就跑,连鞭子都忘记还给路不怠了。

只是,在你离开时路不怠问你,“我现在可以追你了吗?”

你的嗓子卡了又卡,还是抛下了一句,“看我心情吧。”

153

这件事过后,你的生活依旧如常。

周容栖等人好似也发现了路不怠的加入,但因为心中有愧或是其他什么,他们并没有在你面前闹。

你搬回了自己从小住着的房子。

老婆跟夏归齐经常会因为争在你这里的留宿机会而大打出手,后来又莫名达成了一致,一人霸占你一晚,剩下那个人去客房睡。

沈渡因为要管理一整个大公司,经常几天都见不到人,每每一回来就像是块半融化的雪糕趴在桌子上。

你就打趣他之前是怎么过来的。

沈渡说自己的天赋是点在计算机上,不是点在企业管理上。

说这话时语气哀怨。

而路不怠则像是真真正正的狗一样,上班时总爱在你面前晃悠着刷存在感,下班后也要粘着你,却又时时刻刻看你的脸色,只有你说可以的时候他才能跟着你一起回家。

你觉得路不怠也有些大病,找机会把他一起打包进医院就医,从此加入了浩浩荡荡的吃药大队。

沈骄是在生活稳定下来的第五年出现的。

他回来那一天,反应最大的反而是沈渡。沈骄还没跟你说上几句话就被沈渡派去管理公司了,直直在公司呆了三天三夜才回来。

一回家就抱着你往床上走,脑袋刚沾床,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睡过去了。

你无奈地帮他揉太阳穴,试图让他舒服些。

等第二天醒来后,沈骄跟你倒了足足30分钟的苦水,核心是沈渡就是个冷酷无情的沈扒皮,什么重点项目精华项目一个没动,全部攒着留给他,他在公司加班到差点怀疑自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你就笑着听他说,时不时帮他顺毛。

当然,等沈骄彻底清醒过来时,也通过沈渡明白了你们现在的关系。

你其实很担心沈骄会不能接受这种畸形且不定的关系,可他倒像是一点都不在乎,将你摁在怀里很亲了几口才说自己无所谓那些东西,只要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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