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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初次

 

何其安本来应该回去吃晚餐的,实在招架不住恬恬的撒娇便和她去学校食堂吃了一顿酸汤盐焗鸡。

他内心底也舍不得这样安安静静置身于年轻人喧嚣里的晚餐。

到宋宅已经八点,何其安静悄悄地溜回自己的房间做好清洁,发现那条带肛塞的贞操带并不在舆洗室里。

长叹一口气,把身上擦干净,尽量延长清洁的时间。然后乖乖的上楼敲了敲门打开,跪下,爬进去。

游戏室是何其安唯一被要求跪爬的地方,需保持内外的绝对干净。

进去看到只有宋祺一个人,何其安算是喘了口气。两个人依他现在的状况实在承受不住。可是宋时不在,没人能拦住宋祺那些荒唐的玩法。

何其安对宋时,是怕他有天把自己操死在床上;对宋祺,每次都会为他稀奇古怪玩法的起一层鸡皮疙瘩。

何况,宋祺不是什么守规矩的人,不然也不会当时按住趴在地上认认真真擦地板的何其安脱了裤子就上。

何其安记得,那是一切荒诞的开端。

是上午几点,他不记得了。只知道当时正在认认真真的按照陈阿姨的方法打扫少爷的的房间。他之前很爱收拾家与宿舍,却不知道光一个擦地却有这么多门道、要求这么严格。

何其安干什么事都很专注,包括枯燥无味的擦度这种活儿,直到有一双大掌拢上他因为姿势而翘起的屁股,并且,这双手还不怀好意地捏了捏:“手感很不错嘛,看来侍教处用心调教了。”

这个时间点本不该有人进来的,骤然身后传来明亮又带着些轻佻的声音让何其安心里一慌,更让他惊恐的是有两只手指居然试图拉下他松紧带的裤子。

“少…少爷,”只听说宋家有两位双胞胎,但未曾某面也分辨不清,这样喊总是没错,“我是来打扫卫生的,没想到打扰了您,我现在就出去。”

何其安紧张地一边往上提了提裤子一边爬起来,低着头拿起工具掉头就往外小跑,没想到被人伸脚直接拌了个跟头,手上的水盆和毛巾甩出去好远,一片狼藉。

“对…对不起。“何其安心慌一片,满脑子都是这个月的奖金要没了,手脚并用地爬起来想去整理干净,谁知白嫩纤细的脚踝被人一脚踩住,立刻红了一片,疼得何其安没忍住喊出了声。

何其安不知道此刻自己衣服半湿紧贴腰身半趴在地上的样子落在身后人的眼里有多么诱人。

“这么细的腰,这么翘的臀,不被用来操可惜了。侍教处都找不到这么符合我胃口的身子。”

少爷的话太危险,就算何其安再不想惹事也听懂了他言中之意。

“我……我只是签合同进来负责清洁卫生的,麻烦少爷的脚挪一挪,我一定……一定保证把这里处理干净。”何其安吓得只想逃,话都说不利索,擦地擦了一个多小时都没这几分钟流的汗多。

“没关系,我先处理你。”

谁知下一秒他就被拎起领子抛到了床上,那一秒的滞空感令他汗毛竖起。身后那双手再没客气,直接把他的裤子从腰拖到了膝盖。

“不要……不要”何其安反应再慢都知道跑,翻身就想跳下床,却被一把按住。力量太大,怎么也挣脱不开。

宋祺慢条斯理地一手按住身下的人儿,一手从床头抽屉里拿出一个避孕套用嘴撕开再熟练地带上,身下的肉棒早就被眼前白嫩的身子勾得直直挺立,哪容得人说不要,提枪就闯了进去。

何其安永远记得那天是个大晴天,阳光透过窗户直直得照在他身上,刺得眼睛生疼。眼角留下的泪,不知是因为身后突如其来撕裂般的疼痛,还是因为阳光太烈,他承受不起。

宋祺很久没有这么舒服过了。

莹白的身子,瘦而不柴的体型,翘嫩微弹的屁股,一切都那么恰到好处,连哭泣和挣扎也只能被他死死地按在身下,让他更加兴奋。

宋祺看着眼前的人从开始死命的往前爬被他拖着脚踝拽回来狠狠地钉入,从刚开始死死咬住嘴唇哭湿了床单到被顶得止不住喘息,还有两条纤细白嫩的腿连到两瓣屁股因为被操得太猛而不停得痉挛抽搐,颇为有趣,拉着他做了一遍又一遍,从床上到沙发上再到被按在玻璃窗前,后穴没被肏松,反而因为看到窗外花园里走动的人咬得越发紧。

何其安因为疼痛和脱水嘴角干裂,从嚎啕反抗到无声流泪再到羞耻地咬紧牙关不敢发声,勉强从喉咙里挤出来几个字:“不要……不要了。”

宋祺拍了拍身下人早已经被打肿打热的屁股:“这不夹得很紧嘛,口不对心。”

最后宋祺从何其安身下满足地退出来的时候,何其安的性器因为生理性反应一下子全射在了身前的玻璃上,穴里早已灌满了乳白色的精液,嘀嘀嗒嗒从穴口溢出,看得宋祺口干舌燥。要不是还要拿东西回去,这一天一定呆在房里不走了。

宋祺转头拿纸清理下身一边问道:“叫什么名字?今天收拾收拾,晚上来我房里不用回你住所了。“

“……“何其安四肢发软,无声抗争。

“不说也没关系,你之前说是签合同进来的?我找管事的一问就好,回头把你户籍档案直接挂到侍教处,那可没有现在的待遇了。“

何其安打了个冷颤,他还有妹妹,他不能入奴籍。至少现在还有合同,合同能解约,时间到了还能走人。

“何……何其安。“

“安安啊,这名字真好听。“宋祺蹲下身笑容满面地看着眼前的人,细长不算浓密的眉毛,扑扇的睫毛,圆圆的黑眼珠水汪汪地望着你,鼻子挺拔但在雪白的小脸上不显突兀。再往下,一张粉嫩但干裂地嘴,看起来就适合被肏。如果他用下面那张小嘴的时候,上面正好可以给哥用。

“既然你就是做清洁的,待会儿把这里收拾干净,我晚上过来检查。”宋祺吻了吻眼前失神的人,转身穿好衣服拿了东西离开房间。

……

“想什么呢,爬过来。”宋祺不远处的声音惊醒了何其安的回忆,他用双胞胎一点一点调教过的姿势优雅地爬到宋祺面前,膝盖着地,脚尖踮起,背部地脊椎凹成一条漂亮的弧线,屁股微微翘起,爬起来像只漂亮的小豹子。

“昨天没带?”果然,舆洗室消失的贞操带被宋祺在手里把玩着。

“是的,后面太疼了,带……带不进去。”何其安知道这不是理由,有一次他后面撕裂了穴口肿着还被二人强制塞进过一个充气肛塞。

“我哥同意了?”

何其安不做声,有些后悔昨天没跟宋祺多求一声。

“我记得我也不曾应过你。安安,我虽然没有哥哥那么大的规矩,有些该遵守的也不能忘了。”

宋祺两只手指进入何其安没有扩张过的后穴口,惊得何其安应急似的猛弓起腰身,随后又强迫自己恢复好跪趴的姿势。

宋祺找了个口塞从身后给何其安扣上,摸了摸他的脑袋:“乖乖的,今天不让你喊,保护好嗓子。”

何其安“唔”一声点了点头。

声带长在他身上,决定权却从不在他手里。以前最快乐的事情是唱歌,妹妹从小的哄睡曲都是他唱的,甚至妈妈的声音都不如他的歌声能止住小恬的哭声。再长大一点除了唱歌,就是给妹妹读故事,描述公主与王子的浪漫邂逅。

“可是我不想当公主,听起来一直在等待别人去救她。”

“好吧,那哥哥希望你能举起剑保护自己,哥哥会永远在身后保护你的。”

再后来,何其安觉得,他可以不要这副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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