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被皇帝骗着疏解/“免死金牌”
,磕磕绊绊。
说到最后,似乎觉得自己过分,手指攥了攥男人后背软绸,下了定论:“我不讨厌你。”
少年实在太好骗了,就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一个低头,就能反让自己愧疚,殊不知,真正应该愧疚的人,大手环扣着他的脖颈,眯着眼,享受怀中软玉温香,神情迷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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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和颂同太子一起吃完了这顿很鲜很香的饭,太子的伙食真不一般,是他吃过从未有的美味,如果不是胃口只有这么大点,或许还能添碗饭。
太子原本想让他留下,被他义正言辞拒绝了。开什么玩笑,他怎么能在东宫住呢?!
16
和颂被太子安排的太监送到了太医院,只到门口他便打发人回去了。
天色已至黑漆,空旷的药草地响着鸟叫和蟋蟀叫。而从门口到他住的地方还有一条长道。
和颂随手扯了一根狗尾巴草,百无聊赖地踩过地面的鹅卵石。忽然,他停了一下,而伴随他停顿的尾,还响着余音,脚步错落。
就在不远处。
和颂心脏突突狂跳,他试探性前进一步,那脚步也跟着走,此时已经是故意了。
和颂证实了自己猜想,呼吸困难。
那人可能没想到他会停下,但既然已经被发现,也不再掩饰,就是要他听到,要他害怕,赤裸裸的挑衅。
一开始和颂还慢慢走着,但当脚步声越靠越近,他慌得大脑宕机,疯了一样顺着路跑进自己的住所,死死扣上门。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安全了,少年像无头苍蝇乱窜,最后看到衣柜,他没有选择,只能躲进去。
和颂全身都在发汗,在裹满药香的衣服柜子里缩紧自己,他听见那人礼节性敲了门,发现无人回应后两三下推开。
门“咯吱”一声,伴随门扣的掉落。
和颂大脑空白一片,他捂着自己的鼻口,可根本于事无补,呼吸声只会越扩越大。
最终,那脚步还是朝着衣柜过来了,一步、两步,踩着少年的心跳,两者重合时,和颂甚至分不清自己是否惧怕。
劣质的木头柜门被打开,和颂死死闭了眼,随后,无声无息,他又颤颤睁开。
昏暗一片的室内。
男人身形高大,看不清脸,他在少年看过来时猛地蹲下身,扒拉开遮掩的衣物,右腿跪进来,强制跪进少年紧闭的双腿。
低沉醇厚的嗓音含着惬意,冰凉手指划过柔软面颊。
他说:“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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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要杀我吗?”和颂惊恐地瞪大眼,圆钝清眸覆着朦亮雾气,纤秀十指攥着柜底的衣料,腿根都在打颤。
男人动作一滞,低低笑了下,指骨顺着裤腿向上,大手掌住丰腴腿肉,又柔又腻,还附着潮湿气。
他爱不释手地揉弄着,低声道:“怎么全身都软啊?”
这嗓音有点耳熟,但和颂分辨不出来,他被摸得又痒又燥。
修长微凉的长指缓慢箍上少年脆弱脖颈,触感如玉篆刻,男人轻使力。
和颂刹那被逼出了泪,他感到自己生命的流逝,只要这人再用力,他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和颂惶恐无比,竟开始哭闹,什么求饶的话都能说得出,声音发抖:“求求你,别杀我,只要不杀我,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边说着,边用指尖去碰脖颈间的大手,大手一抬即离,和颂淌了满脸的泪,唇瓣怯怯去触那只手的手尖,最后将脸埋入手心。
少年又害怕又紧张,如同抓住救命稻草的一线希望,小声恳切:“……要操我也可以……”
男人浑身一绷,眼神顿时犹如扒皮豺狼,私吞一切。
手心轻飘飘的呼吸如羽毛扫过,时断时续,偶尔还伴随哭腔,潮热密密袭压,勾起满天情欲。
他声线哑下,轻抚过滚烫如珠断线的泪,骤然凑到少年耳根处,笑意莫名:“那你得主动一点,毕竟,我没什么经验。”
“啊!”和颂猛地被扯出,失重感袭击猛冲,他半点没反应就已经被丢到了床上。
这床铺的底不多,稍微硬了些,被丢上去时,生理性的眼泪掉了更多,几乎要把耳侧的头发浸了彻底。
侵略冷感地气息压上,温热的唇舔过脸侧,少年顿时浑身一颤。
男人笑了:“宝宝,好爱哭啊。”
和颂半晌才反应过来话里的调戏意味,脑子瞬间炸了,这,这人叫他什么来着?
宝宝?
谁让他这么叫了!!
和颂又好委屈,这是只有同他亲近的才能叫的,而眼前这人就是个变态!
而且爱哭怎么了!他就要哭!天天哭!烦死臭变态!
或许也是带上报复的意味,尽管和颂也是第一次,但他就是单纯不想让男人舒服。
在昏黑一片的空间内,少年跪在男人身上,他埋头胡乱摸索着,明明已经第n次摸到系扣,但他就是不解,顺着胸膛摸到大腿根,越摸越起劲。
和颂没有注意到他身下的男人气息已经不对了,正当那双小手碰到凸起一大团的地儿时,被猛地扯过手腕。
男人笑意不再,几乎有些咬牙切齿:“你折磨我呢?”
和颂自然不可能承认,他撇了撇嘴,不高兴地胡搅蛮缠:“我也不会嘛,谁还不是第一次了……”
而身下的变态在他说完这句话后,胸膛起伏愈发激烈,和颂差点以为这变态被他气得药丸。
不料,一下翻天覆地的体位倒置,下巴被挟,两指内扣掐出软肉。
“唔!”少年猛地瞪大眼,含糊嘟囔:“你,你干嘛?!”
男人底下已经硬得发疼了,皱眉埋首,直接把嘴堵上去消了音。
少年唇瓣泛着淡淡的甜味,唇珠明显,男人反反复复舔过那块,直至肿胀填平。
随后,没什么顾及的撬开唇舌。少年软,不管哪哪都软,牙齿也没什么威慑力,被迫含着旁人粗热的舌头分泌口水。
而这人就连口水也是甜的,迷迷的香气绕在神智上,几乎下一刻就要濒临癫狂。
和颂被吃舌头时,脑子完全是懵的,等男人放开他,他吞咽一下,才发觉自己吞的是对方的脏东西,还带着腥意。
而接下来的事就完全不由他控了,男人似乎忍到极点,几下便扒开他的衣物,往底下探。
从未被造访过的粉嫩小穴被长指触碰,指腹轻揉着,似要将此揉松。
但小穴依旧紧致,艰难吞下半个指节便进出困难,更别提更加粗而大的物件。
男人皱了皱眉,最后竟是完全不嫌弃地往下面凑,扒着两条修直漂亮的长腿,变态似的伸出舌去舔,粗糙滑过褶皱,直往里面钻去,带来的感受是难以言喻的刺激。
和颂又被吓哭了,他慌里慌张地去抓人头发,即便真的抓下几根男人也不管,似乎被他底下这口吐甜汁的淫穴彻底迷住,即便拿了刀抵在脖子也不会停下来。
舌腹刮过敏感肠肉,再往里深入些许,遇到一处凸起,舌尖抵了抵那处。
少年竟浑身痉挛,穴里喷出大水,铺了男人满脸。
和颂高潮了。
和颂从来没有体会过如此无法形容的混乱,他思绪完全是断的,而等思绪接上,冒水的穴堵上滚硬热物。
毫不迟疑,径直贯到底。
“好难受……!”少年眼泪扑簌簌流着,又被一点一点舔干净,两双腿缠着男人紧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