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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去看玄衣的神色时,却见他面沉如水,凝重得像是听进去了如鹿鹿的挑唆。果然没等九霄主将再行文斗,玄衣就迫不及待地组织了进攻,他扫开如鹿鹿桎梏着砚碎的手,扣着砚碎的后脑就往里面捣弄,接连带起不算响亮却无比清晰的水声。

砚碎抵挡不住他这般压迫,仰着的脖颈剧烈地收紧想反抗一二,他被撞得视野摇晃,可玄衣的脸庞始终映在正中央,情欲与怒火交织在眉宇间,仿佛又是周四那日晚霞猩红的黄昏,他眼睁睁看着玄衣手中的令旗指向逃脱无门的大旗,铺天盖地的浩气顷刻间吞没了自己的希望。

他站在人群中望着护在浩气大旗手身前的玄衣,一时分不清自己在为了什么而怨恨。而此时受制于人的换成了自己,砚碎颤抖着喉结想平息玄衣的情绪,将那双连关节都发着酸的手提起来去抓眼前人的下摆。

——救救我,救救我。

回应他的是龟头撞击喉管的声响,砚碎吞咽不能,含着一汪泪水与涎液承受着接连不断的冲击。玄衣喘着粗气发泄在他口中,平素就不善言辞的恶人谷指挥抽噎着抖动面颊,有部分被他和着不明不白的液体一并咽下,也有部分随着他的动作从嘴角涌出,砸在方才被泪水打湿的深色土洼上。

他努力仰起头,用一张被淫秽色彩填满的脸望着玄衣,把不成句的字表达出口:“求你……救我……”

玄衣凝视着砚碎被他亲自弄脏的面庞,一双向来倔强的眸子里盛满了欲望之外的绝望,浩气盟指挥终于想起了今日的来意,他冷眼望向看戏已久的如鹿鹿道:“你又是何意?”

“没什么啊?”如鹿鹿轻蔑的目光落在砚碎裸露的脊背上,“我就是想看看他被折磨的时候,谁最坐不住。”

脚步声由远及近,玄衣蓦然扭头,却见人间情披星戴月而来,将意图昭然若揭的打量放在了自己脚边那人的身上。

人间主将的到来让砚碎本就绝望的眼神里增添了一二分憎恶,人间情与如鹿鹿交换了一个心知肚明的眼神,堂而皇之地绕过玄衣在营帐内的议事桌坐下,他拍了拍案头喊了声“三哥”,看着那人攥紧了玄衣的下摆,如惊弓鸟般瑟缩起来。

“恶人统战要准备开会了,大家都在陆续过来,玄衣你在这儿似乎有些不合适?”人间情恶劣地咧开嘴角,看着杀意在玄衣脸上凝成冰冷的霜,“三哥你还是恶人谷的吧?要留下开会还是要跟玄衣走?”

玄衣当然不可能把这样一个砚碎留在龙潭虎穴中,可脑海混沌成团的砚碎被人间情颇具威胁意味的话语震得反应不能,压根儿不愿意被玄衣拉走,急赤白脸地将不成样外袍穿回身上,踉跄着去坐平素的位置。

他这意图是再明显不过,玄衣按在千机匣上的手指根根收紧,可由远及近的脚步和周遭的议事营规格无一不在提醒他阵营有别,若今朝他当真将砚碎带走,他日秦淮主将在恶人谷再无立锥之地。

“那我换一种说法吧。”玄衣轻挑地勾了勾砚碎肩头松垮下垂的衣领,“什么价可以包你们三哥?”

人间情的笑意加深了几分:“你可以回去和其他人凑一下,毕竟你自己做不了这个主——我们这边保守估计是一个扶风郡,对吧三哥?”他拖着尾音欺身压过桌案,擒着砚碎遍布青黑指痕的下颌逼问道:“你愿意为了扶风郡献出一切,包括你自己,是不是?”

砚碎胡乱地点了头,玄衣的身影消散在寥落的夜风中,人间情爽朗的笑声几乎要捉住他的衣角,而秦淮主将的呜咽与惨叫也未能落入一醉指挥的耳中。

如鹿鹿掐着砚碎的手腕将人向后一拽一拖,本就有些褴褛的外衫被带出了新的破口,而人间情凶相毕露,一脚便踩上了砚碎耷拉着的分身:“你就这么下贱?这么缺男人?浩气盟的鸡吧果然是新奇又舒服是吧?喜欢被男人捅屁眼你找我们啊?你自己看看被人玩烂了有什么回报没有?三层祭天都拦不住他要操烂你的点!”

他那力道是十成十的劲儿,抱着将砚碎废掉在这儿的心思,痛得这人一瞬间惨叫出声,哭喊着张大了嘴巴,露出被玄衣玩狠了的唇舌与喉咙。此番污秽但诱惑的场面撞进人间情视野,到底是让他起了两分恻隐之心,人间主将移开了自己的脚,蹲下身去掰他斑斑驳驳的双腿。

砚碎捡回了些许的神智,哆嗦着想把腿重新并拢,可人间情的态度是一等一的坚决,发狠般将两条腿按在地上,拿膝盖压在了反抗不能的大腿内侧:“怎么的,玄衣能操你,小千秋能操你,我们恶人的指挥不能操?我是小千秋野爹你不知道么?老实点伺候好公爹,将来过门了少磕两个头多喝两口尿。”

他被骂得两颊煞白,眼前是大块大块的黑影几乎要吞没为数不多的精力,方才就开始酸涩的眼睛再度滚起了泪珠,可人间情的那些怜惜早被砚碎下意识的反抗碾得细碎,摸着穴口便径直冲入,将名为疼痛的恶魔再次灌进秦淮主将的身子。

里头被粗暴地开拓过,各处是难以言喻的浮肿与坑洼,却愈发的紧致与服帖。人间情被他那后头咬得欲仙欲死,又被他面上飘忽的欲色与屈辱取悦得身心舒畅,拿膝盖压人的姿势不咋好发力,如鹿鹿颇为默契地接过砚碎的腿弯,将他的两条腿拎起扣在掌心,砚碎的后脑在拉扯下靠进了九霄主将的胸膛,于浑浑噩噩中听得一串强有力的心跳。

他的世界天旋地转,痛意使得他的每一寸皮肤都在发出啸叫,干涸已久的喉管如残破的风箱,断断续续地往外冒出谈不上享受的呻吟。

砚碎仿佛看到了恶人谷最高处飘扬的旗帜,看到从前立在王遗风面前宣誓加入恶人谷的自己,不见五指的黑暗几乎要扼杀他的希望,可他又看到猎猎长风中手握蔚蓝令旗的玄衣与小千秋,和他们身后领着亲兵的凯奇与叶扶风。

假如自己也有那样强悍的分兵,假如给他安排人手的不是人间情这样的崽种——

液体从深处喷涌而出,冲垮了砚碎高筑的心墙,他陷在前后的夹击中失声痛哭,泪水扑簌扑簌地爬过面颊翻过乳首,在胸膛留下暧昧的水色。人间情近乎残忍地贴到他耳畔一字一句道:“留着点力气吧,你总不能真的相信玄衣会来救你吧?”

可是好痛啊,我好痛啊——砚碎夹着他逐渐软下的分身呜咽不成句,他能依稀感受到如鹿鹿的手正不安分地掐弄着自己的乳尖,且一路往下,曲径通幽。

“情子他吗你放开他!你没发现他很痛苦吗?!”

“情子他吗你放开他!你没发现他很痛苦吗?!”小千秋的吼声穿透了营帐,傲霜刀劈出的刀气凝作一堵电光闪烁的高墙,如鹿鹿与人间情下意识地朝两边避让,玄衣如鬼魅般顺着刀气朝砚碎追去。秦淮主将发着懵被拢入温暖的怀抱,抬起头时险些撞到了玄衣的下巴。

他这一动不打紧,两腿间漏尿般泄出了一滩淋漓的白浊,砚碎屈辱地咬着下唇将头偏到一旁,刻意不去看玄衣和小千秋的眼神。而小千秋的目光逡巡过砚碎周身的痕迹,拔高了音调朝人间情重炮出击:“你他妈这么稀这么少也好意思射进去啊?还是说就是因为见不得人才他妈要藏里面啊?从刚才玄衣出去找地方拉大旗再到我们过来有没有五分钟啊?我知道你野外不持久没想到你这种时候连五分钟都坚持不住啊!关键你他妈还那么稀,清汤寡水我吐口唾沫上去都比你浓点!”

“所以三哥你果然跟浩气不清不楚!”人间情拍案而起就要将帽子扣死砚碎头上,“先是玄衣再是小千秋,跟九霄内战的时候出勤比守扶风郡还高,小千秋带人在帮你是吧?眼看着我站如鹿鹿你要打不过了玄衣也不装了摊牌了摇浩气在黑戈壁埋我是吧?”

“我呸!”小千秋一口唾沫喷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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