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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书桌下听继子待客的小妈

 

得知此生都离不开江雪后,杨敛低沉了数日,便重新变成了原先的样子,会哭,会求饶,会推开江雪,也会在被操到迷乱的时候主动送上自己的唇。

他在床上哭几乎成了本能,不过江雪喜欢看他哭。

平日里,江雪喜欢抱着漂亮小妈一起处理事务,千岛湖美人身子软软的,身上散发着一股好像与生俱来的桃花香,江雪累了,就把脸埋在他颈间吸一口,不一会儿就能恢复。

平日里没人会来书房找江雪,所以偶尔他们在书房做些荒唐事,往往是杨敛看似乖巧地坐在江雪怀里,实际上裤子早被扒干净,屁股里含着江雪硬挺的阳物。

他现在也习惯了被折腾,身体越来越契合江雪,即使这样一动不动,也能兴奋地吐几股水出来。

门突然被敲响了。

杨敛原本靠着江雪的肩昏昏欲睡,半梦半醒间听到说什么人要来,吓得困意走了半截,偏过头去看江雪。这段时间他早就摸清楚了,江雪嘴上喜欢说不清不楚的荤话,却不会让他真暴露在任何人眼底——恐怕若是真发生了,头一个发疯的就是江雪吧。

“有贵客要来,母亲先在桌子下躲一躲。”江雪亲了亲他的嘴角,低声说。

杨敛顺从地从他身上起来,缩到桌子下面去,江雪啧了一声,原本温香软玉在怀,现在却空落落的,实在不爽,于是抓住桌子底下小妈的头发,让他的唇贴到了自己还涨硬着的阳具上。

就在这时,门外的人进来了,杨敛本想抵抗,到底怕声音太大,只好张着口含住了那东西的顶端,那上面还沾着他的淫水,全被杨敛缓缓移动的舌头勾进了自己嘴里,淫荡得要命。

进来的人被江雪一个眼神定在了稍远些的位置,看不到那张红木书桌下的半分风光。他艰难地寻找着话题,突然想到眼前年少掌权的江家主有着人人称赞的好品质,连忙开口称赞——说他真是孝廉之人,对父亲的继室都那样好。

江雪带着微笑应下了这份称赞,压着杨敛脑后的手却又用了几分力,让他迫不得已张开喉咙,尽力地去含那根对他来说尺寸有些超标的阳物。

江雪的阳物并不难闻,但杨敛抑制不住地想要干呕,眼角溢出来几滴眼泪,不自觉收缩的喉咙让江雪舒服极了,夸奖似地拍拍小妈的头发,阳具却又涨大了一分,撑得杨敛脸颊发酸。

他很少被逼着含江雪的东西,唯一的那点知识都是从江寒床上学的,此时被人藏在桌下,嘴巴被填得满满当当,下身却无人照看,对比之下,更加空虚了。

于是他不自觉地又吸又舔,动作愈发不像样子,后面饿得寂寞地吐出一摊水,整个人陷入情欲的陷阱之中,对江雪和来人的对话一无所知。

江雪也有些不耐烦了,来人是想与江家的店面合作,让的利却极少,江雪只粗粗一算,就知道赚不了几个钱,大约还没有他一年到头在小妈身上砸得多。前几日给他定的那件全由东珠串成的小衣也不知道做好了没有,鲛纱实在难得,他四处搜求许久也不过得了些线索,不知赶不赶得上杨敛今年诞辰给他做件衣裳。江雪想到小妈身上四处戴着珠链的场景,啧了一声,有些心猿意马。

“这点利润,未免太瞧不起江某了,如果您坚持的话,就没有必要继续谈了。”

若是知难而退倒也不错,可惜那人听了之后连忙改了神色,退让了一步。

江雪心底嗤笑,看来不过是傲于自己想出来的经营妙计,略一冷脸就让了步。

桌下的杨敛已经将阳物吐了出来,用娇嫩的脸颊在上面蹭来蹭去,呼出的气热热地打在上面,他被身体的渴求烧得已经有些迷糊了,江雪阳物顶端溢出来的清液蹭到他的颊上,本来是该略感耻辱的,他却更兴奋了,红润的唇微微张开,险些要叫出来,被江雪眼疾手快地塞了一根手指进去,杨敛下意识地含住,又开始吮吸。

他后穴也空得要命,偏偏还不敢将手指插进去。江雪下过命令不准他自慰,说这身子的每个部分都是他的。杨敛痴迷地嗅闻着阳物的味道,嘴里含着江雪的手指又吸又舔,江雪将一条腿略微伸直了些,靴子正好擦过杨敛,杨敛恍然一想,小心翼翼地扒开臀缝让中间那一朵还向外吐着淫液的肉花贴到了江雪的靴子上。

靴子表面有些糙,杨敛抱着江雪的腿,动作缓慢地前后摆着腰在上面摩擦,江雪不自觉地吸了口气,面前的人立刻手足不安起来,怕他是还不满意,连忙又委婉了措辞。江雪实在是没兴致了,挥挥手让管家送客,临走前态度暧昧地说了句可以合作,让下属接着和他谈了。

而江雪本人,在人走光了之后,连忙向后退了点,半扶半抱,让杨敛又到了他怀里。

“难……难受……”杨敛顾不得矜持,一双泪眼朦胧地看向江雪,可怜得要命。

江雪亲了亲他,用手指草草扩张了两下,发现里面早已湿滑得不像样,就收回手指,将阳物插了进去。

“阿雪……啊……好大……舒服……”刚一进去,杨敛就迫不及待地缩紧了肉穴,伸出胳膊去勾江雪的脖颈,整个人软绵绵的,眉眼间带着一股让人难以忽视的媚意。

他的情欲来得有些过于猛烈,江雪将他按到桌上方便自己动作,心里却飞速掐算着时间——杨敛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情一次,算着日子还有几天,怎么突然到了。

“阿雪……”桌上早就赤裸了身体的美人见他不再动作,含着委屈可怜兮兮地唤他,江雪回神,见他的可怜样子不由失笑,一手垫在他身后,腰上用力,找到他最敏感的那处反复顶弄,直到杨敛受不住,哭着求饶。

“母亲知不知道错了?”

“嗯?”杨敛有些迷茫地看着他,下意识地反驳,“不知道……没有错……”

“还说没有。”江雪伸手掐住挺立的红豆又拉又捏,故意冷了脸,腰上的动作反倒越来越快,直到杨敛顾不得他的脸色吐着舌头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眼看着就要被硬生生肏射出来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

杨敛下腹的阳物翘得高高的,难受极了,哑着嗓音带着哭腔开口:“阿……阿雪……肏肏我……”

“母亲知道错了吗?”

江雪依然是这句话。

杨敛迷蒙的意识这才略微回笼,察觉到江雪好像确实生气了,有些不知所措。

“阿雪为什么生气了……”

真可爱。懵懵懂懂的也这么可爱。江雪移过了眼睛,险些装不下去生气的样子。

“刚刚是谁,客人还在的时候就要发骚?”

“呜……我错了……不该……啊……不该发骚……要阿雪打打小穴才能记住……”

江雪抿了抿唇,嘴上冠冕堂皇地说:“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随后便把杨敛转了个面按在桌子上,对准那口淫乱不堪的粉穴狠狠地抽了几巴掌,直抽得杨敛花枝乱颤,口齿不清地哭着求饶:“要……小穴要被阿雪打烂了……求求阿雪……”

“就该打烂母亲的小穴,好让母亲别再乱叫勾引别人,刚刚要是被发现怎么办?母亲是不是早就想被别人操了,一根不够母亲吃的?”

“不……不是啊啊啊啊……只想给阿雪一个人操……”

江雪随手拿了根笔蘸了墨,按着杨敛在他大腿内侧写字,左边写了一个淫字,右边写了一个贱字,杨敛被他按在桌面上动弹不得,被粗糙的笔尖扎着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肉,也只能呜咽地哭着不敢动。

“像母亲这样的骚货,就该准备一面墙,把母亲的屁股卡在墙洞里,任谁路过了都能扇几巴掌,操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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