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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D书屋 > 傅融南帐房不得不说的事(18r版) > 【代号鸢/傅融】假扮夫妻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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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号鸢/傅融】假扮夫妻的夜晚

 

飞云仿佛嗅到了气氛的微妙,耷拉着尾巴慢悠悠回了自己的窝。

你没说话,笑着搂住他的脖子,又摇了一下铃铛,像是在挑衅。他偏头过来亲你,被你仰头躲开了。

你憋着笑又摇了一下铃铛,“下班铃,傅副官可以回家了。”

感觉到他直视你的目光有点愤怒了,你轻轻起身准备离开,他却骤然把你扯回去,你撞在他胸前,被他紧随而上的吻堵住了唇。

他现在不仅会贴着你的唇“啾”“啾”地亲,还会探出一点舌尖触碰你。在闭着眼看不见周遭的世界里,舌尖就代表了一切的感官。他的舌尖挑弄你的唇瓣,在敏感的唇峰处流连不止。

偏偏他又拙于亲吻,忘情处连呼吸都不会了,鼻腔里因为微微的窒息而发出唔唔的声音。你的手在他颈后轻抚,试图缓解他的紧张。

忘了右手还拿着铃铛,你不自觉地晃了一下铃铛,他挑了一下眉头,“还玩?”

没有给你解释的机会,你被他拥着踉踉跄跄地回到内室,那里有一扇巨大的被布掩盖的镜子。他以为不过是普通的装饰品,连看都没细看,把你抱到内室的矮案上。

说来也巧,案上还放着两个小铃铛,上面系了带子,他看了脸红,问这是什么。

“还能有什么?当然是给飞云买的小铃铛啊。”

傅融摸了摸鼻子,反而因误会更加尴尬了。你追着问他误会了什么,他又偏着脸吻了过来,掩饰着一切心虚。彼此的衣物被七手八脚地剥落,微凉的手贴在他腰间的时候,他颤抖了一下,你因此想了一个坏主意。

就在他意乱情迷的时候,你悄悄把铃铛系在他腰间,他“唔”了一声想离开,却被你圈着脖子追着亲吻。

“你在我身上……系了什么?”

分开的时候,他气喘吁吁地问你。

你没回答,牵着他的手去摸那枚铃铛,看着他的脸色一点点透出羞意,鼻尖都泛红,他轻飘飘地瞪你一眼,咬着牙说:“你这色……”

又不好意思把话说尽,只好咬住自己的牙关,掐了一下你的腰。

室内只有明亮而冒着淡淡烟尘的蜡烛,傅融几次提出要把蜡烛熄了,说是腰省灯油费,你缠着他不许吹灭,“傅副官,广陵王府要是由你打理一定能开源节流。”

“哼,还不是帮你攒钱。”他的牙齿咬咬你的脸,留下一串浅浅的牙印。

“傅副官帮我研墨,水都省了。”

他的手指停在你身下的穴壁中,正如你所说的研墨。你看见他闭了闭眼,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不要说……不要说这样的话。”

你沉身向下坐了一点,把手指吞得更深,气息也因此有些紊乱。他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你,看你的反应和表情。你握住他的手腕,像是在骑着他的手指,就这样前后晃着下身。

你未必有他能狠下心去磨穴壁上的敏感,所以他的指尖戳到那里的时候,你便迅速又躲开了。

傅融察觉到了这一点,于是在你再次把他手指向穴腔里送的时候,他不动声色地寻到那一点,屈着手指去揉,你故技重施想躲开,他扣住你的腰使你无法抽离。

上位者却被迫承受快意,他的虎口恰好卡在穴口上方,拇指陷进皮肉中,去捻那藏在中心的小珠。你坐在他手上,止不住地向下滑,却给了对方以机会,不费吹灰之力便将你送到快意的浪尖上。

酸与麻交织浑然,感官上的极致逼出你眼角的泪水,身下不绝地流出蜜液,穴口翕动着挽留他的手指。

你虚软着伏在他上方,腿颤抖得不由自已,如果不是他还撑着你,你或许已经坐到最深处了。

傅融把手指抽出来,咬着你的耳垂,脸红红的,轻声说:“好多……你终于会省钱了。”

你捏着他的肩膀,无力地想,傅副官终于学坏了。

“可是这样一点点磨,是不是太耗费人力物力?”傅融犹自问你。

你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铃铛细细琐琐地响起来,那根红绳绕过他腰际,在凸出的胯骨处绊着,金色的小铃铛就随他动作而轻轻摇晃。

“唔”,你喘了一声,铃铛也剧烈地响起一声。接着就是铃铛绵延不绝的动静,你被他腰肢顶弄地向上拱起身子,铃声却不因此断绝。

最初莽入了几下,铃声摇得飞快,你的心跳得快和铃铛声一般了,身下几乎是实打实的分量,到底哪里节省了人力物力?

肉刃送进去远比手指带来的感觉充实,不消故意找到敏感处就能捻弄每一处,你听着他腰间铃铛的节奏,也能猜出几分他行动的规律。差不多三下和缓的铃声就要换来一阵疾响,于是你趁他不防在第四声疾响来临前,按着他的肩脱离肉刃。

快意落空,他茫然过后表情有点凶,掌心按着你的肩,略有些强硬地扶着你向下坐。

肉穴捣出汁水,和着铃声一起飞溅。

你们身体还紧贴着,因动情而泛起微热,你乳尖划过他胸前时,两人俱是一抖。

他的吻也从脖子上向下,缠绵地吻你的心口。

意乱情迷的时候,傅融是很好哄骗的。他眼睛湿润着透着水红,被你牵制着的时候会露出无辜的神情。无意的示弱更使人生出几分欺负他的想法来。

你捂住他的眼睛,拉下身侧巨大镜子上蒙着的布,他在黑暗里被你亲了一口嘴唇,重获光明的时候,他被身边巨大的铜镜吓了一跳。

“怎么样,有人送我的用来整肃衣冠的铜镜,是不是清晰可鉴?”

他下意识地去捂住你的眼睛,“别看!”

“为什么不能看?”

你把他的手一点点扯开,发现傅融也闭着眼睛不去看那铜镜。

“傅融,你睁睁眼睛嘛。”

他连连摇头,臂膀锁住你抱起来,脸埋在你颈侧的发间,发丝被他的吐息吹动,他说:“我不看,真的不看……你怎么这么爱欺负人?”

你捧着他的下巴,把他扳向镜子。他还是紧闭着眼睛,呼吸却乱了。

“你不敢睁开眼睛,是不是害怕?怕明天,后天,以及我们一起在绣衣楼的日日夜夜,你看见我就会想起镜子里的样子?就像这样,光裸着躯体,毫无避忌地互相吞没?”

他的睫毛在颤抖,如果不是被说中了心事,又怎么会羞于睁眼看一看男女相依交合的身体呢?

“胆小鬼,你都不敢记住我。”

你把他的发丝掖到耳后去,在身体的颠簸中这样打趣他。

傅融慢慢掀动睫毛,眼睛一点点睁开,再将你囫囵装进瞳孔里。看到镜子里你们搂抱的样子,他一瞬间忘记呼吸,腰身抽送的动作也停止了。

他看见你跪在书案上,腿分开在他两侧,半掩住了交合处的淫靡,只露出了一角仍能看见他的肉刃被你的穴口吞入。

汗一滴滴从他下颌上垂落,水迹在胸前滑落至小腹,又渐渐消隐了痕迹。他试图又动了一下,腰间刺眼的红绳上挂着的铃铛又不休不止地响动,身下摄人的快慰快要炸开,偏偏铜镜里的画面又闯入他视线。他移不开目光,直直地盯着眼前艳丽又放浪的一幕,手臂箍着你,恣肆地肏弄着肉穴。

眼,耳,身,每一处感官都充斥着你的存在,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完满了,他想再圆满,更圆满一些。于是肉刃送到深处,塞得穴腔扩张,你连收缩都毫无力气,被迫被他张大。

原来他弄到里面的时候,他自己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傅融还在看着那镜子,也透过这镜子,看到了平日不得见的自己的神情。兴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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