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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宋映澄没想到许乐会这么问他,手抖擞了一下。

“二哥没和你说过?也对他应该说不出口…”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家里对外都是说出意外去世的,其实他是殉情…”

“啊?殉情?”许乐听到这话被震惊住了,宋家大少爷竟然会殉情。

“当时我才12岁,我哥被我爸逼去商业联姻,但其实他在上大学的时候就和那个oga在一块了被我爸知道了,气的一通乱打。说实话,那人还是个低级oga,我都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低级oga和我那s级alpha的哥在一起,要是易感期来的凶,那oga得受多大的罪啊。”

许乐有点尴尬,但看对方还在继续说下去就没打断了。

“后面很奇怪,他那个男朋友出去吃饭结果遇上餐厅失火,去世了。我哥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在他们两个住的那间房子里自杀了……”宋映澄鼻子不自觉地深吸,掩盖自己的鼻音。

“我那时候还小,时间久了也就放下了,但是我二哥很真切的受到了冲击,毕竟他是第一个发现大哥尸体的人。但我二哥在万福山那里给大哥和那oga立了个碑,算是让他们在一起了…”

许乐感到吹嘘,一个是家财万贯的宋家大少爷,一个是品学兼优努力向上的青年,两个优秀的人就这么与世长辞。

“但嫂子你不用担心,你们两个可是军婚,除了你们自己提出,其他人都不能破坏你们的婚姻。”

看着时间已经很晚了,许乐把宋映澄带到客房,自己便去洗漱睡觉了。

躺在床上思考今晚听到的东西。第一,自己无法想象宋砚宸看到自己哥哥尸体的那一刻,内心是多么的痛苦。第二,恋爱三年,结婚两年,自己是没有陪过alpha丈夫度过易感期的。对方说过军队有特制的安全屋,自己无需担心。两人也没有永久标记,对于双方而言像平常一样应对即可。

虽然alpha可以标记多位oga,可是永久标记对双方的影响是互相的。易感期的alpha可以找其他oga发泄,但是被永久标记的oga只能找回标记自己的alpha渡过。要是永久标记后却都不在对方身边,这对于双方的易感期发情期而言,都是极难应对的。

第二天,许乐猛干了一杯冰美式,脑袋才清醒了一点。距离正式录制节目仅剩两天,一切都在有序地进行中。节目访谈的第一个人是周崇,许乐现在对他已经可以坦然面对了,四舍五入也算是半个“家人”?

工作之时,戴在手上的通讯器震动了一下。

“今晚7点诚邀各位军人家属前往军区总部参加家属联欢活动。”

联欢活动……想去,但是想起上次还是有点抵触…不过,认识一下其他家属也好啊!还有好吃的和好玩的何乐而不为!

几乎是一下班,许乐就立马挤上地铁回家,开着自己的小车前往军部。军部在郊区,从市区出发还是有点距离的,加上市区堵车,开了将近两小时才到达目的地。

进到大门,刷身份证,看着显示器上写着宋砚宸家属的时候,身心愉悦。刚走近大院就听到热闹的声音,开车的疲惫一下子就消失了。

大院里挂了些小灯,但主要还是靠白炽灯照亮。身着军绿色制服的士兵与他们的家属围坐在烧烤炉旁有说有笑,有的在露营桌旁抱着孩子聊天。一个较为士兵看到四处张望的许乐,连忙上去询问。

“请问你是家属吗?活动在这边,请跟我来。”

那位士兵把许乐带去一个较为空的烧烤炉旁边,给他拿来了筷子和碗。

一旁的oga问:“哎你是哪位的家属啊?之前都没在家属院看过你。”

“我不常来这。”许乐笑着回应对方,转头就往自己嘴里送了几颗波波肠。为了早点到这,一下班就跑也没买点什么吃的,饿的肚子都瘪了。

身边的不管是家属还是士兵都很热情,许乐很快就和大家聊在一起,时不时说的几个热梗把大家逗的哈哈大笑。

谈笑间,一颗丸子从许乐的碗里飞了出去,滚到了露营桌下,害怕有人不小心踩到,连忙拿着竹签去寻找,一点都没有发觉身后有人。

“上校好!”先是一个洪亮的声音,再次则是其他人起身的椅子碰撞声,吓得许乐一跳,下意识地直起身子,后脑勺“砰”的一声,与桌子来了个亲密接触。

“嗯!”疼得许乐一阵抖擞,还没缓解过来,就被人扯了出去。

“你在干什么?”

对上宋砚宸的眼睛,对方穿着普通的制服,看样子像是去开完会回来。

“我在捡东西。”

“丢了什么重要的吗?”

“丸子。”

“……”沉默代表了宋砚宸的无语。“去一旁坐着,待会会有人搞卫生的。”点头示意许乐坐回刚刚的座位。

刚坐下,身旁的空位被宋砚宸填满。对方拿着筷子翻转烤炉上的鸡翅,火光闪烁,照着对方的俊脸,一下子把两人带回了大学恋爱时期。

烧烤什么的,许乐不是不会,只是有人把活干了的话,自己自然就开始躺平了,像oakase,上什么吃什么。

众人一脸惊愕地看着一向冷面无情的宋上校,左手烤丸子,右手拿筷子烤鸡翅,所有食物无一例外的送进了旁边这位陌生的家属嘴里。

“还要吗?”

“我有点渴。”

后半场,宋砚宸被拉去小酌两杯,一位家属坐了过来。

“你是宋上校的妻子吧?”

许乐还是第一次碰到有人直接这么问自己,心里有点窃喜,大大方方地说:“是的!”

“哈哈,看来我没猜错。但是,我有个问题想问一下……你们还没有完成永久标记吗?”

“啊?”许乐愣了片刻,打底没想到对方上来就问这种问题吧,看向对方的后颈,反问道:“我看你也没有带防咬颈环,腺体处上也没有标记吧…”

对方嗤笑道:“我是beta。我无法被标记,就算有,不过几天就会消失。”见许乐没有说话,继续说:“看来宋上校很爱你,他没有永久标记你,为的就是让你不要太过痛苦。”

“为什么这么说?”许乐惊诧地看着对方。

“边境骚动不安,或许不久之后,首都就得派人过去防守了,要是你们两个永久标记了,万一出了什么事…你得怎么过完后半生?”看着对方被吓到说不出话的表情,笑着说:“也不是没有解决方法啦,你去洗标记就好了,看把你吓得。”

“我的意思是你为什么和我说这些。”看着面前温婉的beta,很好奇对方怎么突然和自己说这些。

“看你年轻。未来的路还很长,作为军人的家属要随时准备好接受最坏的结果。”

目光转向不远处的宋砚宸,举着瓶啤酒,与其他士兵搂在一起。他站在那里,像夜里淡淡的星光,疏离而遥远。

几乎是门关上的瞬间,许乐扯过宋砚宸的衣领,仰起头,对着嘴唇吻了下去,急切而坚定。

感受到对方的情绪,宋砚宸适当地推开了他,手捧起对方的脸,抚摸眼角,“怎么了。”

没有回答,但却用亲吻来回应了。可以说是胡乱的在亲吻对方,慢慢地放出信息素。搂在腰上的手也在收紧,许乐还住宋砚宸的脖子,舌头在口腔里乱撞,分开时,一条银丝在投入微微月光的房间里牵连着两人。

“我想要…想要你。”许乐对上对方的眼睛,垫起脚,一只手伸到后脑勺,把他按低,嘴贴在耳朵旁,很小声地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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