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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

 

言地去往酒吧,打算借酒消愁,特意避开肖亦骁的店选了间没去过的,怕被他知道了又劝自己。

一到酒吧,孟宴臣便招来侍者点了几杯烈酒,右手摩挲着杯壁,时不时垂头啜饮着。烈酒入喉,酒吧五彩的绚丽灯光透过镜片如此刺眼,孟宴臣闭上双目,静默地喝了一杯又一杯,一瓶接一瓶。直至两颊因酒意泛出酡红,他才罢休,没想到刚起身便出师不利,顿感晕眩,强撑着走到这家酒吧门口。

感受着凛冽的晚风吹拂着自己的脸庞,孟宴臣终于感觉清醒了些许,这似乎是这么多年来他喝得最放纵的一回,他心想,不如就先放纵自己一次,去看看宋焰说的许沁所追寻的自由究竟为何物,竟令人如此痴迷,于是他转身向京北是最有名的声色犬马的bar走去。

林站长今夜的娱乐项目是早就定好的,休假的时候去bar里消遣消遣,没成想遇到了个意料之外的人物。孟宴臣脸颊绯红,带着一身酒意静静地站在舞池中似乎在等着别人上前搭讪,但他与生俱来的高岭之花气质与低调奢华的穿着打扮令人不敢轻易上前,所以林陆骁看他独自一人坐了有十分钟了也无人走进。孟宴臣也不管他人如何想他,只是默默地坐在那,金丝眼镜为他增添几分禁欲气息。

林陆骁终是忍不住上前,将自己的酒放在卡座前的矮桌上,让自己的视线与孟宴臣相对,孟宴臣愣了一下,林陆骁将手搭上他的肩部,俯身在他耳边低语,是声音能在嘈杂的混响中传递,孟宴臣沉默地听着林陆骁的话,随后直接将自己的手心覆盖上林陆骁的手,凑近林陆骁耳际眼神迷离,对他说:"带我回家。"

林陆骁直到坐到孟宴臣的车上的驾驶位,还是有些恍惚,他借着在十字路口等红灯的罅隙转头向副驾看去,孟宴臣正用手揉着额角来缓解头疼,今天他喝得有点超过了,本来酒量就不好,还硬喝现在报应来了。林陆骁见他这么难受,于是加快速度向着孟宴臣报出的地点行驶。

林陆骁一边稳稳当当的开着车,一边心想,这发展得未免有些太快了,第一天正式认识就带回家的吗?

街边路灯的暖黄色光打进车窗,孟宴臣坐在副驾上回想自己刚才冲动下做出的荒唐决定,酒醉之后在bar里随便找了个搭讪自己的人让他带自己回家,还让他开自己的车,一点都不考虑后果。酒精真是碰不得的东西,但是做都做了,后悔也是不必要的,毕竟不好把一个正在开车的人赶下去。幸好,这人还算是认识的,自己也不算太失智,既然已经这样了不如就将错就错好了,在平缓的行车过程中他的双眼渐渐闭合,安然入睡。

林陆骁将车在地下停车场停好,拉开车门,打横抱孟宴臣,怀中的人因为酒精作用而昏昏欲睡,双腮泛粉,也不知究竟喝了多少,那天的背影看起来清瘦而令人颇觉单薄,没想到真切地搂在怀里才感觉出孟宴臣并不像他看上去的那样,精瘦的躯体被揽在臂膀,还是十分沉重的,不过对于林陆骁来说还不算太累。

乘着电梯,二人很快便来到了孟宴臣家门口,林陆骁拍拍唤孟宴臣的肩,将他从自己的臂弯上放下,想让他自己输入密码开门,孟宴臣睁开双目映入眼帘的便是自己家门旁边还站着林陆骁,他反应了几秒,首先输入密码打开家门,然后用手握住林陆骁的小臂,四目相对,林陆骁感觉自己在孟宴臣的瞳眸中看见了一只蝴蝶,它挥舞着残破的翅膀向人求救,于是林陆骁应下了,他决定救下这只濒死的寻求失控自由的蝶。

林陆骁跟着孟宴臣走进他家,触目便是一扇巨大的蝴蝶墙,上面装点着品种各异的蝶类。除了这个最引人注目的地方,这间公寓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一丝不苟,单调简约的风格十分符合林陆骁对孟宴臣的印象,克制而严谨。林陆骁紧跟着孟宴臣走进卧室,感觉肩上传来一阵推力,他顺势躺下,顺应着孟宴臣的心意。

孟宴臣跨坐在林陆骁的胯间,双手按在他的腰侧,动作十分的迅速而凌厉,但到了这一步之后孟宴臣就停下了动作,他双眸中流露出茫然的神色,似乎是不知道接下去应该干什么。

林陆骁于是接手了,他翻身而上将孟宴臣压在身下,将唇温柔地吻上,二人唇舌交缠,林陆骁吮吸着孟宴臣的津液,用自己宽厚的大手动情地抚摸着孟宴臣身着西服的躯体,终于林陆骁松开了对于孟宴臣的钳制,涎液在两人唇齿间扯出一条银线。

他凑近孟宴臣耳旁用充满了情欲与爱的声音对他说:"宝贝,现在我们要开始做爱了。"

孟宴臣听到林陆骁用陈述性的语气、带着爱意的嗓音,轻描淡写地说着调情的话,感觉心里的一根弦被人轻柔地拨动了,酒醉般的薄红从脸侧爬上了他的耳垂。

"宝贝,你能自己解开扣子吗,毕竟我是善解人意,可不是善解人衣。"林陆骁贴着孟宴臣的脸颊说着撩人的情话,他的手指流连在孟宴臣匀称的腰身上。

孟宴臣听话地一颗颗解开自己西装衬衣上的纽扣,将自己白皙而肌肉线条流畅的健美身躯裸露在林陆骁面前,面对着林陆骁审视的目光竟莫名地产生了一种羞耻感,这让他有些难以自抑地想抬手遮住自己,但是被林陆骁拦住了,"别挡,宝贝,我想看着你的脸。"

林陆骁先后解开二人的皮带将西裤与休闲裤扔到一边的柜子上,他用自己宽厚的大手抚上孟宴臣暴露在冷空气中的两粒红珠,将其中一颗放在掌中肆意地揉捏、蹂躏,另外一颗也不甘被冷落,违背主人的意志,挺起胸膛彷佛邀请着他人来亵玩。

林陆骁也没有放任不管,而是将之含入温热的口腔之中,舌头勾缠着乳粒,引起一阵搔麻的快感通过神经传递给大脑,令人忍不住沉溺。

孟宴臣不由自主地将手放在林陆骁的发梢上拨弄着,林陆骁将手往孟宴臣的身下探去,摸索着将孟宴臣的阴茎释放,用手来回套弄。但因为孟宴臣醉得有些醺然了,所以性欲便升得不快,林陆骁弄了好一会儿还是半软不硬的。

林陆骁不禁轻声发笑,在舔舐乳珠的间隙,抽空调侃着,"看来宝贝是真的喝醉了。"

孟宴臣被这一声声的宝贝哄得耳根越发红了,他双眉微蹙似是对于这样直接而浓烈的感情表达很不适应,孟宴臣于是用手轻轻推了推林陆骁在自己胸前乱蹭的头,以表现出自己的不满,但这个举动反而使得他自己的乳首在推拒间被拉扯,造成一种又痛又爽的奇异快感。

孟宴臣不禁咬紧牙关不让细碎的呻吟从口中泄出,这就让林陆骁更加放肆地舔弄挑逗着,用舌面来回的辗轧着乳首表面丰富的神经,两头轮流光顾,手上也没有松懈,上下来回地撸动着,时不时地揉捏着两个浑圆的睾丸。

一种异样的快感沿着尾椎骨的神经直达大脑,林陆骁的老茧摩挲着孟宴臣的马眼,手指灵活的调动着孟宴臣的情欲起伏,似乎正催促着释放,被酒精麻痹的海绵体终于接受到主人的信号,硬挺着喷洒出白色浊液。

孟宴臣感受着生平第一次在他人手中高潮所带来的快感,终是没有忍住从唇缝间泄漏出一丝微弱的闷哼。他终于不再忍耐、羞耻于表现出自己在性事中享受到的愉悦,但也不是选择大方地将快乐转化为高声的叫春,只是隐忍的从唇齿间不时的流露出小声的呻吟。

林陆骁低下头看着手掌上满布的白浊,有些好笑,"没想到我们宝贝这么敏感,刚说了几句就高潮了。"

既然已经先行让小孟总释放过了一次,那么现在就需要考虑一下应该怎么进行扩张的部分了,这可让咱们英武的林站长犯了难。

"宝贝,这也是我第一次和男人做爱,你家有润滑剂吗?不然我现在出去买?要是没有扩张的话,可是会很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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