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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铃口粗暴的撞在我的掌心。

我感觉自己全身在出汗,车内的空气粘稠到仿佛实质,从我的鼻腔进入了我的大脑,将记忆中的一切都变得混浊。

只记得那不是一场温馨的爱抚,而是暴力的生硬的带来疼痛的触碰,宴璟随着我的动作最终崩溃落泪。

“为什么出不来——我要疯了——”他掐着自己胀得有些变色的阴茎,粗暴的掰弄着,那根干净红润的性器此刻有些发紫。

我不希望他这样折磨自己。

然而已经尽我所有的撸管经验去取悦宴璟了,我大力撮弄着他的铃口,他受不了得抓住我的手,像是拒绝又像是期待的力道,他摇头发出啜泣一般的祈求,“不够……不够……还差点——”

他那时还刚分化,他不够熟悉自己身为oga的身体,所以也未曾对我说出什么进来草我之类的话,不然我也不知道那时我会不会真的完成那位alpha没有完成的事情,药奸了自己亲弟弟。

我撸他撸得手腕生疼,最后在他崩溃完全的啜泣里,低下头去亲吻他那张祈求哀嚎的嘴。

那是我们之间第一个意义的吻,我想安慰一下我几欲崩溃的弟弟。

他在我轻柔的舔吻和粗暴的动作下终于射了出来。

一股又一股,不是特别顺畅。

我握着他软不下去的阴茎带着安慰意味轻轻上下动作,他在我身下颤抖着发出奇怪的声音,似乎愉悦到了极点。

我那时那不知道一个oga能光靠前面高潮到底有多难,只是苦恼的低头看着他还硬着的阴茎。

光这一发就花了两个多小时,再继续下去医院都要下班了。

但还好再抬头时宴璟已经帮我做好了抉择,他晕死了过去。

现在想来,那应该是一场过于折磨oga的性事,比干性高潮还要让他崩溃。

我一直记得那次帮助性质的手淫,虽然等宴璟清醒后我们默契的没人再提及,但当他一年半后顶着发情期的高热推开我的房门问我要不要做爱的时候,我们都知道那件事给我们谁也忘不掉。

从那之后我每次性幻想对象都是我的双胞胎弟弟。

他是属于我的另一半,我无比渴望和他重新结为一体。

我知道,他也一样。

大约是因为我的提议刺痛了宴璟,第二天早晨我是被宴璟做醒的。

我茫然的看向身上趴着的人,酸胀的阴道渐渐唤回了我的神志,我的身体先于脑袋一步熟练的抬腿缠上他的腰身。

滑腻腻的液体从腿间流出,他从我体内滑了出来,我才意识到他为了进来用了润滑液。

宴璟调整了一下姿势重新顶进来。

他熟练的顶着我体内那最让人愉悦的点,动作有些大力,我感受着下身发麻发胀的愉悦,很快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愉悦的轻哼。

我出了更多的水,下体更滑腻了。

再度滑出两三次后,宴璟只好放弃那大开大合的动作,俯下身来亲吻我,深入重重的顶弄着我。

他盯着我的表情,“你觉得怎么样?”

当他插入我的时候他总是喜欢这样一直盯着我的每一份神情,对于oga来说插入他人的性交并没有会让他失控的快感,他这一行为更像是这是作为我满足他欲望的回报。

“很舒服。”我伸手揽住他的脖子,手指出于本能的落在了他的腺体上,“这么快就休息好了?”

宴璟扭过脖子拒绝我指尖落在那点。

“别小瞧我,”他轻轻咬我的下巴,“我体能测试一直是第一。”

我当然知道,就算将自己锁在家里三年自毁,宴璟身上依旧还留着年少时肌肉的线条,他现在都拿很轻松在做爱时悬空抱起我。

我去碰他身上我昨夜留下的痕迹,“我是说你的发情期。”

宴璟咬我的唇,“别提这个。”

轻咬变成了一个黏腻的吻,我的下身也越来越滑腻,宴璟的每次抽插都能响起黏腻的咕啾声,他用得力气也越来越大似乎要顶进我的子宫一样。

与此同时他抓住了我的阴茎熟练的开始撸动着,他的掌心比我的大,虽然最近有些变得柔软,但那过去残留下的茧子还是给我带来不一样的战栗。

我感觉自己下腹和大腿的肌肉开始紧绷,热浪一阵阵涌来,最后我在他的掌控下攀上了顶峰,身体上的愉悦完全占据了大脑,我盯着宴璟沉静不似在做爱的脸,几乎是失去了这片刻的意识。

没等我缓过来,我就感觉自己还在抽搐的阴道又被撑开,再次挤了进来的宴璟又开始草我。

我感觉下腹发酸,酸得我几乎要勾起身子,他却不放过我,指尖流连在我身上敏感的地带,不断给我带来战栗,他这次没有碰我的阴茎,只是不断变化着抽插的角度。

我很快又感觉到自己的颤抖,我想将他推出去,但这次宴璟死死压住我的身体,我的阴道咬紧着他来到了高潮。

抽搐的阴道也带给宴璟足够的刺激,他埋在我脖颈的呼吸也变了调,发出了些许轻哼,但依旧毫不停歇的重重顶着我。

“小璟……宴璟……停下……够了……”我抓着他起伏的肩胛骨,感觉自己几乎要被顶穿,过量快感与刺激让我前面根本来不急勃起,就这样软塌塌的半勃状态,再次很快被刺激到了下一个巅峰。

“够了……”我死死抓住了依旧不知停歇的他的肩膀,声音彻底变调,刚刚还在游刃有余的呻吟变得破碎又颤抖,我几乎是哭着求他,“停下来……不要了……”

他抓着瘫软我换了一个后入的姿势,一言不发的继续着,他一手抓着我的胸部,另一只手在掐着我的阴茎。

我酸痛疲倦的阴茎被他强硬的唤醒,可怜的颤抖着,在我眼前白光炸开时艰难的吐出了些液体。

我彻底瘫软在床上,虽然睁着眼睛但思维完全断片。

再次唤回我意志的还是宴璟插在我阴道的阴茎。

他似乎也很疲倦,呼吸节奏错乱又沉重,但还是掐着我没有一丝力气的腰,摆出方便他进出的姿势。

他的阴茎还是坚硬的,没有一丝要射出的意思,在那操弄着我已经一塌糊涂的下体。

我咬着下唇拒绝发出任何声音,往日让人愉快的快感累积过量的时候也是一种折磨,我意识到这是宴璟在惩罚我试图将他推出去。

太过分了。

我不知道在昏迷期间我到底经过几次高潮时,只是这次我感觉已经彻底麻木的下身颤抖着喷出了奇怪的液体。

我射尿了。

一时间喉间忍耐的哭泣终于飘了出来。

宴璟停下了动作,他终于拔出了那根现在对我来说是刑具的性器,轻柔的将我放平了回去,“宴椿?”

我撇过满是泪水的脸,拒绝他的视线。

宴璟应该是急了,毛茸茸的脑袋不断凑过来想亲吻我,他低声在我耳边说着什么,而被折腾得不轻的我已经听不清了。

我几乎是陷入了昏厥。

再次醒来时在挂着吊水。

宴璟坐在我床头边静静看着书,见我醒来给我倒了杯水,小心的抱起我给我喝水。

我扭过头去拒绝他。

宴璟低声下气的哄着我,“对不起姐姐,是我不好,你别生气了……”

我闭着眼睛喝水,拒绝与他交流。

宴璟将杯子放回去,却没有放下我,他坐到床上来抱着我开始抚摸我的背。

“对不起,”他在耳畔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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