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不是假孕
许这辈子,就这样了吧。
他是真的没有想到会和李烛重逢。
听完江弈秋的话,李烛皱紧了眉头,和他猜想的原因大差不差,没多震惊。
“我觉得你可以再试试。”
毕竟江弈秋的身体最重要,如果真的有希望痊愈,那也
不是不可以。
江弈秋很犹豫,其实当时和李烛一样基因适合的人,还有几个oga,但考虑到oga的受孕能力太强,才选择了李烛这个唯一的alpha。
“但是,如果真的”
“你也说了,你的病不是父母遗传给你的,是突变,要是真的有了,如果他健康,我愿意生下来。”
江弈秋的病,是他母亲怀孕一个月时,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进了实验室,里面原料复杂,才影响了胎儿。
可惜各项产检都是普遍疾病的筛查,江弈秋的病举世罕见,没能查出问题。
他刚出生那会儿医生们从未见过如此特殊的疾病,连发病原因都未尝得知。
直到他三岁时,基因检测技术突飞猛进,才搞清楚缘由。
母亲因此自责不已,郁郁良久。
基因上的问题,只能从根源上解决。
更有很大的可能遗传给下一代。
江弈秋总觉得这样不好。
如果这个孩子有问题,李烛还得去打胎,alpha的生殖腔本就是退化器官,打胎造成的伤害不可逆。
“我再考虑一下吧。”
“不用考虑,你的身体要紧。”
李烛很确定,能帮到江弈秋,他会非常乐意,付出任何代价都可以。
如果江弈秋因为顾虑而放弃,李烛也会很难过。
“就从今天开始吧。”
李烛一旦下定决心,九头牛都拉不回来,见江弈秋还在犹豫,他直接放出了一丁点信息素去试探他。
一嗅到,江弈秋就赶紧捂住鼻子,猛地后退两步,“我们得从长计议。”
“不,我觉得你的身体不能再拖了。”
他直觉江弈秋这段时间的不安,都是来源于身体状况,他不想只是旁观。
从前父母去世是这样,他无能,他无法给父母分担任何压力,导致永远失去他们。
现在不一样了,他能帮到江弈秋,便会紧紧抓住这个机会,不论结果如何,他一定要尝试。
信息素在房间里缓慢流淌,哪怕江弈秋刻意躲避,也难逃本能地追逐。
李烛的信息素,对他而言有着致命的吸引。
一丁点就足以引诱他发情。
李烛叩住他的手腕,趁他不备,直接亲了上去。
情到浓时,李烛跨坐在他身上,挺着腰,将那硕大的硬热吞进身体,在含糊的亲吻里,低声对江弈秋说:“射在里面,第二天你抽走我的血之后,我再吃避孕药,不会影响实验数据,也不会怀孕。”
确实是个好办法。
江弈秋依旧不放心,动了动身子,将硬挺的性器抽出来,“我戴套。”
李烛笑他傻了,“不是内射,有益成分的含量不同。”
确实
李烛又坐进去,挺腰让那茎头研磨生殖腔口,alpha的腔口很隐蔽,更是很紧,磨得两人都酸疼。
江弈秋搂住他的腰,晶亮的眼睛只是盯着他。
李烛并不知道江猫猫在想什么,但他如今的眼神和想要被摸摸的猫咪很像
于是他凑过去,又吻住了他。
因为担心他的身体,连吻都格外小心。
腔口终于磨开,生殖腔柔软地展开,含着那紫红的性器吞咽。
这次,李烛克制地放出一点点信息素,引得江弈秋越发不理智,就着上位顶了一段时间,便不满足地将他摁在身下,大开大合地操弄。
每次都深入到尽头,生殖腔都被操得合不拢口。
吞咽不及的液体滑出体外,滴滴答答地落在床单上。
腺体上的临时标记早已消失,江弈秋俯下身,咬穿他的腺体。
被咬住后颈的一瞬,生殖腔猛烈收缩,江弈秋低吟一声,更加用力地操了几十下,成结的茎头锁住腔口,灌精的同时,往腺体里灌入自己的信息素。
大量的信息素足以让李烛陷入假性发情,生殖腔饥渴地嘬吮着那涨得发烫的阴茎,诱着它射出更多更浓的精液。
这次射得格外漫长,李烛都从恍惚之中清醒过来,生殖腔还处于高潮状态,每一寸柔软的内壁都被精液照顾到,敏感到极致,连续喷潮两次。
流不出来的液体让他的腹部隆起,从上往下看,倒像是怀孕三个月了。
等到江弈秋射完,要拔出来时,生殖腔高潮的余韵未散,紧紧吸着他,一股暖流恰好打在敏感的裂口处,肚子里的性器陡然再次胀大。
如生殖腔所愿,又撞了进去。
发情的alpha越发冲动,骑坐在李烛屁股上,摁着他的腰,角度刁钻地顶。
李烛跪趴在床上,修长的腿悬在床外,勃起的茎头蹭着被单,淌出淫液,晕湿了一大片。
江弈秋俯下身,额头贴在临时标记上,不满地蹭蹭,伸手握住了他沉甸甸的阴茎。
李烛浑身一颤,惊诧地睁大了眼睛。
江弈秋
一想到是江弈秋握住了他生殖腔猛地收缩了一下,江弈秋被他夹得猝不及防,手里也用力地撸动了几下。
这次没来得及成结,两人同时射了出来。
白色的浊液流淌到他的指缝,滴到洁白的床单上。
堵不住的精液从后穴洒落在江弈秋的腿上。
江弈秋整个人都被两人的液体浸染。
这次没有落荒而逃。
手里的粘液证明,他有让李烛满足到。
他没有急着洗澡,而是从背后抱着李烛,贴在临时标记处蹭脑袋。
李烛缓过神,越发觉得江弈秋像猫猫。
而江弈秋只是不甘心只能留下一个很快就会消散的临时标记。
他想要占有这个人,彻底拥有这个人。
但他不安心。
不放心。
江弈秋依旧埋在李烛身体里,温热的生殖腔被他操的合不拢,随着李烛的呼吸,缓慢又轻柔地吸吮他。
温暖又舒服。
将射进去的精液堵在他的身体里。
让他很有满足感。
“你真的决定好了?”
“嗯,只要能帮到你,我都愿意。”
李烛想要转过身,但是他一动,身体里的性器又有抬头的趋势。
不是吧
那以前每次只做一次,江弈秋的定力可真好
江弈秋闷闷地往他身体里顶了顶,只是这样埋着,等到这股欲念消退,才拔出来。
次日,李烛等他抽了血,才吃避孕药。
江弈秋又在房间里待了整整一天,晚上才拿着数据出来找李烛。
“做两次以内,成分含量和做的次数成正比。”
他很严谨地限制了范围,绝对有一个最大值,再多做就会消退。
但做太多对两人的身体都不好,最多三次。
李烛帮着他做了很多实验,两人白天泡在实验室,晚上在床上做得昏天黑地。
有忙有闲。
花了两个月,实验终于初具成效,他们提纯了两毫升成分。
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