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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近观也可亵玩(前戏大量S出)

 

蛋如疾风暴雨般拍在莽伏肉臀上。

“啪啪”声不绝于耳,莽伏高潮后绞着的甬道一刻不得停歇,便被青筋暴起粗壮虎根强行破开。莽伏声音嘶哑,已经带了哭呛,只本能得哼哼着,双腿被倒扣在自己的前胸,双手如同溺水之人,胡乱抓着。东篱后背皮毛翻飞,道道血痕燃红了毛发。

“干!干烂你!骚逼!呼……呃啊……莽狮子!”东篱咬牙狠狠骂着,口中全是莽伏长长的鬃毛,口水混着自己的血液,将莽伏脖间晕得湿透。

“骚逼……不是……”莽伏神志不清,却还摇头呢喃,转而却又变卦:“好人……我是骚逼……啊……莽狮子……是好人的……骚逼……”

“呼……呼……”莽伏大口喘着粗气,鸡吧大开大合的死命抽插着。

“快了……莽狮子……全都给你……骚逼……呼……接着……”精关终于有所松动,点点酸麻的感觉扩散开来,东篱凝神引导着这股感觉,“呃啊……嗯……唔……”东篱最后死命干了几下,而后狠狠送入莽伏体内,虎根一阵颤抖,股股白灼,带着浓烈雄臭气息激射而出。

“好人……骚逼……我……呃啊……”东篱每有一股热精浇在内壁,莽伏的身体便颤抖哆嗦一次。他软软瘫在毯子上,半软的鸡吧精液缓缓流出,却是再次高潮。

东篱射了足足上百股才停下,天知道这几年他是怎么挺过来的?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发情的虎躯攒下了足量雄精,射至一半,莽伏穴中便再也装不下,股股虎精自穴口喷出,气息浓重无比。东篱耸耸鼻子,眉头皱起。

“啊……?唔……呜呜——”东篱猛的拔出还在喷射着的虎根,扯过莽伏瘫软在地上的狮首,掰开嘴巴便直直插了进去,缓缓抽插着,射出余精。

莽伏一时吞咽不及,雄精便从口鼻中倒灌而出。鼻息间都是浓郁无比的虎兽雄臭,莽伏呜咽啜泣着,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

一时间院中仿佛落针可闻,只余精液激射出的沉闷“噗噗”声,和莽伏无意识的呜咽。

“呼……呼……”东篱轻轻喘息着,将头埋在莽伏身上,肌肉逐渐放松,舒服得一根指头都不想动了。

虎根插在莽伏嘴里,仍半硬着。莽伏早已忘记了呼吸,只下意识的吞咽着。

东篱瘫在原地,就这么堵住莽伏的咽喉。毕竟都是高阶修士,即使还没辟气,憋上一两个时辰也死不了。好一会儿,东篱才缓过神来,抽出鸡吧,翻身躺倒在莽伏身旁。

二人身下的毯子已然脏污得不成样子,毛发,血迹,爱液,精液……各种东西都混在一起,散发着淫糜的气味。

情欲完全褪去,东篱才感到身体疼痛无比。做到起兴时,莽伏全然不知自己在干嘛,爪子只知道胡乱抓着,还咬了他几口。东篱非但没有阻止,甚至还主动撤去了护体禁制,让疼痛和血气完全激发他的兽性。

没有为自己包扎,也没有处理这一地的浪迹,东篱随手取出一匹凉被,盖在两人身上,便埋头进莽伏胸前,沉沉睡去。

况是花繁月正明……

翌日。

东篱是在自己的浴池里醒来的……

莽伏不知什么时候醒了,四周的血腥气息让他来不及清理自己,连忙从洞天里取了灵泉水,调试好温度,抱着还在熟睡的东篱进入其中。

东篱睡过一觉,身上的伤却不见好。记忆都涌入脑海,莽伏只觉得是自己不好,不停在心里数落着自己。

于是便有了当下的这一幕:东篱入了水,在莽伏怀里醒来,一睁开眼睛,便是莽伏那关切又自责的眼神。

“对不起……”莽伏低着头,小声道歉,两只耳朵都伏在头上,嘴唇微微颤抖。

“啊?”东篱有些发懵,还搞不清楚状况。

“你的伤怎么样?有没有好点?痛不痛?”莽伏一连问出三个问题,要不是要说话,他早用舌头帮东篱舔舐伤口了。

“伤?嘶——”东篱晃晃脑袋,立马便痛的一哆嗦,皮毛间渗出鲜血。

“别乱动!”莽伏连忙伸手,将东篱固定在自己怀里,低头小心舔舐着他靠上的几处伤口。

“呃,哈哈哈,莽狮子……”东篱咯咯笑个不停,“这是我故意的,别担心了。”

“?”莽伏脑子一时转不过来,满脸疑惑盯着东篱,不知道该问些什么。

“好可爱……”东篱不小心把心声说了出来,莽伏顿时脸黑了几分。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见莽伏失去耐心,东篱收起自己玩味的表情,解释道:“这次突破,我冥冥中便感应到,自己的下一道机缘须从凡俗中得来。所以昨晚干完,我便将法力收敛进体内,不用它去治疗伤口,想体验一下凡俗的伤痛是何感受。”

莽伏对因果一道不甚了解,就连观微,卜算一类的法术他学起来也是磕磕绊绊的,自然对天命无甚感应。

虽无法感同身受,却能理解,莽伏心中的愧疚散去不少。东篱这次被他伤得不轻,这事要算起来,定不能全然怪他,可这一条条的伤痕无论如何说都是他造成的。也是亏得东篱底子深厚,要是换了他来,估摸少不得要瘫上些时日。毕竟兽人修士,即使不是体修,也大多会挑选身体的一些部位进行淬炼,莽伏选的便是这对爪子,多年孕养下,已然称得上是法宝,同阶打斗时完全可以当做武器来用。他这几下抓挠,和拔剑对着东篱劈砍可以说没什么两样,甚至还有甚之……

“那这灵泉你还要不要泡?”莽伏声音闷闷的,心情依旧不太好。

东篱见他这副样子,知道自己这事做得实在欠考虑,只顾当时爽,把自己伤得太重,事后为了机缘,又故意不治,害莽伏这样担心。

东篱叹了口气,微微摇头,磅礴的法力从体内涌出,迅速治疗着伤痕。他的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几个呼吸间,便已完好如初,不少法力还涌入身下的灵泉,令其中的灵气浓度都提升许多。

莽伏先是疑惑,后是惊异,很快就完全是目瞪口呆了。他知到自己和东篱差距颇大,可当场看到对方在不设防的情况下,被自己抓出的诸多伤痕这么轻易就恢复了,还是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障眼法。

莽伏伸手抚摸着东篱的皮毛,东篱虽修复了伤口,却全然没有打理其上的脏污,如今仍是皮毛翻飞的样子,散发着各种气味。莽伏用手没察觉出异样,又低下头,伸出舌头给东篱舔毛,试图找出东篱的破绽。

破绽自然是没有的,最后也只舔了一嘴的血气和各种欢爱中留下的气息,连连吐着舌头散味……

“里扯快呜你这怪物……”莽伏舌头耷拉在外面,不甘的说道。

“你说什么?”东篱一时间都没听出莽伏说的内容,就算听出来了,估计也要疑惑片刻。毕竟这种事情,对他来说不过举手便做了,只是以往几乎从没机会受伤,他的朋友们自然也就没见过他如何疗伤的了。

“嘿嘿。”既然没听懂,自然也就没法回答,东篱没管住手,两根手指轻轻捏住莽伏的舌头,轻轻拉动,这种软弹的手感着实不错。

莽伏面露疑惑,而后迅速转变为恼怒。他迅速收回了自己的舌头,怒道:“玩你自己的去!”

东篱笑笑,还真扯出了自己的舌头,拉着凑近莽伏。莽伏邪瞥一眼,也没忍住,伸手拉了两下,然后“嘿嘿”笑出了声。

听到自己的笑声,莽伏才意识到自己被这脑残同化了,连一脸尴尬的收回了手,板着脸说道:“我刚是说你这怪物,伤好得这么快。”

东篱收回舌头,也恢复了正常神情,只淡笑着,没回答莽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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