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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疏疏应该最喜欢哥哥的才对

 

着紧紧的,嫩肉层层叠叠含着他的手指,爽得要命。他不敢想,如果不是手指,而是把自己肿胀粗重的性器操进去,会是怎样的感觉。

肯定爽死了。

可惜,弟弟不让自己肏进去,这辈子都没办法知道鸡巴在里面是什么感觉了。

明鸿麟笑了笑,哥哥就是不能肏弟弟的。

哪怕弟弟有两个漂亮极了的穴。他也不能肏进去。

明鸿麟双颊绯红,轻声细语跟弟弟商量:“疏疏不让操,那哥哥不肏了,都听疏疏的。”他一副老实听话的样子,看起来真诚得不得了。趁着弟弟被手指操的迷蒙地时候,却恬不知耻地提些过分的要求。

“让哥哥舔一下小逼?嗯?疏疏,哥哥不操进去,让哥哥舔舔你吧。”

他的手还在下面不停抽插,明摇芳迷迷糊糊,听到大哥说不进去,便胡乱地点头,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哥哥说得是什么惊世骇俗的话。

下面的手抽了出去。

明摇芳已经被送上高潮几次,小肚子微微抽搐,胸膛起伏不停。

明鸿麟往下一拉,明摇芳半边身子悬空在床边。他的双腿向两边大开,房间里今日烛火点的亮,腿间柔软稚嫩的穴被一根手指玩得惨兮兮的,整个阴户上全是黏腻的水液,阴蒂微露,两片小小的阴唇充血,最下面那个极窄的逼口微微张开,不停翕张。

明鸿麟闻到了一股淫骚的香味,在双腿被拉开的瞬间扑面而来。胸腔中充斥着这股味道,让人上瘾般的腥臊。

“疏疏好骚,一直在流水。被哥哥插得这么舒服吗?”

指腹沾着水,在烛火之下晶莹的扯出细细丝线,明鸿麟盯着自己双眼迷茫的弟弟,压着嗓子轻声说道:“疏疏的水都流到床上了,好可惜。”

他俯下身,凑近了那个被玩得软烂艳红的肉屄,眼神死死地盯着。

离近了看,弟弟这口逼穴更漂亮了。

明鸿麟重重地喘气,俊脸对着弟弟的下体,鼻子不住地嗅闻,嘴里前所未有的干渴,恍若沙漠中迷失方向的人,嗓子被沙子堵住,干粝地吞咽口水都疼,而眼前从小洞中流露出的淫液是他唯一能止渴的甘露。

“哧、哧”

鼻腔里喷出灼热的气,明鸿麟再也忍不住,脸猛地埋进了弟弟稚幼的骚逼里。

“啊”

明摇芳呻吟出声。哥哥的舌头上有细细点点的凸起,卷着阴唇拖进嘴里嚼着,像吃肉一般,牙齿不断地啃咬,粗糙的舌头使劲剐蹭。啧啧的声音清晰可闻,明鸿麟犹如吃到世间最美味的东西,脸上满是陶醉的神情。他埋在弟弟的腿间,像虔诚的信徒,不过他渴求的不是神的垂爱,而是亲弟弟的阴逼。

明摇芳被舔得受不了。大哥把自己那个扭曲器官的东西含进嘴里,满脸沉醉,好像那是什么顶好的东西一样。被父母如此嫌弃的部位,却被大哥痴醉舔弄,心里有种莫名的快感。下面舒服得直流水。

明鸿麟伸着舌头去接渗出来的逼水。喉结快速滚动,就将弟弟身体里流出来的水咽进了肚子里。

有些黏糊的逼水滑过喉咙,淫骚的味道,让人血脉喷张。

高壮男人鼻腔里不断呼出闷热的水汽,厚大的舌头卷成一个圈,尖尖地顶进了直流水的入口。

明摇芳猛地拱起了腰。纤薄的腰像蝴蝶的翅膀,半空中颤抖不已。

明鸿麟的鸡巴要疼死了。舌头被穴肉密密麻麻地吮吸,像是吸力极强的嘴巴,不断地挤压着闯进来的异物。这根本不能阻止男人的闯入,反而让人更加想要往里深入。

里面温度极高,湿湿水水,肉壁嫩的要死,被舌头舔一下,就不停地颤抖。肉乎乎的腔道里堆满了腥甜的水,明鸿麟的舌头都被打湿了,水太多了。

他来不及吞咽,有的水顺着下巴往下滴,明鸿麟拿手接着,续在手里,又去抹自己露在空气中的鸡巴。

那根紫红色的性器大得惊人,又粗又大,茎身青筋环绕,起起伏伏,凹凸不平。顶端的马眼渗水,透明的腺液沾湿硕大的龟头。

明鸿麟卷着舌头疯狂地舔自己的弟弟,肉厚的舌头模仿着阴茎插入的动作,深深顶入,肉与肉的亲密相贴让明摇芳张着嘴胡乱喊叫,脑子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糊住一般,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有下面被大哥用舌头不停插弄的女逼爽得要死。眼泪口水都包不住,在脸上肆意流动。

微睁的眼睛愣愣的,琥珀样透亮的瞳仁扩散,眼尾鼻尖和唇瓣红得不成样子,一副被舌头肏傻了的样子。

明鸿麟自下而上地望着他,深黑泛红的眼珠狼一样,将弟弟痴痴的神态紧锁在眼中,贪婪垂涎得吓人。蓄着淫水的手抚上自己直直挺立地阴茎,湿乎乎地裹住自己,不断收拢掌心,妄图模拟出幼弟逼穴里的紧致。

到底是徒劳的。

根本没有任何用处,舌头在享受无上的快感,本该操进去的东西却只能沾点阴穴里流出的水,想象自己已经操了进去。

好想操,好想操。好想操。

不能操,不能操。哥哥不能操。

为什么哥哥不能操!弟弟生出来不就是给哥哥操的吗?而且还长了个女逼,不就是为了用来取悦哥哥的吗?为什么哥哥不能操?谁都能操,只有哥哥不能操吗?

为什么?凭什么?

明鸿麟被割裂了。满足和贪求在身上同时出现,满足巨大,贪求也巨大。两种差别极大的情绪反复拉扯,让男人神情极度暴戾,想破坏凌虐的心情达到顶峰。明鸿麟红着眼狠狠顶入幼弟高潮后不断痉挛的穴。

“啊——”

少年的薄腰弯折如同圆月,奶子硬硬一粒在光中突兀,白嫩的脚踩在床榻上,双腿支撑,屁股紧绷,处子逼激射出一股激烈的水流。

明鸿麟被喷了满脸。

昨晚被弄得厉害,明摇芳洗完脸穿好衣服坐进马车里的时候,眼睛依旧闭着,靠在车厢内壁上,脑袋直点。

坐在一旁的书童——如墨看着他,公主府的小少爷即使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背脊却依旧绷得笔直,手脚规规矩矩地放着,鸦羽般的长睫微微抖动,很乖巧的样子。

如墨看着心疼,这样坐着就像一根木棍在摇芳少爷的后背上撑着,肯定难受极了。在自己马车上,摇芳少爷想怎么坐就怎么坐,靠着躺着,哪怕把鞋子脱了在里面睡觉也没人能管。

如墨小声劝他:“少爷,躺下眯一会儿吧。离学校还有段距离呢。这样坐着多累啊。”

明摇芳掀开半张眼皮,眼里泛着水光,眼神迷钝,一副马上就要睡过去的样子,嘴上却应道:“没事的,公主说坐有坐姿,无人处要更要严格要求自己。”

公主自己在马车里还歪七扭八的呢!居然好意思和少爷说坐有坐姿?!

真不要脸!

如墨内心腹诽,准备再劝一劝小少爷,又担心搅了他在车上补觉的时间,嘴唇开合,最后还是闭嘴了。

马车停在国子监大门口,如墨翻身下车,候在一旁等着明摇芳。

黑色厚重的马车里伸出一只手,捏着车门边缘,手指细长,指尖和节骨透着粉,雪白皮肉下绿紫色经络缠绕。

时间还早,空气中带着稀薄的雾气,些微寒意萦绕。

明摇芳探出头,昏沉的脑袋就被冷意冻得清醒了一些,身体下意识抖了抖。耳边传来吵闹的声音,有几道声音听着耳熟。明摇芳偏头看去。瞧见不远处一堆人围着一辆马车,马车前站着个扎着马尾的身影。明摇芳看不清,只能依稀听见几个同窗热络的声音。

“少将军,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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