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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让哥哥TT你(TB、c喷)

 

这话太粗俗了。不像是高贵典雅的世子殿下说出来的,更像是市井巷口那些每日游手好闲,专门盯着来往女子面露猥琐的地痞流氓口中说出来的。

夜晚床榻上的男人,同白日里在金銮殿上长身玉立金质玉相的天之骄子判若两人。

衣衫不整,面色潮红。

伏在自己亲弟弟的身上,说着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满口的脏烂话。看弟弟被自己的话燥嘚面红耳赤,感到了莫大的快感。

他压在明摇芳白嫩的身体上,精壮的胸膛磨蹭弟弟身上一对乳鸽似的幼胸。

那奶团小小的一捧,却极有肉感,俏生生地挺立,微闪着莹润涩情的光泽。中间那粒嫩红色的奶尖,看起来又小又软,青涩得不行。

明鸿麟用力地蹭,漂亮的奶子被压成扁扁一团。明摇芳敏感得不行,又爽又痛,顶端的尖尖小石子一样硬。

明鸿麟像狗一样在弟弟身上乱蹭,滚烫的唇舌游走过明摇芳的脖颈、锁骨、耳廓,明摇芳被舔的湿漉漉的,到处都是兄长舔舐流下的口水。

明摇芳感觉自己被口水淹没了,身上散发出的都是哥哥口水的味道,别人一闻,就知道自己被哥哥舔了个遍。女穴里夹着的手指还在动作,阴道被飞快地摩擦,下面爽得好像要没有知觉了。溢出的汁水将床单打湿一大片。

喘息越发急促,明摇芳脑袋发昏,感觉自己陷入了旋涡里,一切都在旋转。

蒸腾的热意环绕着这对兄弟,明鸿麟狭长的丹凤眼里都是蓬勃的欲望。他细细地看着身下的弟弟,扭动的情态漂亮得惊人,明鸿麟鸡巴硬得疼死了。

灼热的吐息喷洒在明摇芳的耳边,眩晕中他听见大哥沉沉的声音:“疏疏,哥哥把鸡巴肏进去好不好?”

明摇芳昏沉的脑子闪过一丝清明,他大张着嘴拒绝:“不行,大哥不能进来。”

明鸿麟好想插进去,弟弟那里那么小,又软得不可思议,里面全是水,缩着紧紧的,嫩肉层层叠叠含着他的手指,爽得要命。他不敢想,如果不是手指,而是把自己肿胀粗重的性器操进去,会是怎样的感觉。

肯定爽死了。

可惜,弟弟不让自己肏进去,这辈子都没办法知道鸡巴在里面是什么感觉了。

明鸿麟笑了笑,哥哥就是不能肏弟弟的。

哪怕弟弟有两个漂亮极了的穴。他也不能肏进去。

明鸿麟双颊绯红,轻声细语跟弟弟商量:“疏疏不让操,那哥哥不肏了,都听疏疏的。”他一副老实听话的样子,看起来真诚得不得了。趁着弟弟被手指操的迷蒙地时候,却恬不知耻地提些过分的要求。

“让哥哥舔一下小逼?嗯?疏疏,哥哥不操进去,让哥哥舔舔你吧。”

他的手还在下面不停抽插,明摇芳迷迷糊糊,听到大哥说不进去,便胡乱地点头,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哥哥说得是什么惊世骇俗的话。

下面的手抽了出去。

明摇芳已经被送上高潮几次,小肚子微微抽搐,胸膛起伏不停。

明鸿麟往下一拉,明摇芳半边身子悬空在床边。他的双腿向两边大开,房间里今日烛火点的亮,腿间柔软稚嫩的穴被一根手指玩得惨兮兮的,整个阴户上全是黏腻的水液,阴蒂微露,两片小小的阴唇充血,最下面那个极窄的逼口微微张开,不停翕张。

明鸿麟闻到了一股淫骚的香味,在双腿被拉开的瞬间扑面而来。胸腔中充斥着这股味道,让人上瘾般的腥臊。

“疏疏好骚,一直在流水。被哥哥插得这么舒服吗?”

指腹沾着水,在烛火之下晶莹的扯出细细丝线,明鸿麟盯着自己双眼迷茫的弟弟,压着嗓子轻声说道:“疏疏的水都流到床上了,好可惜。”

他俯下身,凑近了那个被玩得软烂艳红的肉屄,眼神死死地盯着。

离近了看,弟弟这口逼穴更漂亮了。

明鸿麟重重地喘气,俊脸对着弟弟的下体,鼻子不住地嗅闻,嘴里前所未有的干渴,恍若沙漠中迷失方向的人,嗓子被沙子堵住,干粝地吞咽口水都疼,而眼前从小洞中流露出的淫液是他唯一能止渴的甘露。

“哧、哧”

鼻腔里喷出灼热的气,明鸿麟再也忍不住,脸猛地埋进了弟弟稚幼的骚逼里。

“啊”

明摇芳呻吟出声。哥哥的舌头上有细细点点的凸起,卷着阴唇拖进嘴里嚼着,像吃肉一般,牙齿不断地啃咬,粗糙的舌头使劲剐蹭。啧啧的声音清晰可闻,明鸿麟犹如吃到世间最美味的东西,脸上满是陶醉的神情。他埋在弟弟的腿间,像虔诚的信徒,不过他渴求的不是神的垂爱,而是亲弟弟的阴逼。

明摇芳被舔得受不了。大哥把自己那个扭曲器官的东西含进嘴里,满脸沉醉,好像那是什么顶好的东西一样。被父母如此嫌弃的部位,却被大哥痴醉舔弄,心里有种莫名的快感。下面舒服得直流水。

明鸿麟伸着舌头去接渗出来的逼水。喉结快速滚动,就将弟弟身体里流出来的水咽进了肚子里。

有些黏糊的逼水滑过喉咙,淫骚的味道,让人血脉喷张。

高壮男人鼻腔里不断呼出闷热的水汽,厚大的舌头卷成一个圈,尖尖地顶进了直流水的入口。

明摇芳猛地拱起了腰。纤薄的腰像蝴蝶的翅膀,半空中颤抖不已。

明鸿麟的鸡巴要疼死了。舌头被穴肉密密麻麻地吮吸,像是吸力极强的嘴巴,不断地挤压着闯进来的异物。这根本不能阻止男人的闯入,反而让人更加想要往里深入。

里面温度极高,湿湿水水,肉壁嫩的要死,被舌头舔一下,就不停地颤抖。肉乎乎的腔道里堆满了腥甜的水,明鸿麟的舌头都被打湿了,水太多了。

他来不及吞咽,有的水顺着下巴往下滴,明鸿麟拿手接着,续在手里,又去抹自己露在空气中的鸡巴。

那根紫红色的性器大得惊人,又粗又大,茎身青筋环绕,起起伏伏,凹凸不平。顶端的马眼渗水,透明的腺液沾湿硕大的龟头。

明鸿麟卷着舌头疯狂地舔自己的弟弟,肉厚的舌头模仿着阴茎插入的动作,深深顶入,肉与肉的亲密相贴让明摇芳张着嘴胡乱喊叫,脑子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糊住一般,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有下面被大哥用舌头不停插弄的女逼爽得要死。眼泪口水都包不住,在脸上肆意流动。

微睁的眼睛愣愣的,琥珀样透亮的瞳仁扩散,眼尾鼻尖和唇瓣红得不成样子,一副被舌头肏傻了的样子。

明鸿麟自下而上地望着他,深黑泛红的眼珠狼一样,将弟弟痴痴的神态紧锁在眼中,贪婪垂涎得吓人。蓄着淫水的手抚上自己直直挺立地阴茎,湿乎乎地裹住自己,不断收拢掌心,妄图模拟出幼弟逼穴里的紧致。

到底是徒劳的。

根本没有任何用处,舌头在享受无上的快感,本该操进去的东西却只能沾点阴穴里流出的水,想象自己已经操了进去。

好想操,好想操。好想操。

不能操,不能操。哥哥不能操。

为什么哥哥不能操!弟弟生出来不就是给哥哥操的吗?而且还长了个女逼,不就是为了用来取悦哥哥的吗?为什么哥哥不能操?谁都能操,只有哥哥不能操吗?

为什么?凭什么?

明鸿麟被割裂了。满足和贪求在身上同时出现,满足巨大,贪求也巨大。两种差别极大的情绪反复拉扯,让男人神情极度暴戾,想破坏凌虐的心情达到顶峰。明鸿麟红着眼狠狠顶入幼弟高潮后不断痉挛的穴。

“啊——”

少年的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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