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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过了会儿才解开

 

ia的询问太过直白,让人脸热。江桥不想回复她,心里却十分得意,连忙压下那愚蠢的情绪。

起飞前系上安全带,过了会儿才解开。

陈书竞没睡好,上床补觉。江桥却耐不住好奇,戴着口罩逛了下,感觉比想像中大,有wifi,巨幕影院综合ktv。

淋浴间对面是雪茄房,空乘告诉他,这是机主特意装的,有过滤系统,可以在里边抽烟。

江桥买了几根hiba,请空乘剪好点着,进雪茄房关门,独自品味。没品出什么特别,好在不用过肺。

其余放在床头,怕陈书竞醒了想抽。

空乘是国内的,北京口音,态度十分殷切热情,主动跟江桥聊天。

她说自己刚调过来,第一次飞私机,又同情道留学生也很难吧,九九八十一难呀,竟然是从西天到大唐。

这话让江桥无奈苦笑,摇头道:“不不,机组成员才辛苦吧,麻烦你们了。”

空乘听了挺高兴,抛了个明艳的媚眼,还暗示留微信。江桥顿时脸红不已。

他想,原来只要身份光鲜点,比如能包机的学生,讨人欢心就这么容易。

空乘提到,她之前飞航班,隔离过几次。

江桥便向她询问情况,毕竟现在从英国回来拿红标了,必须要集中隔离。他最关心一点:

“能不能两个人住一间?”

“不能吧。”空乘转了转眼睛,刻意迎合他道,“您想和女朋友住啊?其实之前碰见过一对情侣,分开隔离,结束后感情更深呢。”

“啊,谢谢你。”

江桥听了心情很好,暗道人家这情商,该学的。又买下了她为航空公司推销的运动手镯,想送给陈书竞。

陈书竞醒来瞧见了,“干嘛送我?”

江桥就趴在他肩上,牵着手给他试戴,软绵绵道:“感觉很衬你的肤色嘛。而且挺好看,比小米甚么的好看多了。”

陈书竞啧了一声,“你还挺阔。”

江桥心虚了,“你之前转的英镑没用完……”

“还要吗?”

“跟着你还要什么呀。”

“是吗。”

“来抱抱吧。”

“不要。”

“嘤……”

陈书竞看他假哭,竟然被逗笑了,伸长手臂把人揽进怀里,放在双腿中央,捏着脸讽刺道:

“还不精?黄鼠狼都没你精。”

江桥听了低头,又仰起脸凑过去接吻,带点怯意地舔上偏薄的嘴唇。他说对不起,我也想很纯洁地喜欢你。

但我做不到啊,我又不是不爱钱的圣女。

“我只是……我挺开心的,至少你愿意给我机会。所以想送你点儿东西,你讨厌这样吗?”

陈书竞没说话,只是垂眼打量他,那神情竟然有些困惑,十分冷感。于是气氛沉凝,冰冻千里。

江桥紧张起来,心跳砰砰作响。却见他终于笑起来,说不讨厌啊,傻瓜。于是冰块上点燃了火星,燃得春暖花开,天明海蓝。

俩人吻在一起,干柴烈火,一触即行。

江桥十分热情,高高兴兴地扑在人家怀里,肉嘟嘟的小屁股在大腿上刻意地摩擦,长腿缠上了腰际。

于是脚跟拍上后背,又蹭上腰间冰凉的皮带。那皮带下一秒就被抽下了,落在地上,啪地声响。

陈书竞摸他的胸、腰和臀部,突然猛地翻身,把人压在了身下,扯出舌尖吸吮。那手掌偏大,手指有力,握住脚腕往上一提,下体紧紧贴住。

他原本想脱裤子操干,突然间心念一动,故意停下,捏了捏江桥的小脸。

他说宝贝,我不是答应你会认真点儿吗,要不咱们别做爱了吧,搞点儿柏拉图式真,感,情。

江桥:噫?

他还开着腿呢,裤子离脱下就剩一厘米了,粉色的性器直挺挺。一时间搞不清陈书竞是玩儿他、逗他还是假正经,十分懵逼。

只能顺着道:“啊,你高兴就行。”

陈书竞嗯了一声,满意地点了点头。又突然冷脸道:“答应得这么干脆。看来你不想做啊,都是哄我?”

江桥一愣,十分委屈,“哪有!我想做的,我好湿了。”

“湿?”

陈书竞继续欺负他:“跟你说谈恋爱呢,你湿什么?喜欢我还是喜欢鸡巴啊,贱货。”

“啊这?我……我只喜欢你的,那个。”

“看来还见过别的。”

“哪来别的啊!”

“分手那会儿呢?”

江桥一愣,突然明白过来,在心里默默翻了白眼:您换多少了啊,还问这个。嘴上却甜丝丝道:

“没有啊,就你一个。我总想着你呀,哪里看得了别人呢。”

“这么深情。”

“嗯。”

陈书竞就嗤了一声,也不知道信没信。反正那模样挺坏的,不像个好人,混不吝。

他说宝贝,你怎么像熟透了风干的糯米糰子啊,捏呀踩呀都是软的,要命。

江桥又明白了,这哥们儿根本没生气,耍人玩罢了,真是令人头秃。不禁噘嘴道:“你干嘛吓我啊……”

陈书竞却不想再聊这话题,开始温柔地吻他,低头用鼻尖刮蹭着脸颊。他说不逗你了,脱衣服吧,桥桥。

“哦哦。”

江桥一边照做,一边暗自吐槽:这人说要对他好,实际上却更恶劣了,为什么啊?

但这倒比不理人好多了,从某种程度上说,挺亲近的。他想着好受了点,扭了扭屁股,展露一截小腰。

这时空乘敲门道:“两位先生,用餐吗?”

江桥本来不想理,但陈书竞觉得饿了,眼前一亮。伸手给他裹紧了小被子,说先不做了,宝宝。

陈书竞跳下床,戴上口罩,提起裤子打开房门,接过刚点的餐,说谢谢了。

空乘见他衣冠不整,不禁一愣。偷偷向房里瞧了一眼,若有所思,脸色微红。

于是过了几分钟,她重新敲门,又送来两杯饮料,放在盘中。盘中有冰块碗,碗旁有个小方袋,上面散着干花瓣。

陈书竞一看就笑了,展示给江桥,问他这什么啊?

江桥面红耳热,暗道这空乘姐姐观察力太强,服务太周到也不好,尴尬死掉。

“避孕套。”他小声道。

陈书竞点头,用指尖拎起来晃了晃,转身撑着桌角,像在讨论什么学术话题,正儿八经道:

“能操逼了,桥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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