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爱
然是被绞到了隐忍的极致。
“不……是……”
这样不诚实的回答只能换来他疯狂的顶弄。
粗长的鸡巴沿着阴道狠狠地冲刺,囊袋拍打在花唇上,而交合处很快碾出了白沫,像啤酒倒入杯中冒起的密麻气泡。
酥麻的快感顺着下身攀爬到脊背,你爽得眼泪都忍不住流了出来。
“啊哈……会操坏的……慢些,求求你……”
花穴在他的操弄下已经湿腻不堪,殷红的花蒂狼狈地歪在一边,穴肉也楚楚可怜地随着鸡巴的抽离被带出。
满是情欲的他听不见你的求饶,只知道加快抽插速度,双手掐住了你的细腰,一下又一下地顶胯,发了狠地往穴里撞。
“……不要了,求你……”
“嘶……哈,不是喜欢得很?”
“………呜呜,不……喜欢……”
“口是心非……!”
他将鸡巴抽出一半,再用力捣入,直直地朝敏感点捣去。
而后,他抽插得越来越猛烈,你都要将床单给揪烂了。
“啊………不要……!”
你的呻吟几乎带了哭腔,直到他闷哼着缴械投降,你也跟着倒在床上颤抖。
在高潮的余韵中惊醒时,你才发觉自己像条搁浅的鱼,张着嘴大口喘息。
可他不愿轻易放过你,扳过你的头,轻咬住你的唇瓣,还将舌头伸进你的口腔里,强势地搅弄。
你狠狠地咬破了他的舌头,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但他不肯停,疯了一样地吻你,而你只能被迫地顺从他的扫荡,吞咽下他的口水。
“唔唔……”你感觉自己就要呼吸不了了。
德雷克识趣地松开了你,令你得到稍稍喘息。
但他很快又翻身而上,握着你的乳球,低头衔住红艳凸起的奶尖,重重地吸吮。
“嗯啊……不要那么用力……没有奶水!”
“不爽?……那为什么叫得这么淫荡?”他像是要惩罚你一般,重重地捏了一下另一边被冷落了许久的奶头。
“啊——死变态!你给我记着……”
“是该好好记着……我在床上是怎么操你的!”
接下来,他不管不顾插了进去,抓着你圆润的臀肉不住揉搓,狠劲肏弄。
等鸡巴彻底拔出来后,你被撑大的洞口一时无法闭合,两瓣红肿的肉唇吞吞吐吐地喷了一滩失禁的体液,再也没力气纠缠骂他。
“小妖精,分明想让我死在你身上……”他从背后紧紧搂住你,忽然低声道,“这辈子跟着我吧,钱不愁,任你花……”
“做梦!”你恨恨咬牙,眼底满是不屈。
他可从没有对别人低声下气过,却被你气得重咬了口你颈后的软肉,痛得你忍不住大叫,却无法挣脱。
无疑地,你被他禁锢了。
而这禁锢,皆因他在初见你时就生出的一丝贪欲。一念起,迎风疯长,盘根错节,情绪交织,直到失去力气,放弃挣扎。
“德雷克,你总不能天天把我关在这里吧?连养鸟的人都知道要带鸟儿出去溜溜。”
“呵,不要仗着我喜欢你,你就来试探我的底线……你要是懂事的话,我会考虑。”
经过大半个月的相处,你摸清了他的脾性,知道他喜欢吃软不吃硬。
所以,你踮起脚尖,努力勾住他的脖颈,深深地吻了他。
“怎么样?算懂事吗?”你的一双明眸满怀期待地注视他,分外勾人而不自知。
他眼眸暗了暗,猛地低头死命吻你,然后打横抄了你,径直往大床上走去。
又被他狠狠地要了一夜。但你的主动得到了回报——他带你来了海岛度假。
离开了囚笼的鸟儿一旦重回自由的天地,自然就不愿意再回去。
“给我去找!找不到,你们就别回来见我!”
看着他气急败坏地与一众保镖说话,你忍不住轻笑。
你之所以这么毫无顾忌,是因为你弄坏了他藏有定位器的脚链,更因为你绝妙的易容术。
现在,除了同行能看出异样,没人能认出你来。
所以,你大摇大摆地与保镖们擦肩而过,毫不留恋地就离开了海岛。
不过,你没想到他真的变态,居然雇你来杀他自己。
真是好一招请君入瓮呢。
被五花大绑的你气得破口大骂,“死变态!你究竟想做什么?我都说了,没兴趣做你的情妇!”
他不说话,将你松了绑。然后,不顾你挣扎,默默地替你揉着捆红了的手臂。
见他少有的体贴举动,你不由得愣了神。
“不是情妇,是求你做我老婆……答应我,好不好?”
与此同时,一枚沉甸甸的钻戒已经被他硬行戴到了你的无名指上。
“德雷克,你疯了吧?……你、你真的要娶我?”
“嗯。”
你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看着,莫名地有些心动,却嘴硬道,“可我不想嫁。”
“为什么?我长得不够英俊?不够有钱?还是你记恨我之前对你的不好?”
你不答。
他抿了抿嘴角,伸手抱紧了你,想要再紧一些,小心翼翼地去触碰你的心。
“真的讨厌我?……那今后我反过来让你欺负,行不行?”
长长的一段沉默后,你忽而笑了,“那就试试吧。”
反正你不会亏。
德雷克面露欢喜,忍不住将你抱得更紧,想是要把你融进他的骨血中。
“……是想把我勒死?”你朝他腰间重重扭了一把,他吃痛地放开了你。
“我只是太高兴了……”
“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