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田宽文你输了
莫姈,莫姈,人如其名。你脑子一向不聪明,性子也叛逆。
面对你差得一塌糊涂的成绩,父母忧心忡忡。在友人的建议下,他们狠心送你去京都上学,如今已是第叁年了。
说实话,你不讨厌日本,但你讨厌日本人。他们喜欢把恶意藏着,藏在灵魂的抽屉里,让人难以察觉;他们露着最虚伪的笑意,竭力迷惑他人。
吉田宽文,或者叫他徐承安吧。他就不同,国籍是日本,但体内有一半的血统属于中国。和其他东亚人区别明显的是,他拥有着一身偏白的肤色。
当然,他最吸引你的还是那张英俊淡漠的脸。眉眼狭长,睫毛鸦黑,鼻梁高挺,唇角右下方有一颗小小的黑痣点缀,看起来冷淡又性感。他总是抿着一张薄唇,神情疏疏淡淡的。只要微低着头,刘海就会遮住眼睛,连同眼底的冰冷色泽一起被挡住。这样的他足以让你心动。
然而,正如他左耳上一排夸张耳钉所彰显的那样,他是众人当中耀眼夺目的一个,也是极其不好惹的一个。只是你当时并不知道这一点罢了。
与他热恋时,你与他相交指缝,只觉轻扣住的肌肤烧心尖儿似的烫。骤然回神时,你瞅见他这张英俊不像话的脸往身边凑,心脏振了鼓似的咚咚乱响。你想要紧紧抱住他,能够揉入骨髓那种占有欲的拥抱。不过,骄矜却在暧昧和迷离的气氛里拉扯理智。到欲望失控时,你只觉得他的脸似乎正透过你扩张的瞳孔,慢慢地刻入脑海中,永不磨灭。
可是,你看见了不该看的。那个学弟对着吉田宽文笑脸相迎,他转头却寒着脸逼人家硬生生地吃下了一整块肥皂。
从那一刻,你才真正理解了什么叫做“知人知面不知心”。
“吉田君,我们分手吧。”手机屏幕上的字方方正正的,像一张无声的判决书。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你还是将它发给了吉田宽文。
其实,吉田宽文在没有遇到你之前,他无比痛恨着自己身上的中国血统。因为它时时刻刻在提醒着他,他是个被父亲抛弃的孩子,是个会让外祖一家蒙羞的存在。
长大后,他变得阴险卑劣,睚眦必报。上学时,有同学在背后嘲笑他,他必在暗地里给人使绊子。准确的说,是那种不动声色的,无人察觉的报复。直到有人当面骂了他的母亲,他才明着面地动了手,将人打得鼻青脸肿。
母亲低着头被老师训话时,他没有感到难过与羞愧,只是冷眼旁观着,面无表情得就像是个不相干的人。
回去的路上,母亲没有责备他,反而跟他轻声道歉。
他笑了,头一回像个疯子一样在母亲面前放声大笑,“母亲大人,要我说您什么好呢?您把错全往自己身上揽,那个男人就无罪了吗?”
母亲听罢,只是默默地流下眼泪,好像怎么也止不住。
从那一刻起,他愈发地恨那个男人了。
转学后,他以为他能开始新的生活。但是,新的校园里有人认识他。他动手差点把人打残的惊人事迹在校园里流传,各种版本都有。
他淡漠地看着又听着,继续自己孤立独行的生活。
可你不怕他,偏偏凑到了他的眼前,坦然大方地跟他表白,无比赤诚地向他袒露着一切,纯粹天真得让人好笑。
他答应做你的男友。不过,他的目的并不单纯。他打算看着你一点点地沉沦,然后再把你的心碾碎。如此一来,他想报复那个男人的欲望多少能宣泄一点了吧。
后来事实证明,沉沦而不自知的人是他。
那天,听闻你请了病假。放学后,他鬼使神差地走到你公寓楼下。被相识的房东阿婆瞧见了,她热情地引着他进了你的房间。
阿婆叽叽喳喳地念叨着什么。他心中厌恶,叁言两语把她打发走了。
你迷迷糊糊被人喊醒,见了他就伸手要他抱你,他没拒绝。你像个乖孩子一样抱着他,身体软软暖暖的,犹带着一点蜜糖气味。
他不讨厌你抱他。你是唯一的一个全心塌地地需要他的人,不像他祖父祖母那样偷偷唾弃他,也不像他母亲那样只需要他作那个男人的影子。
所以,不是你手段高明,是他的心防高墙为着你一点点地自动瓦解了。你就像毒品一样,不知不觉地或是乘虚而入地,让他上瘾,给他快活之感,也给他戒断之痛。
他不知道是怎么走到你公寓楼下的,那段路真的好长好长。
站在楼下,他对着你透出微弱灯光的窗户引颈仰望。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时,最初那份恶意宛如被囚困多时的蝴蝶,在他的胸腔里躁动不安,振翅欲飞。
借着楼外的水管,他悄无声息地爬进了你的房间。
蓦地看见一个高大的黑影正无声地耸立在床边时,你不由地腾身坐起,惊恐大叫一声,“啊———!”
“姈酱,是我哦。”吉田宽文阴声细气得像个太监狗。
“你……你怎么进来的?”你强行镇定住自己的颤音,却本能地蜷缩起身体,像个蜗牛一样竭力地想把自己藏起来。
“姈酱真的要和我分手?”
他忽然凑近了你,你心中发怵,嘴唇嗫嚅着,支支吾吾道,“我不知道……”
“是姈酱有新欢了吗?”
你立马摆手,大声否认道,“没有……我没有!”
他微眯着眼,紧紧地注视你,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你悄悄挪动着身体,被他发现了,他猛地倾身摁住你,冷声问道,“既然没有,那姈酱为什么还要和我分手?不喜欢我了吗?”
“我们……我们不合适。”你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那姈酱可不可以告诉我,我们哪里不合适?”
“……就是不合适!”
他怒极反笑,凶巴巴威胁道,“你再说一遍。”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一时脑子不清醒,你居然真的敢小声地重复了一遍。
话音刚落,你被他突然压在身下,睡袍也被他随手扯去。
“啊———住手!你要、要做什么!”你胡乱挣扎着,企图抢回自己的衣服。
他轻易压制住你,一手迅速扯下腰带,露出胯间那狰狞玩意儿,不由言说地朝你腿心挺去。
“啊……混蛋,大混蛋……呜呜呜,疼……”粗热的柱状物体蛮力侵入干涩的阴道,给你带来的是撕裂一般的疼痛。
“姈酱,不是最喜欢我操你?嗯?”他盯着你颤动汹涌的雪白,低头一口噙咬住。浑圆挺翘的乳肉被他重重地吮吸,发出色情的声音。
“呜呜呜……滚开,恶心的东西……”
你这话激得他抬起头来,死死地盯住你,身下不忘狠狠挺胯。
“啊……痛……”
“我恶心?呵……”他一时操着日语,一时骂着中文,两种语言被来回交替地使用,被用来肆意宣泄他的怒意,“当初可是你像个妓女一样,张开腿来勾引我的啊……不是吗?小荡妇?”
粗大的肉茎用力抽出,又沉沉捅入,蛮横得势不可挡。
“不……不是……”你的脸涨得通红,竭力否认。
逼穴诚实得过分,狂热地吸吮、纠缠着他的肉棒。
他爽得筋软骨酥,禁不住操得更重、更快,“不想给我操,我偏要操!要天天操、夜夜操……把你关起来操………还要搞大了肚子再操……天天射满你的骚穴……让你夜夜含着我的肉棒睡觉……”
“呜呜呜……变态!畜生!”你招架不得,对着他边哭边骂。
“哭什么?别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