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奔罪名
一个激灵,“你站那里做乜嘢?”
“罚企(罚站)。”他想到你可能记清昨夜的事,又补充道:“系大小姐你话,站到你醒来就原谅我。”
你不禁扶额叹息,隐约记起来昨夜好像是自己在发酒疯。
「死蠢。」你暗骂他。柏冬旭竟会老实到这地步,连你的酒后乱言也要当真。
可你也没想到,你居然会对蠢笨的他动了心。
如果你没有在半夜偷喝酒,醉意醺醺地爬下楼来找水喝,你就不会扭伤脚,不需要他背着你去上学,就不会引起太妹们的脏言恶语,惹得他为你去与她们吵起来。iss莎以为他是在欺负女生,结果罚他去打扫体育馆。
“我说,你是不是真蠢?她们明明是冲我来的,你接乜嘢嘴?”你坐在台阶上,看着他一言不发,老老实实地弯腰捡拾地上的饮料罐,心中更气。
“喂,柏冬旭,你有唔有听到我广话(说话)?”
“嗯。”
“嗯乜嘢(什么)?”
“大小姐你唔应该遭她们奚落。”他看着你,一本正经道。
“呵,乜嘢难听的话我没听过。”
“我唔想听。”不是什么巧舌如簧,只是他的实话实说。
你呐呐无言。而心脏鼓动频率过高的声音被无比清晰地传入到耳膜内。
你知道,柏冬旭早已经对你生出旖旎心思。但是,你不会做那个先捅破窗户纸的人。因为钟意一个人是件很容易的事。这就如同乍见之欢,让人着迷,难的是久处不厌。
直到有人向他递情书,你才感到危机逼近,才在人家面前霸道宣布他是你的男朋友。
“大小姐……你又饮醉咗?”
“乜嘢(什么)意思?你以为我酒后胡言?”
柏冬旭看着你,认真辨认你脸上是否有醉态。
“哼。”你毫不怯场环住他脖颈,踮起脚便吻住他的薄唇。
触感柔软且温热。柏冬旭耳根瞬间红透,连话也说不清,“大……大小姐……我,你……”
他真的是失心疯了,竟想让你再亲一次。
“收声,吻我。”你这时感觉到168身高与185身高的绝配之处。
他稍低头,轻轻地贴上你的红唇,含蓄而克制。
“唔会亲嘴?”你颇有些意外。
柏冬旭默然不语,他这些年接触最近的女人除了你还有谁?心里头装着你,怎么可能会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又怎么可能会被其他女人教会接吻?
“来,我教你。”你眸中笑意点点,好似天上夜星落入其中。
“抱我,然后用脷(舌头)在嘴里画abcd。”
他很听话,伸手环抱住你细细的腰身。呼吸炽热如浪,唇舌纠缠不休。
一吻结束,他埋首与你颈侧,慢慢平复呼吸。若是再亲下去,他怕自己会把你吃了。
“柏冬旭,记住,你从宜家(现在)开始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嗯。”
柏冬旭其实并不清楚你是出于什么心理才把他占有。他知道,他与你之间的差距要比牛郎与织女中间隔开的银河大好几百倍。他一无所有,你应有尽有。
但他贪恋你的好、你的美,还有你的垂爱。假如要他放开你的手,那简直是要剜去他的心头肉。
你读大学后,柏冬旭不再是你的陪读。他在街头食面时,一个服装设计师看见他,极力推荐他成为男模。看在薪水不差的份上,他点头答应咗。没有工作安排时,他会去学校找你,陪你听课。等你忙完手头的paper,你有时候会和他一起住。
“在想乜嘢?”
“你。”
“嗯?”
“你太好。”柏冬旭搂住你腰,头枕在你小腹上,竭力掩饰好心中的哀伤。
“我好?”你自然而然地将手搭在他背上,老实评价道:“heavydrker(酒鬼)、钟意闹脾气同埋(和)冷暴力,仲唔会(还不会)煮饭……”
“明明不系,你长得靚、家世好、爱猫也爱狗、心地善良、读书又聪明、会茶道、仲会弹钢琴……”但他嘴笨,不懂浪漫,不会挣很多钱,做人不够聪明,只有高中文凭。
柏冬旭没有说下去,怕自己可能会说一些你不喜欢的话,到时候把你惹火咗。
“你也唔错,高挑有型、长得靚仔、煮饭好食、会武术、脾气又好……关键系,你床上功夫唔差……嗯……应该话,你系器大活好……”最后四字被你轻声说出,极显暧昧。
柏冬旭抬头望你,俊美双眸中是被你若有若无的魅惑笑意勾起来的欲念,宛如肆意燃烧的熊熊烈火。
“我哋系绝配(我们是绝配),唔觉得咩?”
只此一瞬,他已将你压于床上,又急又凶地向你索吻。确实,他嘴笨。但说不出来的爱,他会和你做出来。
你手臂缠到他颈背后,与他热吻。同时,一手滑至他结实的胸肌,一路向下,又一一抚过块块分明的腹肌,扯下他的内裤,释放早已抬头的凶兽。
你诱惑道:“柏冬旭,我要你入嚟(进来)。”
巨兽进穴,过程艰难。穴口每次都被它撑得又圆又红,生出丝丝缕缕的痛意。
不过,只要忍过这短暂的痛意,后来的快意就能令你全身舒畅。
说实话,你很享受他时而在你体内戳戳弄弄、浅磨慢碾,也钟意他时而在里面桀骜不驯、横冲直撞。
可你最爱的就是,每每要到快感灭顶之际,他低沉嘶哑地叫着你的名。
“芷仪,芷仪……”这是他在笨拙地向你表达着爱意。
你回回遇到这般的场景,总会无声地笑。而你的笑眸里,映着的人只有他。
也只有和他在一起时,那些莫名的忧郁情绪才会消失。
可惜,快乐停留不久。你被逼了婚。一面是临终的阿爷对你的交代,一面是爱你至深的柏冬旭对你的不舍。手心手背都是肉,你不想伤到他们任何一个的心。但有时候,这个世界偏偏不能让人如愿。现实逼得你只能忍痛舍弃一方。
所以,你嫁给了陈少,那个只和你见过一面的陈少,那个心里装着其他女人的陈少,那个和你同病相怜的陈少。结婚场合上,你和陈毓明却难见喜色,面上是平平淡淡的神情。这样的一对新人只会使气氛尴尬。陆晓玥及时救了场,话你们都累了一日,要喊伴郎伴娘和你们一起去吃席,连到宾客面前祝酒一事都不想勉强你们咗。
婚后,陈少很少回陈家主宅。而且,他从来没和你睡在一张床上,无论他阿妈是怎样要生要死地逼他。你呢,照常过着无聊的日子,无非是到学校念书上课、返陈家、同陆晓玥出去和几个富家太太饮茶。但是,你有时候会很想柏冬旭,想知道他会不会也像你这样念着他。
你还是忍不住去找柏冬旭,想和他缠绵交欢,想让他把快乐留在你身体里。
柏冬旭开门看到你,怔怔看你良久。你微微笑着,好似从前,面上瞧不出一点已经和他分手的痕迹。
他将你一把拉进屋里,狠狠地噬咬上你的双唇,你疼得皱眉。然而,他的怨怒还未完全发泄出来。
粗暴捏着丰满的奶子,他要在你细嫩白皙的薄皮上留下许多暧昧的红痕。至于紧致的逼穴,他更要霸道地侵入,拿着手指反反覆覆地抽插,让汹涌的逼水沾满他的掌心,顺着指缝流下。
指奸至高潮,颤巍巍地泄下大股逼水,你神智变得涣散。
不知怎的,你被他摁至地毯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