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横枝(骨科今天爆哭但也要暴写)
一些大爷大妈去几公里外的庄稼地里挖红薯,挖一天几十块钱。车上挤着坐了很多人,腿也伸不开,到的时候腿都有些麻了。在地里,一人有个一米宽的位置,人们拽着地面的红薯藤使劲拔,拔完就摘红薯,摘完又往前挪一下。他得跪在地上走或者蹲着往前走。等他再抬头的时候,已经被一众干活熟练的大爷大妈们甩开很远了。
他试过做送水工。有一次遇上送水车坏了,他拎着两桶5升的水,在别人家门口狠狠地摔了一跤。当时觉得没什么,他站起来又继续爬,一直爬到八楼,把水送给人家。结果晚上回到家,才发现脚肿了。他也试过进厂。和工友们呆在一条狭长的、不足二平米的流水线上不断地重复一个动作……
在你放寒暑假时,他有时候会和你一块到奶茶店或者餐馆里打零工。你印象对一个女生很深刻,她总是来买很多奶茶。也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她很多次都把多点的奶茶送给周鸿宇。而周鸿宇也不好意思老是拂了一个小女生的面子,只好时不时地将那女生硬塞的奶茶留给你喝。
有一晚收工回家,你有些突兀地问他:“哥,你为什么不拒绝那个女生?”
周鸿宇干涩地笑了笑,“拒绝过了也没用,人家觉得值得就好。”
“值得就好了吗?那你觉得自己现在这样值得吗?”你看着他晒黑了好几度的脸,心里不由地感到又酸又涩。
周鸿宇沉默着,没有话。
水雾一点点氤氲了你的视线,“你……后不后悔供我读书?”
周鸿宇抬手想替你擦眼泪,又怕自己手上的茧会划得你脸疼,只好往你头上摸了摸,“对你而言没有值不值得,更没有什么后悔不后悔。你听着,这都是我愿意做的,你不欠我什么,我也不需要你还……你好好读书,我们总会见到光的。”
你抽抽鼻子,随意擦了擦眼泪,亮晃晃的路灯照得眼睛发疼。
跟着他又安静地走了一段路,路灯开始变得时亮时不亮。你感觉一丝荒凉,前路通向的地方真的会有有光吗?
时间很快,你马上就快大四了。你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不仅仅是为了省车费,也是忙着兼职。
不过,你不再到火锅店里打零工,而是靠着清纯明丽的面孔成为了多个酒会的服务生。大概因为是有钱人举办的酒宴,也有不少大人物出席,因此没有人敢明目张胆地骚扰你。
可是宴会结束后,情况就变得不一样了。虽然你冷脸拒绝了很多次,黄明尧这个花花公子却还是缠着你不放。你不得不跑回家。
“你就住在这么破烂的楼里?”随后,耳边传来黄明尧轻蔑的笑声。
“有病。”你气得挂掉电话。
很快,手机信息提示响起,“一晚上二十万。我在楼下等你五分钟。”
你犹豫了。因为只要拿到一百万,周振堂欠的债就能还清。不仅如此,银行还能把周家的房子还给你们,周鸿宇也不用那么拼命地在工地上打拼了。
于是,你随意编了借口,对周鸿宇说有个大学同学想请你作几天导游,往自己书包里塞了几件衣服就出了门。
然而,事情没有按照你的意愿顺利地结束。偏偏在陪黄尧明的最后一晚,你遇见了周鸿宇。你不知道周鸿宇做了酒吧的驻唱,也没想到他会在过年期间出来兼职。
他气急败坏地拖着你回家,怒目圆睁地吼你:“周小枝你他妈的去做陪酒小姐?!你是不是犯贱!”
你垂头没说话。这时,手机铃声响了。你抬手就要去接,却被周鸿宇抢过狠砸在地。哐当一声,手机屏幕烂得不忍直视。
“低贱母狗也想做富太太的美梦吗?!”周鸿宇已经到了气疯的边缘。
你还是第一次听到他把你骂得如此不堪,眼泪扑簌簌地流下。
“周小枝,你给老子说话!哭你妈呢!”他一把将你推到破沙发上,见你仍是闭口不谈,心中怒火难耐,一脚踢开桌椅。
你吓得一抖,松垮领口稍稍滑落,皙白肌肤上的斑驳红痕暴露些许。
周鸿宇在你遮挡的前一秒便看了个清楚,他看向你的目光开始变得阴鸷。
“周小枝,你说你身上的洞是不是都被那个男人肏熟了?嗯?你就这么贱是吗?”他整个人压在你身上,胡乱地咬着你脖颈上的嫩肉。
“呜……不……”你哭叫着,疯了一样地对他又抓又挠,却抵抗不了他强硬地掰开双腿。昨夜被黄尧明肏肿的逼穴还没来得及用药处理,现在又将面临一场无情的蹂躏。
很快,肉茎毫不留情地插进穴里,硬涨的龟头彻底推开柔软的阴唇,挤入你紧狭湿热的穴,整根填满你穴里每一处空隙。
“呜呜呜……”你无助又可怜地扭过头,不想看他侵犯自己的狰狞模样。
“荡妇,好好看着老子是怎么操你的!要是敢闭眼,老子今夜就肏死你。”他恶狠狠地扳起你的下巴,对着你呜咽的红唇重重咬去。
你死命地想要挣脱他,他却更加凶狠大力地挺腰狠狠撞入湿软腿心,令你痛苦又欢愉。
“哥……饶了我……呜……”
暴怒的他早已经没了理智,就想听到你这样痛苦又欢愉地求饶下去。一时间,他的眼眸里满是充斥着沉迷与恶念。
滋溜的水声与肮脏粘稠的液体声混合着男女淫叫声。
“贱货。”他狠狠地盯着你,像是要将人生吞活剥的恶魔,“你和你妈一样都是贱货,就该挨肏!”
“啊啊……周鸿宇!畜牲,你滚开!不要……不要……呜呜呜……”
他猛地勾着你的细腿抬起,粗硬肉棒在你腿心处狠狠地拨弄。穴里那股凶猛滚烫的汁液猝然喷流而出,你只能直接夹着男人的肉棒痉挛高潮,呜呜作咽。
圆润的嫩乳被他大力抓握揉捏,在青紫伤痕上又覆上新的一层。你说不清是痛还是爽。
察觉到他要射精时,你以哭红了的眼看着他哀求道:“不……不要射……求求你……”
周鸿宇冷冷一笑,“怎么?怕生出痴傻儿?”
“呜呜呜……不……!”
他又是重重一顶,沙哑闷哼之际将一股精浆全灌进窄小的宫颈。
他睁大眼睛仔细欣赏着你眼神涣散的模样,“放心,母狗不配生下老子的种,老子会亲手给你吃下避孕药。”
男人钝钝的喘声传入耳中,连同他的胸膛一起一伏。
你从没想过一个男人的战斗力可以持续一夜。天色微亮时,周鸿宇双目通红,仍像个疯子似的压在你身上不知疲倦地肏干。你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模糊地醒来,下体火辣辣的疼痛渐渐地使你头脑变得清醒。
你看着面前粗重喘息的男人,想向他求饶却发现自己嗓子已经哑得无法出声。
温热泪水颤巍巍地从你脸颊落下,却怎么也换不来他的半刻怜惜。而他给予你的不安是如此强烈,就像蜡烛发出的、摇摇晃晃的光一般……
不久后,你收回了周家的房子。房里落满了灰尘,就连几案上枯死的水横枝也不能避免。果然是堪称吸血鬼的银行。若是有银行额外请人照看抵押房,那它也势必离倒闭不远了吧。
再后来,出了国打工的你听说周鸿宇已经借助互联网的东风来将他的事业搞得风生水起,开始忙得绕着世界飞来飞去。
很多次,周振堂和你打越洋电话时,你会装作无意地打听周鸿宇的消息。当然不是妹妹关心哥哥,你和他已经形同陌路了。你只是有些好奇,想看一看他是怎么带好意思活着的。
你一直不相信他那一夜的暴怒仅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