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雀飞2(状态不好将就看)
“…周泽山。”你口中轻声地念着他的名字,忽然惊觉镜中那人不自觉地微勾了唇角。
可是,这些欢喜很快被现实清醒地压制了下去。杨夜粼打了电话问你什么时候回来,你只想了片刻,说明天就回。
下一秒,你打给周泽山,语气委婉地说清楚了自己暂时没办法和他在一起的意思。电话那头,他只是安静地听着。
片刻沉默后,周泽山沉声道:“你知道,我不可能放你走。但我会给你时间考虑。”
晚上,你刚从便利店走出,天下起了雨。你撑着雨伞走在街上,遇见了周泽山。
他的目光难以忽略。你轻飘飘地抬眸看去,一瞬间对视上那双仿佛在下雨的眼睛,又忙像触电般地躲开。
他的眼神好像是有一种冷漠和毫不在乎的锐利感。然而,哪怕隔着朦朦胧胧的雨以及被伞的阴影遮住,他眼中隐隐绰绰的落寞在一遍又一遍地敲打着你的心。
周泽山的胸口在发闷,甚至在见到你后便闷得生痛。他知道你需要时间好好思考和他的关系,所以他顿下脚步没动,等着你走近他。
然而,你真的像个陌生人一样与他擦肩而过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装作不熟的样子?为什么不理他?周泽山难受得只能捏紧拳头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回到酒店,你习惯性地脱去闷热的乳罩,提着刚买的鸡尾酒放到桌上。但坐下了,你又全然没有了要喝的心情。
不一会儿,敲门声响起。你看了猫眼,直直撞上周泽山深邃凌厉的眼睛,心池好像更乱了
门还是打开了,你还没来得及问他话,他已经把你拥进了怀里。他有些急促的呼吸喷洒在你颈上,衣服上带着的丝丝凉意也染到你身上。而后,他的爱意和炙热的吻一同落下,所有藏在心底的酸楚和落寞在这一瞬融化在吻里。
一吻结束,周泽山俊逸眉眼中仍透着些许薄怒,“杨寂春,你简直要我命。”
你低下头掩饰自己的失措,对着他干巴巴道:“我、我没要你命。”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周泽山的手还搭在你腰侧,稍加了些力道警示你。
你没再说话,只是抬眸盯起了他被雨水打湿的衬衫。
“觉得我在逼你?不高兴了?”周泽山低头盯着你眼眸,想知道你在想什么。
被他这么一问,本就不平静的心开始涌出更多燥意。你攥着他腰侧的衬衫,紧抿着唇,不吭声。
周泽山不喜欢你这样的沉默。既然不开口,那他把你嘴巴撬开好了。
下一秒,腰肢连人被他捞起,给人十分轻而易举的感觉。
你从懵逼状态中回神,双臂攀住他的脖颈,神色慌张道:“周泽山,你、你做什么?!”
“做爱。”他的回答简单利落,手中束缚你的力道却不容拒绝。
“你、别……”话都没说完,周泽山已经把你
抱坐在沙发边缘,想要利落地脱去你的上衣。
你不配合他,缩着胳膊挡在胸前,口中忿忿说:“你说了会给我时间考虑的!”
闻言,周泽山的手顿住了。他缄默地盯了你片刻,大手又继续作乱,灵活地钻入裙底,扯落内裤,让手触碰到梦寐以求的花瓣。
“不许、碰。”你忙伸手拦他,但被他另一只手及时按住了。
他只探入一指,原本干涩的穴儿像是被激得恢复了以往炽热而潮湿的记忆,很快变得湿润起来。
“唔、别,别这样…”你眸中氤氲起薄薄的水雾,颤声求他。
周泽山狠狠心,俯首咬上你的唇瓣,又吮又舔地吻你,吻得你快要缺氧了才罢休。
脑袋乱成一团浆糊的你听见了他的低笑声,还感受到他揶揄的目光落在你红透的面容上。你开口想骂他,他却又贴着你的脸侧温柔地吻下去,来到雪颈,徘徊在锁骨。
一寸又一寸,韧舌舔过细腻敏感的肌肤,留下一片晶莹的濡湿。
“嗯…”你被他撩拨得有些难耐,溢出一声勾人的呻吟。
他听见了,接下来却像泄愤似的,在你锁骨下方重重咬了一口。
又痛又酥麻。
“啊、疼……”你本能地要将身子往后缩,但周泽山怎会让你如愿?
你敢躲,他就敢追着你不放,把你整个人压得死死的才好。
像是惩罚,周泽山忽然收回束缚你的大手,重重地捏着你的奶子,隔着上衣布料咬住嫩嫩的乳尖。
你颤了颤身子,下意识地以手捂住涌到嘴边的娇喘。
周泽山趁机又把第二根手指送进泥泞的穴里,恶劣地打圈旋刮。
“嗯……”娇媚的声音被闷在喉咙里,但身体的酥麻却惹得你红了眼,得了空的一只手忙去抓他的头发,紧紧揪着发根,望他停下。
可是,肉都到嘴边了,饿狼会放弃吗?
于是,刚刚还隔衣抓乳的大手此时又急又快地扯破了上衣,让自己的主人见到了朝思夜想的嫩乳。
挺翘的胸脯又白又大,艳红的奶尖已经硬得挺立。
周泽山亳不思索地叼住,让湿滑的舌头绕着乳晕打转,让粗糙的舌苔推挤着奶孔,硬生生地将奶头摁进乳肉中,又高高弹起。
左边的娇乳也被大手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恰到好处的指痕转瞬即逝。
“嗯、唔”你揪着他头发的手慢慢松了,改作插进发间,挺着奶子往他嘴里送。
周泽山忍着硬得生疼的鸡巴,又去咬你左边的奶尖,用利齿轻轻地磨,或是大口大口地连带着乳肉往嘴里送去。
你开始意乱情迷地喊他的名字,“嗯、啊,周泽山、周泽山…”
他抬头,掐着你下巴又深深地吻了上来。你环着他脖颈,瞬间和他激烈缠吻到一起。舌头被吮得发麻,胸口因缺氧而发胀发痛。
周泽山的唇舌和手指一起用力,堵住你呜咽的同时掐住那一枚翘起的阴蒂,或捏或碾,恶劣玩弄。
你不自觉拱起腰,连脚背都绷得笔直。周泽山的指节感受着你的紧致与湿热,咬着你的下唇说:“看来是饿了很久。”
他快速地脱下裤子,把你一条腿抬向沙发靠背,一条腿则被架在他肩上,扶着灼热滚烫的肉茎进到涎水直流的小嘴里。
阴茎缓缓沉入,咕叽的水声混合进急促的喘息中。
酮体被毫不留情地压制,坚硬的胸膛将她绵软的雪乳挤得变形,变换着令他愉悦的形状。
他衔着你的唇瓣,如发疯的野狗一般咬来舔去,你感觉自己的双唇都被吻得麻木了。
听说,有些人在不安时才会疯狂地向别人索要与占有。
但是,你一时无法再去细想周泽山对你的感觉。因为粗长性器塞在窄小逼穴,给你一种强烈刺激到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他腰身忽然激烈地抽动起来,打桩般恶狠狠地捅逼穴中,龟头顶在宫壁上,似乎要将宫壁顶出个窟窿。
“啊哈哈、哈…太深,出、出来……”
周泽山爽得听不进你的话,一手箍着你的腰,一手掐着你饱满的臀肉,每一下都顶得你向上一耸,奶子哗啦啦地上下甩动,小腹上箍出个鸡巴的轮廓。
“嘶哈…不是要躲我?这下怎么不躲了?咬得这么紧?”
“嗯嗯、啊…混蛋……”你浑身发红发烫,只能紧紧搂着他的脖颈支撑,在他又一次狠力撞向细嫩紧致的宫颈时哭喘叫喊。
“哈、寂春…好想把你操死……”低沉的嗓音掺杂着浓重的情欲,在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