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绷带游戏

 

其实,池面没有大的波澜,只有雨落下来溅起的水花。你感觉自己像鱼一样舒服,身体被泳池宽阔清凉的水体包裹的同时,上半身沐浴在雨滴中。可能因为是夏天,也不会感觉冷。

文天宇本想喊你别游了,让你和他进馆里休息一下。可他见你玩得开心,就靠着池壁看着你游。

当时的雨把远处的东西遮住,周围便只剩水和他,就好像另一个世界。

和文天宇的关系开始暧昧起来应该是在高中毕业谢师宴那晚。

你当时不过想去个洗手间,却在门口听见平日玩得要好的同学对你进行污蔑。说得究竟有多难听呢?大概是你这辈子听过的最恶寒的话。

文天宇恰巧撞见你怔愣失魂的模样,走近了想问你怎么了。你抬头看见他的脸,泪水突然汹涌落下。

卫生间里头的人还在说个不停,时不时发出刺耳的奚笑声。不堪的话入了你和他的耳里,你看见他细长眼眸中迸出凶光,扬着一幅要吃人的模样就要冲进女厕。

如果不是你反应及时,死死拽着他的手不让他撕破脸面,他当晚真的会惹得大家不高兴。

“为什么要拦着我?”被拉着走远的文天宇对你不解。

你汲了汲微红的鼻子,情绪低落道:“没有必要和她们闹得难堪,我们毕竟是好了那么久的朋友。”

“朋友不会让你生气和难过。”文天宇从口袋里拿出手帕纸给你。

你接过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泪渍,强颜欢笑道:“她们以后不是我的朋友,但你会是。”

文天宇沉默片刻,闷闷开口:“我不想做你的朋友。”

炙热的爱意在他胸腔里翻滚。

“……什么?”你明显是听清了他的话。

文天宇的眼眸炯然闪烁一瞬,又如流星飞逝。你的明知故问让他有些失落,“我的意思,你不懂吗?”

夜风轻轻吹拂,散不去一丝燥热。你觉得双颊烫得有些吓人,忍不住摸了摸脸,低头道:“…唔,懂了。”

人生中重要的转折仿佛总是在燥热的夏天。你没有拒绝文天宇的告白,允许他成为你的恋人。

在一起的第一个夏天,你还没太适应新的身份和他相处。有时察觉他的视线落到你脸上,你总会不自然地躲开。想要开口叫他时,总觉得他的名字会烫嘴,结果嗫嚅半天都没能叫出口。

打破尴尬僵局是在你父母逼你填报志愿那天。虽然是哭着跑去泳馆里游泳发泄情绪,但他过来抱你的时候,你是开心的。也是那一晚,他第一次亲了你,予你湿湿柔柔的吻,让你红透了脸。

大一的时候,文天宇经常在周末时间从t城跑到s城来看你,展现他出乎意料的黏人一面。他似乎恨不得每时每刻知道你身边发生的一切,总是频繁地给你打电话和发消息。

你怀疑是不是他们计算机学院太闲?

你的室友总是忍不住打趣你,说你是个“夫管严”。

印象最深刻的一次约会是在东山。从东山看完日落后,文天宇带你去了家小炒菜馆吃饭。那一段路宽敞却异常寒冷,冷得你不想走。他让你把手放口袋里,然后叫你走到他前面来再把你整个人用敞开的衣服紧抱着。明明当时风吹的冷冷的,你的心却是滚烫的。

文天宇好像真的把你当成宝贝。手机屏锁屏是你的照片,但微信头像舍不得用你的照片,只有你牵他的手。他要把你小心翼翼地珍藏,不给别人窥觑的一丝机会。

做爱最狠的一次是在文天宇没等到你回他电话,你却被他看见和其他男生说话的那天。他冷着脸就把你拽到酒店里,站在酒店房门后就把你操喷了。后面把你抛到床上,他径直掰开你两腿,两脚站在你脑袋两侧,呈现一个“d”字型,挺着粗长阴茎捅进被操得软烂的湿穴里。任你又哭又叫,他依然绷紧脸,沉默地操弄你,故意逼着你看他的鸡巴如何凶狠地来回抽插你的小穴。

直到你受不住,向他开口认错:“啊、啊…文天宇…我错、了啊…对不起哇……”

“陈白霜,记住…给我记住…我的鸡巴是怎样抽插你的!是怎样摩擦你的子宫口的…记住这种感觉…记住我鸡巴的形状……!你不许别人碰!你这里只能被我插!…听见没有?”

“嗯、嗯啊啊啊…好啊……呜呜…我、我不行了…啊!”

又射完一次,文天宇还没餍足,将你翻过身,让你跪趴着给他操。他一手握乳,一手掐腰,冲着你腿心深处狠狠地顶撞,把你操得像母狗一样浪叫。他也像野狗一样粗喘,扳过你的脸,又凶又狠地吮吻你的唇舌。吻得你呼吸不畅后,又低头吻你浸湿的头发,变态地舔舐你敏感的耳朵,嘬咬你细白的后颈。

那天,你被他操得两片阴唇红肿充血,也被他抱着内射了很多次,装裹精液的小腹鼓涨起明显的弧度,大腿内侧和后腰上全是乱七八糟的滑腻体液。

可能是因为他真的很生气,所以满脑子都是雄性动物低劣的繁殖念头:射精、射精、射精……让你怀孕。

被狠操的你也很生气,气他对你凶,气他不听你解释,气他不尊重你的意愿,因此哭肿了眼睛也不理他。

宝贝、sweetie、小白兔、霜宝宝……文天宇换着各种亲昵甜腻的称呼唤你,对你又亲又吻,不仅把刚到手的兼职工资转账给你,还许诺带你去旅游,哄了好久才让你消气……

可是,这份本来炙热尖利的恋爱慢慢被磨成令人难过的挫钝模样。文天宇以为他给的爱是伤不到你,是安全的。而你就点要被他的爱闷死,差点死在爱的安全气囊里。

所以,你和他提分手,借实习躲去一个没有他的城市,连室友都不知道你去了哪里。

听说他来你宿舍楼下找了你很多回,从白天等到夜黑,从满怀希望等到满眼绝望。

要说愧疚,你确实有一点。虽然和他说清楚了分手的理由,但是你和他分手的方式太不友好,太过狠心、决绝。

泪水不知不觉盈满眼眶,在你轻轻眨眼的瞬间决堤,“文天宇,对不起。”

“没关系。”文天宇清冷的声音突然从你身后传来。

你惊得猛回头,看见他就定定地站在你身后二米远的地方。他赤裸的上半身缠着很多绷带,沾着恐怖骇人的暗色血迹。有些暴露的伤口,像会呼吸的火山沸腾着,岩浆时不时地迸溅,皮肉则像密密麻麻的红色虫子在无声地蠕动。

你竭力压制住呕吐的冲动,颤声问道:“你、你怎么也在这里?还有……你的伤口是怎么回事?”

“是刚进来时受了点冲击,会好的……我来这里,只想陪着你。”文天宇突然停顿了一下,声音艰涩:“虽然你已经……”

你在他故意的停顿中意识到自己可能死了,不禁苦笑一声,猝然跪倒在地。

“霜霜……”文天宇忙跑过来扶你。

你一时说不清自己的感受,被他紧紧抱在怀里没有挣扎。他默不作声,将你的头摁在自己的肩膀上,怜惜地揽着你的腰。

过了很久,你才平复好内心的巨大起伏,哑声调侃他:“我以为是你的诅咒把我送到这破地方来了。”

“胡说。”文天宇厉声斥责你一声。他永远不会给你下诅咒,心里甚至会偷偷希望你能和他和好,能和他永远在一起。

“我爸妈还好吗?”

“他们在伤心吧。”

“……文天宇,你不应该来这里。”

“你在哪,我就在哪。”

“你蠢不蠢啊?”你摸着他肩膀上开始结痂的伤口,手心觉得有一种抚摸青草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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