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永远不要忤逆我明白?
42。永远不要忤逆我,明白?
展冽跪在地上,忐忑不安地等着他的主人取工具回来,他既懊悔又自责,难过得要死。如果自己忍住了,该是甜蜜的欢爱然后温馨地清洗,哪里会像这个样子……
懊丧中齐凌回来了,他拿着一个小箱子。
展冽爬过去,讨好地舔他的鞋。
齐凌用脚抬起他的下巴,四目相视。看到展冽眼里的哀求和乞怜,齐凌冷冷一笑,嘲讽道:“小贱货,你不是很喜欢高潮吗?我就成全你,让你射个够吧。”
展冽心里生起不详的预感,但还是温顺地说:“是,主人。”
齐凌在他锁骨处踹了一脚,展冽感到很疼,但他没有出声地重新跪好。
齐凌打开箱子,里面有很多瓶蓝色的油,还有一些调教的小工具。他拿起一瓶扔给展冽:“自己抹,身上每一寸都要抹到。”
“是,主人。”展冽不敢迟疑地捡起瓶子,从脖子开始涂抹,直到下腹,他倒了一些油在手心上,伸到身后——
“啪”!
展冽强忍疼痛看向他的主人。
“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齐凌冷冷地问。
展冽猛然想起一条,立即回答:“我不被允许碰自己的肉棒和后穴,主人……”
“不长记性,继续!”
可是,怎么抹?每一寸都要抹到,却不能碰肉棒和后穴……
“真是蠢死了!”齐凌不耐地皱起眉。
展冽心下一痛,齐凌的鄙夷比鞭打更让他难受。然后他想到了一个方法,把瓶口插到自己的穴里倾倒,这样的方式使特别多的蓝油被倒入,猜到多半是春药,这样等会自己会更加痛苦,但展冽管不了那么多了。
一瓶倒尽,齐凌又扔给展冽一瓶。展冽打开后对着自己的肉棒浇淋,直到这根肉棒都油亮了。
这种油是极烈的春药,增加情趣用的,一点就足够了,没有那个s会让自己的用这么多,因为多了很伤身体。
齐凌见全身上下每一处都涂满了油,就走到他的身后,往他的穴里塞了一个跳蛋,然后插入一根粗长的电动男性,这样跳蛋就被挤到不可思议的地方,深得让人恐惧。
然后齐凌开始鞭打他。
展冽承受着疼痛,不躲不闪,只求齐凌早点消气。可是大概打了十下以后他就发现了不对劲,因为全身上下骤然撩起了情欲,如同火在灼烧一般,让人难耐。展冽脸色变了变,他一下子就明白,这是春药发作了,而且是……很烈的靠感官触发的春药。
“小贱货,你平时都被禁锢着,肯定很欲求不满吧?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你可以尽情地高潮。”
展冽觉得他的主人不会那么好心,果然齐凌冷冷地加了一句:“二十分钟内你如果没有射十次,那么就等着接受更严厉的惩罚吧。”
二十分钟射十次,平均两分钟一次……展冽真是欲哭无泪啊,齐凌给他下的,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命令。从生理角度来说,可以两分钟就射的——展冽在齐凌刻意的挑逗下,坚持不了一分钟——,可是男人射精后会有片刻眩晕恍惚,需要休息一会儿才能缓过来,持续不断地射精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就假设是可能的吧,可怜巴巴正常的男人,射三次就非常疲惫了,齐凌要他射十次……二十分钟内……
这可能达到吗?展冽想到如果做不到齐凌该有多么生气,心中就是一痛,焦虑下他感觉药效都有些不明显了。可是齐凌没有给他多想的时间,展冽猛地发现体内的跳蛋和按摩棒飞快地振动起来,强烈的力道让他跪立不稳,身体也颤栗起来,他有些惊恐,感觉春药的药效被进一步触发了,那种感觉无法形容,只让人想要捉挠,想要把自己的皮撕下来一般地难耐。
“跳蛋和按摩棒每秒振动是两千次,你好好享受吧。计时已经开始了,我允许你碰自己的任何部位,但是记住,我的要求是十次。”
展冽很快陷入了一种混沌的状态中,全身上下都被情欲折磨着,每一寸的感受都是那样强烈,以至于人不能分辨出说什么感觉,只有一点在他脑海里很清晰——射十次。
春药作用下展冽很快射了出来,但齐凌冷冷地说:“四分钟了。”
展冽一惊,他顾不上羞耻地握住自己软下的肉棒,拼命套弄起来。他只求快点射。可是这样状态下的射精是非常累的,何况他的大部分体力都被药物控制着,所以他感到力不从心,似乎是达到了高点,却无法射出来。猛然脑海里蹿过齐凌的身影,展冽像黑夜里的小草看到了光明一般浑身一震。想着自己主人的脸,他射了第二次。
“六分钟。”齐凌的声音冷静而高傲。
跳蛋和按摩棒不断地刺激着前列腺,春药无时无刻不在发挥着作用,高潮的疲惫还没有褪去,展冽就已经不敢怠慢地套弄起自己的肉棒。他想着齐凌的吻,射了第三次。这次射完,他感觉自己已经射不出东西了,过快的频率几乎压倒了他,可是,他不能停。
好像是一个机器,只能射精,套弄,射精,其余的,都不能去想。展冽想象操着自己的是齐凌,勉强地射了第四次。
已经十分钟过去了,体力的消耗太大,展冽在地上扭动着,前所未有地难受。同一件事,不同的方式,竟是天差地别的感觉。展冽泪眼迷蒙地看看他的主人,齐凌的目光一如既往地冷傲。展冽难受地咬咬牙,射了,这次只有一点稀薄的精液。
似乎真的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呢,要坏了就是这样的感觉吗?展冽用力地搓着自己的肉棒,可是那个器官来
软软的。展冽自虐一般用力地扣弄龟头,终于是硬了。
第六次……竟是一些尿液,真的什么也射不出来了。
展冽感觉自己是被打落在海底的破舟,唯一支持他的信念就是:这是主人的命令,一定要做到,一定不能再让主人生气……
……最后的一点尿液……十次了吧?
展冽感觉体内的工具停止了。
结束了吗,主人?他看到齐凌向他走近,他想爬起来去舔齐凌的鞋,想乞求他的原谅,可是他只能徒劳地眨眨眼睛,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齐凌给他喂了一粒药,几乎是同时,药效完全地散去了。齐凌把按摩棒和跳蛋取出来,扔到一边。
这种带微电流的用具是不能长时间使用的,否则对身体会造成严重的损害,齐凌只会偶尔拿出来奖励或是欺负一下奴隶,当然很明显的,今天不是前者。
齐凌抱起展冽,蓦地心狠狠地疼了一下。
那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带着坚韧和倔强的眸子,被折磨得痛不欲生的脸庞……
我是不是做错了?
生平第一次,齐凌这样问自己。
在春药的刺激下,在工具的操弄下,在强大精神力的压迫下,展冽在二十分钟射了十次。
其实齐凌提出的就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他只是要惩罚展冽,同时让他挑战自己的极限,这样可以提高他的承受能力。
不过出乎他意料的是,展冽做到了。
这是自己要的结果,可是为什么看到他累得动弹不得,脆弱得像个瓷娃娃时,心,是这么难过?
展冽疲惫得不行,可是感官还是清晰的,他看到了齐凌放大的俊脸,然后是柔软的唇……
主人,结束了是吗?我被原谅了是吗?太好了,主人……
展冽艰难地露出一个笑容,陷入了昏迷。
齐凌心绪复杂地看着展冽,良久,轻轻勾唇,把他抱进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