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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好歹的郝某人

 

啃,最后遭殃的只有他。

不过么,看她心情不错的样子,也就不跟她计较了。

离开花店,在门口乔芄就没忍住笑出声,郝加诚冷笑一声,大步往车边走,任乔芄在后面喊也不理她。

把花放在后座,乔芄坐到副驾,侧身去亲他:“对不起,别生气嘛,我也是到门口才看见”说着掏出湿巾帮他擦干净。

这丫头分明是故意的,郝加诚见她笑的开心,又不忍心责备,只得在她脸上报复性地咬了一口。

见她泪眼汪汪的喊痛,郝加诚又舍不得了,松开嘴亲了她两下,他心累的长叹一口气,觉得自己被她吃的死死的。

郝加诚开始为自己的未来感到发愁,这样下去,以后可怎么办。

上次那束玫瑰忘记了换水,放在客厅没几天就枯萎了,端午郝加诚一直在外面,没空收拾,等到再进门,花瓶里就只剩下软趴趴的根茎,叶子落了满茶几。

收拾时发现中间还有两束花硬挺的活着,不过看模样也撑不了多久,索性一并扔掉了。

打扫完茶几,郝加诚换了身家居服去煮宵夜。

这一晚上乔芄只顾着生气,没见她吃什么东西,晚点肯定要饿。

带回来的菜不少,天气热了,就算有冰箱,小青菜也存放不了几天,他平日不做饭,趁着乔芄在,早些吃了,省的浪费。

放了半份面,配菜倒是很多,煎蛋和午餐肉,还放了郝母炸的肉圆,因为放了牛奶的缘故,汤底比之前浓郁很多。

洗完澡一打开门就闻见香味,乔芄的肚子适时地叫了一嗓子,之前在生气没感觉,这会儿放松下来,光闻着味就感觉到了饿。

放着电视,郝加诚坐在沙发上修剪花枝,乔芄不想一个人待在餐厅,把面端到茶几上,背靠着沙发,边吃边回复消息。

她在为郝加诚家里购买窗帘,已经是夏天,客厅和卧室那些厚重的黑灰色帘子应该换一换了,这个人心思本就重,家里再这么沉闷,怎么能好起来呢。

沙发套也要换成明黄色,乔芄计划着再加一些地毯和抱枕,让房间逐渐明亮起来。

阳台也太空了,抽时间要去周熤的院子里搬几盆花回来,周熤不给,卫苨肯定会给,只要卫苨同意,还不是想搬多少就搬多少。

郝加诚对此没有意见,只要东西不丑,颜色上他没有要求,不过既然要换,索性书房和电影室的都一并换掉算了。

至于花么,他只想把那盆绣球搬回来。

尽管他认为这些东西对他的影响不大,不过,既然要重新开始,又何妨一试呢。

睡前乔芄抱着枕头推开了郝加诚的房门,他正靠在床头看书,听见动静放下书看了过来。

自从乔芄表白后,郝加诚就收了些懒惰心思,读书的习惯在慢慢的重新培养,书法也在练,拿笔时明显感觉到生疏,不过十几年的功底还在,很快就找回了往日的手感。

虽然回到从前很难,但现在开始努力,也为时不晚,他还是不愿叫乔芄失望,总不能让她感觉喜欢错了人,日后后悔。

关上门,乔芄发现郝加诚穿了件深咖色的v领丝质睡衣,灯下闪着流光,和平日朴素的风格不太一样,看起来,嗯,很贵气。

她笑了下,迈着小碎步跑到床边,爬到他腿上坐着。

抽出书扔到一边,乔芄摸着他的眼睛说道:“晚上就别看了,当心不舒服”

嗯了一声,郝加诚握住她的手,忽然想到什么,看向对面的衣帽间:“裙子在衣柜里,明天记得带回去”

“放在这吧,最近穿不到”

乔芄工作细心,生活上却有些毛燥,习惯了丢三落四,郝加诚倒是仔细,她上次住宿用过的东西,都被存放在客房里,一样不落。

这个男人还真贤惠,她忽然有了结婚的想法。

郝加诚提醒她:“罗盛公司开业不穿?”

乔芄摇摇头:“穿别的”

她其实不爱穿红色,太过扎眼,那天也是故意打扮的张扬,想要借此来刺激郝加诚,现在两人已经在一起,就没必要太招摇,免得这个小心眼吃醋。

乔芄把玩着郝加诚的耳朵,见它一点点变红,没忍住轻轻挠了一下,兴许是痒,他侧脸躲避着,作为安抚,乔芄凑过去亲了一下他的眼睛,郝加诚又轻轻地笑了。

他近来逐渐习惯情人间的亲昵,开始还会害羞,现在虽说还有些不好意思,但更多时候会感觉欢喜,甚至有些留恋。

灯光下乔芄有种别样的清雅感,她穿着郝加诚的米色衬衫,长发披散,过分温柔,眉眼低垂时,眼神柔软到时间都慢了下来。

郝加诚用手背蹭着她的脸颊,见她弯着眼睛笑,心里愈发喜爱,他伸手从旁边柜子上拿过一个盒子放到乔芄手里。

“什么东西?”乔芄好奇地问。

郝加诚不回答,示意她打开。

白金色的方盒,里面是一只白色的陶瓷手表,金色指针,精致小巧,很是漂亮。

“怎么突然送我礼物?”乔芄伸出手让郝加诚帮她戴上。

“施枻的表坏了,中午吃完饭陪他逛了会”

拿出手表,郝加诚帮她戴好,乔芄的手腕很细,戴着很合适。

“他也去那边办事?”

“嗯,执照有点问题”

乔芄笑着问道:“于是你就想到给我买了?”难怪那么晚才回公司,原来是买东西去了。

郝加诚点头,问她:“不喜欢吗?”

“喜欢啊,很漂亮,谢谢老板”

怎么在一起了还叫老板?总觉得有些别扭,郝加诚想让她改个称呼,话未出口就被乔芄吻住了。

冰凉的手指落在颈后,她的腕上还沾着茉莉花香,是刚刚整理花束留下来的。

握住她的手,嘴角猛然一痛,郝加诚皱着眉想起她的小狗接吻法,这丫头又在乱啃了,为了嘴唇着想,郝加诚搂住乔芄的腰,翻身压住了她。

乔芄躺在柔软的床铺间,长发落了满床,郝加诚的手指穿插进发缝,扶着脑袋同她亲吻。

房间寂静,乔芄温顺的张开嘴,任郝加诚倾入进来,勾着她的舌头交缠,亲吻缠绵又缓慢,温柔到乔芄忍不住抱紧他。

她的手在发抖,郝加诚抚摸着她的脖颈,安抚着,引导她主动,于是乔芄仰起头,试探着伸出舌尖靠近,碰到他时没忍住抖了一下,下意识想退后,陡然被郝加诚捏住了后颈。

于是乔芄像被扼住命脉一样,呆愣的半张着嘴,不知道该怎么办。

郝加诚眼睛都弯了,啄了下她的嘴巴,笑着说:“怕什么,车上那会儿不是很凶么”

见她还有些呆,郝加诚又哄她:“没事,别怕”

很热,亲密拥吻时周遭的空气都被席卷成了一团,同他们一起缠绕着升温,沸腾。

房间里响起唇舌交缠的水声,乔芄听得一个劲朝郝加诚怀里躲,她整个脖颈脸颊,乃至指尖都变成了红色。

郝加诚抬起头,喘息着把她的手从睡衣里抽出来,无奈地说:“能不能别乱摸,很痒”

乔芄的嘴唇沾着水色,眼尾泛红,染了层湿气,眼睛也变得湿漉漉,显然情动的有些失控,被他一说,看起来就很委屈。

“没怪你,好了好了,没事”郝加诚又舍不得了,低头亲吻她的眼角,抱着她平复呼吸。

乔芄顺杆子往上爬,立刻又缠了上去,抱紧他的脖子,双腿夹住腰,吻着他的下唇撒娇:“我控制不住嘛”说着手又沿着他的衬衫下摆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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