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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小妈(下)

 

“我赢了,你要随叫随到,就算在老头子床上也要爬过来给我操,”秦澈唇角小幅度扯了扯,好像觉得这件事很是讽刺,“你赢了,你之前那些事,我全帮你盖住。”

“我是说,所有事。”他特地强调了这句。

汤吟更加确认,秦澈调查过自己。

不只是当荷官的时期,还有更之前的。

她为了上位,为了向上爬,她做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事。

这个赌注对她来说很是诱惑。

甚至可以说,对她来说没有任何损失。

跟其他人偷情,不仅要承受被发现的风险,而且说不准还要被讹一笔钱。

但秦澈不一样,秦澈是那老东西的儿子。

她还想到了更多的,比如老东西去世之后,她的日子要怎么过。

能够攀上秦澈,不亏。

理性如此,但她的内心不爽至极。

她最讨厌别人威胁她,之前威胁过她的人们,企图说服她留下的老鸨,意图强奸她的服务生同事,性骚扰她的赌场总管……她全部报复回去了。

汤吟盯着秦澈看了两秒,笑出声。

“当然。”

秦澈她也会报复回去。

她是个运气很差的人,在这件事情上没有任何转机。

她努力听声了,也尝试出千。

但打开骰盅的时候,秦澈的点数依然比她大上许多。

汤吟卸力,深深叹了口气,“我输了。”

“很不幸。”秦澈的声音入耳愈发讽刺。

他没有给她过多时间消化,把她推到床上,掀起皱皱的裙摆,性器顶在她湿漉漉的小穴口。

“汤吟,你很期待?”他低低地笑了一声。

“秦澈,我操你——”最后一句骂还没骂出口,就淹没在秦澈猛地一顶上。

汤吟知道秦澈不算小,她隔着裤子引诱他时,浅浅丈量过尺寸。

但比她想象得还要大,她“嘶”了一声,急忙让他先别动。

这一刻她的眼泪是真实的。

“现在动会疼。”她皱眉,这会儿秦澈倒是听她的话。

她回身扶住他的性器,往外送了几下,又用自己小穴去迎,适应了半晌才拍拍他的腹肌。

“轻点啊。”她说。

“啧,真麻烦。”秦澈嘴上这么说,身下的动作倒是和缓了许多。

“你‘啧’我?”汤吟委屈得更厉害了,“明明是你太大了,谁他……的长这么大一根鸡巴?”

汤吟用词太过粗俗,秦澈皱了皱眉,又笑了。

“是我的错。”他抬了抬下巴,下身猛地操进去。

“啊啊……秦澈……哈啊慢点……太,太深……”她已经记不得上次得到如此强烈的快感是什么时候了。

汤吟不知道他是不是私下调查自己时,调查到她最敏感的一处在哪。

不然怎么会那么准确地碾过她的每一处敏感点。

“那晚叫得很好听,汤吟,”他意有所指地说,身下故意又顶了顶,“但这才是你真正的浪叫声。”

“嗯……哼嗯……秦澈……小澈……好会顶……”汤吟抬起屁股,去接他的操弄。

秦澈眸光一闪,懒懒地按住她的动作,当作他操进去的发力点。

她的迎合是有过多次经验才能学会的配合。

秦澈有点吃醋。

“怎么这么骚啊,汤吟。”他低笑,情绪晦暗不明。

汤吟的大腿被他拉开到了极限,二人的交合处黏腻的液体不停往下淌。

“嗯……小澈,”她眼睛眯着,露出讨好的笑,“因为小澈把我操成这样的,啊啊……好深。”

汤吟眯着眼睛,像只偷腥的狐狸。

她在评估,即使快感要把她彻底吞没,她依旧保持着一部分理智,让她试探秦澈想听什么样的浪叫。

这就是她立身的本事,她伺候人总能伺候到人心里。

“别装,”秦澈手指从下颚锢到脸颊,“我要看你本身的样子。”

被钳制住下巴,汤吟感到极度不安全。

下身报复一般地更用力地操进她最深处。

“唔嗯……呜……”被钳制着,汤吟只能发出近乎呜咽的喘息。

“就像这样,”他的声音更沉,“你不需要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也能叫得这样骚。”

汤吟愣了愣,像是评估他到底好哪口似的,脑子又开始飞速旋转。

秦澈把她翻转过来,手指往下挪,压在她脖颈处。

“还是这样更好,能看到你眼睛,”他声音贴在她耳边,让她后脊一麻,“汤吟,眼睛不会骗人。掩盖得再好,也不会骗人。”

后面发生什么事,汤吟已经记不太清了。

就记得他们做了汤吟至那日为止,最酣畅淋漓的一场性爱。

与汤吟想象得不同,秦澈没怎么难为她。

甚至后续喊她出来,让她陪他吃宵夜。

汤吟心里无语得很,突然起了坏心,跟他说这里夜宵不好吃。

秦澈就在这一天,第一次进大排档。

他看着新鲜极了,肮脏油污的木桌,套一层塑料袋就能用。

塑料凳子看上去一点不坚固,坐下却没他想得那么难受。

“怎么样大少爷?”汤吟的表情像是在看他笑话。

“很好。”他说。

他没有违心回答,他从不是什么必须养尊处优的性格。

而且眼前的女人笑得狡黠,嘴角抿成一条线,线条往上收。

他是有点醉了。

如果说之前觊觎继母,只是他随性的新鲜感。

那么此刻,他可能的的确确筹谋贪图些什么了。

第二天回去,秦澈就肠胃炎送医院了。

他挂着吊瓶,人在病房。不是大病,亲爹没来看他。

倒是他这个看上去年轻又不靠谱的继母把包包扔在他床头,坐下就开始吃他水果。

“咋样啊,好点没?”

汤吟的手指剥开一颗山竹,紫红色的汁水染上她的指尖,汤吟扯出两张纸,手指蹭了蹭,山竹大半进了她自己肚子,最后一片塞进秦澈嘴巴。

这位始作俑者没有半点在反省的样子。

这倒是让秦澈心情更好了些。

他微不可见地隐藏咽下山竹那一刻腹部的剧痛。

“嗯。”他说。

“我第一次来这么高级的病房,”汤吟又开始削苹果,苹果皮在她的水果刀下像被卷笔刀卷起的铅笔皮,一卷又一卷,“病房里有监控吗?”

“没有。”秦澈答完才意识到她这句暧昧又挑逗,若有似无地笑了声。

汤吟无声地跟他对视,眼睛上下一打量,“你现在还能行吗?”

秦澈目光意味深长,也学着她的眼神上下一打量,“我可不是我爹那种废物,你坐上来,我会顶得很深,你别坐不稳。”

汤吟找到了发泄欲望的人,秦澈也掌握了父亲子嗣的动向。

本来应该皆大欢喜。

然后秦澈抓到了汤吟跑路的现场。

其实挺拙劣的,汤吟和从前的老姘头一拍即合。她觉得在这个家里捞不到好处,把老东西的钱掳了些换成金条,老姘头有关系能走海路出国,俩人浪迹天涯自由快活。

虽然拙劣,实施起来倒是也容易。

唯一问题是,这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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