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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危险异端处理局

 

刘佳仪追问:“这个【玫瑰猎人】到底是什么身份我在联赛玩家的资料里没有见到过他,但是他能关掉小电视,那就至少是前一百名的玩家,我从来没听说过现在前一百名的玩家里有过这么一个奇怪的玩家。”手机端:

“因为他并不是稳定在前一百名,现在他的排名已经掉下去了,【玫瑰猎人】或许你们这些新手不知道,但是往前推几年,他是排名前三的玩家。”

王舜取出了自己的记事本,在上面翻了几,然后把上面的信息展示给牧四诚和刘佳仪看,“看到了吗他是【枪手】联赛玩家。”

“枪手联赛玩家”牧四诚听得很头大:“什么意思”

王舜解释说:“意思就是【玫瑰猎人】这个玩家是没有自己公会,独来独往不和任何人组队,他似乎很排斥集体行动,所以没有玩家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进入这个游戏的,但是他似乎每年都会参加联赛。”

“我们都知道联赛需要五个人才能报名参加,一个人是无法参加的,所以【玫瑰猎人】在联赛的时期就会选择加入某个公会的战队,联赛结束之后又会从这个公会里脱离,他是一个流动的联赛玩家,也被叫做僱佣来的【枪手外援】,想要外援的公会,为了获得强大的单兵战斗能力,会出高价僱佣【玫瑰猎人】加入自己的战队。”

牧四诚问:“那他现在在哪个公会”

王舜摇摇头:“现在他不在任何一个公会里,【玫瑰猎人】已经连续两年没有参加过联赛了,无论想要他的公会出再高的价格僱佣他,他也没有出现过了。”

“【玫瑰猎人】一向神出没,并且禁止别人关注他的小电视,还会更改外貌掩饰自己,他不想出来的时候,几乎没有公会可以找到他,所以你们没听过他的名字也是很正常的。”

“你有他的确切信息吗”刘佳仪直直地看向王舜,“他很有可能就是抓走白柳的人。”

王舜嘆息着摇了摇头:“他的防火墙很厚,我几次见到他,尝试窃取他的信息都失败了。”

刘佳仪咬了咬下唇。

但王舜却顿了顿,话锋一转:“但有一次,我尝试着窃取到了一点他内心的信息,那是在两年前的联赛的赛场上,玫瑰猎人很晚才来,看起来状态很不好,那场比赛也理所当然地输给了对方,我当时觉得可能有机可乘,就在登出口等玫瑰猎人登出。”

牧四诚听到这里脸色一变,他猛得意识到了什么:“我靠王舜,当初你去登出口去找精神值很低的白柳,是不是也是想趁机窃取他脑子里信息!?”

王舜假装没听到牧四诚对他的指控,继续说了下去,他皱着眉像是在回忆:

“我记得那天【玫瑰猎人】身上有很重的酒气,他跌跌撞撞地从登出口里出来,系统面板都没关,直接大喇喇地敞开着,上面还有一条系统提示,我装作不经意地和他擦身而过,使用了我的技能——”

王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从来没有看到过那么奇怪的大脑信息,人的大脑都是很奇怪的,一般都是在想关于自己的事情,比如性命地址外貌事业慾望等等,但【玫瑰猎人】的不是,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名字,密密麻麻的一个名字。”

王舜一边说,一边把自己手上的记录本翻到了那一。

记录本上就像是被疯狂的人用笔胡乱地写着一个名字,写满了一一整。

【苏恙】。

苏恙苏恙苏恙——!!!

就像是有人溺水的时候,痛苦地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所嘶吼的,所想念的,所想要的那个人的名字。

王舜沉默地又翻了一记录本,记录本上写着:

【你终于获得了你想要的幸福,真好,你订婚了】

【我的时间线是不是应该,在你所有时空中最幸福的这一刻,终结在这里毕竟这就是我想要的愿望,终于被实现了】

【等我消灭一切隐患的源头,我这个异端,就带着会危害你幸福的一切因素,离你远去】

王舜抬起了头,看向刘佳仪和牧四诚:“我那天还看到了他系统面板上的提示。”

“系统提示说,恭喜玩家的慾望核心发生变化,技能身份发生转变,从【玫瑰猎人】变为【凋谢的玫瑰猎人】。”

刘佳仪和牧四诚对视一眼:“你还知道这个苏恙的其他消息吗”

王舜点了下头:“玫瑰猎人的脑子里全是这个苏恙的信息,他一想起这个苏恙,情绪和注意力的【防火墙】上就全是漏洞了,我整理给你们这个苏恙的全部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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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家。

没过多久,木父的电话就再次响了起来,是一个网络电话,很显然这是那个黑客找过来了。

木父对突然站起来死死盯着他的木柯做了个稍安勿躁地手势。

他对着电话交流了两句后,摀住听筒转头对着木柯说:“查到了这些人的信息,但他们没有收支上的明显窘迫,而且感觉对组织的忠诚度也很高,要用钱打动他们估计很困难。”

木柯脸色一变,就听到木父接着说:“你发过来的画像里这些人没有,但他查到了和这些人都有联繫的一个人家里刚刚生了小孩,刚满月,支出突然变大了非常多,你可以试试把这个人作为切入点试试看。”

木柯问:“这个人叫什么名字”

木父看着木柯:“苏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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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半点,建设大道中路。

千家万户里的灯火都在这个时候熄灭了下去,只有路灯一闪一闪地发着亮,这是个有点老的街区了,住在这里的都是作息规律的中老年人,这个点基本不会有什么行人灯光了。

但靠里转的居公寓里还有一间房的灯亮着,从淡色灯光点亮的窗帘缝隙里往里看,刚刚洗完澡的女主人目光温柔地看着婴儿床里的小孩,用手轻轻地摇晃着,嘴里哼着不知名的童谣。

她行动似乎还有些不便,坐在一个靠垫上,弓着背没一会儿就开始腰酸,她蹙眉往后靠,似乎准备扶着什么东站起来。

但她刚刚一动,小床里的小孩就开始发出那种好像要哭的哼哧声,手脚似乎因为不安胡乱挥舞着,想要去抓妈妈的手指。

于是她便又无奈地坐了回去,趴在婴儿床的边上,脸上带着嘆息又满足的笑看着小床里的小婴儿:“今天是怎么了,一点都不想妈妈走怎么这么粘人,觉也不好好睡。”

她说着还用大拇指很轻地捏了一下小婴儿的鼻尖,小婴儿眼皮一动一动地,打了个喷嚏,咿呀几声。

这个时候突然被敲响了,她有些欢欣地站起来,转头亲了一下小婴儿的脸:“你老爸终于回来了!”

门被打开了,季安欣喜的声音刚从喉咙里衝出来就消失了:“你回来——”

她有些惊异地看着外站着的那个小女孩。

这是一个瘦弱的,眼睛泛着一层奇特灰蒙蒙的色彩的小女孩,穿着在这个季节有些单薄的衣物,看起来乖巧又脆弱,着一张洋娃娃般的甜美脸庞,有些迷茫胆怯地看着对面,但用词却很礼貌:“不好意思,大姐姐,我看不,我好像走错路了,这不是我的家是吗”

一个迷路的盲人小女孩,这让季安刚刚升起来的警惕之心就放了下来。

她刚刚才孕育了一个孩子,正是对各种小孩关爱过度的时期,于是她很快柔和下了语气和神色,蹲下来和小女孩面对面地交流:“你是住什么地方啊你有你家电话吗我帮你打电话让他们来接你。”

小女孩沉默地摇摇头,放在身前的手指拧巴地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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