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老公的面前吃掉公公的
他也和爸爸说了这件事。
如果她现在进去,和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
说时迟那时快,大门打开了,她和公公打了个照面。
钟意似乎没有发现儿媳脸上慌张的神情,淡声道:“都到家了,怎么不进来?”
“我……”夏芙儿灵光一现,“我忘记买菜了,家里冰箱好像也空的差不多,再下去一趟,去超市扫扫货,最近搞活动,很多商品八折。”
她的脚还没来得及迈开,就听到公公说:“菜我买了,基本的生活用品也都补上。”
夏芙儿杵在那里,计从心来:“醋没了吧,你买的是哪个牌子的醋?”
钟意默默不语,唇角勾起了一抹不明的弧度。
“楚望最喜欢吃产地来自山西的老陈醋了,没了这个吃什么面食都不香,我还是去超市看看。”
话音一落,她被迅速地扯入家门,然后看着房门以闪电的速度合上,她被公公牢牢地压在玄关处的墙上。
两个人挨得过近,他又很高,她仰着头也只能看到他紧致的下颌线。
为什么一个年近半百的男人也可以这么有魅力?!
让人不心动都难!
钟意微微低下头,俯视近在咫尺的女孩,淡淡一笑:“躲得过今天,你躲得过明天吗?”
夏芙儿的目光缓缓上移,掠过他薄厚适中的唇,高挺的鼻,漆黑深邃的眼。
那双瞳孔,宛若幽暗的漩涡,要把她卷进去。
别说明天了,就连此时此刻,她都躲不过。
天知道她多想踮起脚尖亲吻他。
这样的冲动简直不可理喻。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压制住欲念,夏芙儿牵起唇角,装糊涂:“爸爸,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爸爸,她又叫他爸爸,叫的比以往更勤快,更清脆大声。
一声声的呼唤时刻提醒他应该注意身份,保留分寸,可他厌倦做她爸爸,他要做她男人。
钟意前进一步,两人几乎要贴在一起。
他伸手捧住她的脸,鼻尖对鼻尖,眼神交缠,清晰地感知到彼此的呼吸,是那般灼热,旖旎,暧昧。
宛若罂粟的气息滑入呼吸道,轻易勾起对彼此的渴望。
公公用拇指的指腹细细摩挲她娇嫩的脸颊:“我想要你,正如你想要我般。”
声音低哑,却无比笃定。
那双圆碌碌的漂亮美眸望着他的时候,流露出难以掩藏的痴迷。
无比关键的时刻,响起了微信消息提示的声音。
大概率是老公楚望发过来的。
这个声响像一桶冰水淋在她头上,浇灭她身上翻滚的欲火。
“对啊!”夏芙儿双手抵住他胸口,试图拉开两人的距离,同时另类解读他的话,“你想要做饭给我吃,正如我想要吃你做的饭一样。”
这番抖机灵的回答让钟意愣了一下。
他垂下眼眸,唇角却压抑不住地上翘。
见状,夏芙儿胸口的大石终于落了下来。
“芙儿。”公公突然呼唤她名字。
“嗯?”她下意识地响应。
“你说错了。”
“什么?”
左手攥住她两只手腕,轻而易举地反扣在她头顶上,女孩本就丰满挺翘的双乳在这样的姿势下,更为壮观,随着她挣扎而晃动。
俯视她慌张无措的小脸,钟意语调缓慢地说:“我不是想要做饭给你吃。”
“我想要肏你!”他的唇挨着她唇。
“如果还是听不懂,再换句话,我想把鸡巴塞进你的逼里。”右手掌握住她又大又圆的乳房,隔着衣服揉捏搓动。
仿佛这样还不够,公公用早已苏醒的欲望抵住她柔软的小腹,动作很禽兽,声音却很温柔:“在你的逼里灌满精液,一次又一次,直到你怀上我的孩子。”
他的这些话突破了夏芙儿的认知和想象,尤其是最后一句,他不仅想肏儿媳,还想儿媳怀上他的孩子。
这实在太……
她在大脑搜索词汇,最后锁定了畜生这个词。
最要命的是她听到的时候,兴奋的浑身一颤。
畜生啊!
她暗骂自己。
“听懂了吗?”他啄了她的唇一下。
“懂、懂了。”夏芙儿心跳加速。
“很好,接下来就是实践了。”
“什么……唔……唔……”
她呜咽两声,唇齿被他强势撬开,口腔的每一寸地方都被他用火热的舌尖肆无忌惮地舔舐着,就连奶子也躲不过他的掌控,她能感觉到自己衣服的扣子被一个个地解开。
解开最后一个衣扣后,公公宽厚的手掌顺着她小腹缓缓上滑,摸到胸罩边缘的时候,动作顿了三秒,迅速扒下她胸衣,释放出丰满硕大的奶子。
她的乳房就这么没了遮挡地落在他手里,被他肆意揉捏着。
钟意松开她红肿的唇,垂下视线。
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观察她的奶子。
白皙圆润,握在手里,仿佛在亵玩上好的羊脂,触感极佳,就连上头微颤的乳尖也是诱人的淡粉色。
知道他要做什么,夏芙儿率先说:“爸爸,不要……嗯啊——!”
乳尖被他含住,裹在温柔的口腔里,不停地吮吸着,那股劲儿仿佛要吸出乳汁来,充满了贪婪和饥渴。
过电般的快感源源不断地涌来,她不由得仓皇地扭动身体,可这一切反抗都徒劳无功,无意中还把乳肉往他嘴里送,激起更多生理性的快乐。
抬起眼眸,他凝望儿媳:“你怎么不问我,你的奶子好吃吗?”
夏芙儿看着他伸出舌尖,绕着自己的乳晕画圈圈,每一下都能让她身体发颤,可她却咬住下唇,努力吞下到嘴的呻吟,仿佛要保留最后的倔强和颜面。
“不说话?呵!”钟意又重重地吮了她乳尖一下,恋恋不舍地放开,唇角勾起揶揄的弧度,连同他的话也充满了讥讽,“昨天的你可不是这样的。”
“芙儿的奶子只给爸爸吃,芙儿的骚逼也只给爸爸肏。”
他抵住她额头,逼视那双水盈盈的明眸,语速缓慢却咬字清晰:“这些话你都忘了吗?”
嘴上喊着被他肏,明面上却缠着他儿子的腰,迎合他儿子的鸡巴。
丝毫不在乎他的感受。
“爸爸现在不过是在满足你的要求。”
钟意拉开裤链,放出肿胀狰狞的性器,紧接着撩起她的裙摆,抬起她纤细的腿,不由分说地往她私处施压。
被情欲裹挟,夏芙儿还是敏感地察觉出他眸底的不满,嘴唇颤了颤,眼眸有水雾浮现:“对不起。”
公公的动作并没有因为她的道歉而停止,将她碍事的内裤拨到一边,滚烫的龟头恰好抵住她敏感的小阴核,烫的她不自觉地收缩甬道,这么一收缩,花心涌出一股热流。
无比迫切地希望公公的大肉棒塞进来,填满体内的空虚。
可他一旦进入她体内,就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泪意汇聚成晶莹的水珠,从她眼眶溢出,顺着脸颊缓缓滑落,
突如其来的哭泣把钟意打得措手不及,他怔怔地看着她,眉宇深敛。
和他做爱就这么痛苦吗?
“对不起爸爸。”夏芙儿不停地重复。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大锤子狠狠地捶打他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