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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会长叫我家主这是什么年代的称呼

 

林亦冬or罗莱·莫里森?

我选or。

先是经历了林亦冬的胸肌埋脸,再是被罗莱强吻,魏婪前所未有的思念夏淮千。

至少夏淮千很听话。

即使这样想着,魏婪的手已经不自觉的放在了罗莱的后腰上,这并不是他对罗莱有什么旖旎的想法,仅仅是因为肌肉记忆。

简单来说,抱得多了。

在大脑放空的情况下,魏婪全凭习惯把罗莱亲得腿软,眯着眼倒在他的怀里。

罗莱墨绿的瞳恍惚的盯着魏婪绷紧的下颚线,轻轻咬着一截舌尖,白金色的卷发散乱的垂在侧脸上。

隔着手套,罗莱的手摸上他的颈侧,细细摩挲。

魏婪长得实在不清白,微微上挑的桃花眼看谁都漾着一汪春情,他爱笑,不是权贵之间惯常的冷笑,他笑起来格外明艳,像是把所有热烈情意都倾泻了出来。

郁阙之的分享欲很旺盛,他特地对罗莱诉说了他和魏婪的初遇,他就是被这幅皮相迷晕了头,从此抛下了贵族的颜面,追在平民身后乞求怜爱。

罗莱坚信他不会像郁阙之这样丢脸,比起讨好,莫里森更喜欢掌控。

“你考虑的怎么样?”罗莱敛去眼中的不安,为自己掩上镇定自若的神色。

魏婪没说话,低头审视着罗莱的表情,他不是察言观色的行家,看不出罗莱的脸上究竟写了什么,但他能够感知到罗莱的信息素。

不安、渴求、嫉妒……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娇羞。

嗯?

为什么会有这个?

魏婪试探性的想要收回手,被罗莱一把抓住重新按了回去,甚至比魏婪一开始放的位置还要向下些。

魏婪的小指已经在罗莱的臀肉上压出一个小小的凹陷了,长款军装根本挡不住他屁股的弧度。

这怎么考虑?

玩弄你的话岂不是又要扣学分了吗!

我今天就是死,从这里跳下去,也不会陪你在办公室私通的!

魏婪用膝盖抵住罗莱的大腿问:“会长,您确定吗?我是个alpha,你也是。”

在a同大本营强调性别是否可行?

罗莱呼吸紧了紧,压低声音:“我不喜欢开玩笑。”

不是,你一顿几个霸道总裁啊?

罗莱收回抵在魏婪脖颈处的手,整了整在接吻时弄乱的衣物,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嘴里的话却极其割裂。

“莫里森要求忠贞,即使我是无法被标记的alpha,也不会背着你乱来。”

等一下,你是不是又在拉踩其他人?

罗莱继续说:“你可以尽情玩弄我,莫里森从不会反抗家主。”

这是什么熟悉的展开?

魏婪眼前闪过了自己多年来看过的成人o片,像,太像了。

“会长,你做不到的。”魏婪苦恼的抓住罗莱的头发向后一拽,看着那张因疼痛而微微失态的脸说:“我真的会很恶劣的对待你。”

不要随便说出过分的承诺。

纵容会滋生恶果。

魏婪的出身注定了他不会有多强的道德感,进入军校也只是为了奖学金和未来的稳定工作。

如果罗莱继续纠缠下去,他只有两个选择,彻底拒绝他,或者玩坏他。

魏婪选或者。

**

完成了本该属于魏婪的工作后,林亦冬利用自己的职权调出了魏婪的扣分记录。

“聚众淫乱…?”

居然是罗莱亲自扣的分。

林亦冬兴奋的咬住下唇,琥珀色的瞳隐隐发亮,被罗莱捏坏的门板、转交给他的工作,还有那句“品味真差”,一切的一切都足以证明——

罗莱对一个平民起了心思。

还是个平民alpha。

“被我发现了,罗莱。”

林亦冬无意识的抚摸耳垂上的小孔,早前不屑去记的名字在他的舌尖滚了一遍又一遍。

魏婪…哈——

他错了。

平民还是有些用处的。

罗莱的坚持并不是毫无作用,虽然他的表白方式和夏淮千比堪称反面教材,但他至少表白了。

魏婪可以和郁阙之、简胥明之流保持不正当性关系,因为他只把他们当做炮友,炮友不值得他付出多余的感情。

但是夏淮千、罗莱不同。

魏婪很难硬下心对待他们。

就像他对夏淮千说的那样,深入了解之后,他们的关系或许能够转变一下。

罗莱将脸埋在魏婪的脖颈处,眯着眼享受阳光洒在身上的感觉,他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好,连带着那张阴冷刻薄的脸都多了一分暖意。

“深入了解吗?你想知道什么?莫里森的一切都将为你敞开。”

倒也不是很想知道莫里森阀的秘辛。

魏婪拍拍罗莱的后腰,让高大的alpha先从他身上起来,罗莱却直接软了腿,抓着魏婪的手低声说:“再拍一下,拍下面。”

我们才刚走进纯爱剧情啊!

不要这么快就歪向成人片啊!

可恶,好想夏淮千。

魏婪麻木的掀开罗莱的军装下摆,对准他挺翘的臀肉狠狠扇了一巴掌,即使隔着一层布料,也能感受到掌下弹软的触感。

“额啊啊!再用力点也没关系…”罗莱眯着眼攥紧了魏婪的衣领,腰部下塌,臀部高高翘起,将软肉送进魏婪的手里。

“我说过,你可以尽情玩弄我。”

你最好不要反悔。

魏婪熟练的抹了把脸,扭身掐住罗莱的脖子重重一压,将会长大人保养得宜的发当做缰绳,迫使他俊美的脸死死贴在玻璃窗上。

被掐住脖子的痛楚远远比不上被家主粗暴对待的快感。

“额啊、家主…掐我、家主额啊啊…要、窒息了嗯啊啊…”

魏婪不自觉的挑起唇,漂亮的眉眼透出些笑意,手上的力道越来越紧,他用指腹感受着罗莱过速的脉搏,以及逐渐流逝的生命力。

呼吸被一点点剥离身体,稀薄的氧气也离开了胸腔,窒息感搅得罗莱脑子发昏。

“家主…家主…”

对于罗莱的呼唤,魏婪手动堵住了他的嘴,细长的手指钻进了罗莱的喉咙,指甲在喉腔里刮搔,火辣辣的疼。

生理性的反胃感涌了上来,大量分泌的唾液也被一起堵在了嘴里,勉强从唇缝里逃出丝丝缕缕半透明的津液。

“呃唔、额…哈啊…”

罗莱渐渐失了力,低低的发出无力的呻吟,墨绿色的瞳几乎失去了焦点。

在心里默数了三十下后,魏婪抽出手指,带出一道长长的水丝,被他抹在了罗莱白金色的卷发上。

脖子上的禁锢紧跟着消失,罗莱剧烈的颤抖起来,氧气猛然钻进了胸腔,黏腻的水液顺着大张的嘴角下滑,弄湿了脖颈。

一路划过青色的指印。

松开手后魏婪恢复了往日的开朗模样,他抱住软倒的罗莱,亲昵的亲吻他的耳尖,轻声问:“你还认为被我玩弄是什么好事吗?”

“是、家主唔…好舒服…感谢您的赏赐…”

罗莱翠绿色的瞳孔里浮着泪,半垂着的发丝被泪水黏在脸上,他的下体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仅仅依靠窒息的快感就达到了性高潮。

你们这些阀门都没有廉耻之心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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